风中的秋千,风吹的白裙,风样的天边的云。荡飞了烦恼,荡乐了笑声,荡起了远山的情。风中的秋千,荡起了少女的童贞,荡不去少年的梦境。
恋爱的时候,你寄来一张黑白照片。你面对我的南方,望着天边的云霓。我挂牵你的北方,常把思念贴在邮票里。微笑让你灿烂,黑白没有掩饰你的美丽。分隔百余里的婚姻,几十年依然心有灵犀。你为孩子付出了很多,我的事业也有成就的点滴。我换了新的屏保,你那张照片移出了尘封的影集。每次拿起手机,第一时间联系的是你。幸福的生活,拉近的是彼此的距离。
枫叶在高高的树枝上,润红了秋天的寒意。照相机的镜头,聚焦了永恒的色彩。诗人赞美你,就连孩童也有珍藏的记忆。枫叶在高高的树枝上,逆光的夕阳更有诱惑。几份留恋,连同枯萎的枫叶在风中摇曳。一场秋雨打湿了秋天的风景,唯有扫帚在地上拖着咒语。
我是狂想的船夫,梦里——划着小船驶向天宇的港湾,鞠一捧星星,想填平月亮的陨坑。我是狂想的船夫,醉时——扯一片朝霞,挂满四季的风,任凭小船在天际间航行。我是狂想的船夫,醒来——又听见上班的铃声,我走进茫茫的人海,等待十字路口前行的信号灯。
圆明园的夕照,在地平线上拉长了,歪斜的石柱影子,弹痕深深镌刻着耻辱,我的心在燎烤。圆明园的夕照,在残垣断壁间,投下了凌乱的阴影,苦难的岁月已经远去,我眼中的怒火还在燃烧。圆明园的夕照,将西方列强的罪恶,写进了历史,铭记“落后就要挨打”,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责任不会动摇。
门半开着,一缕阳光闪进了门缝,我没有勇气把门推开。门半开着,一只紫燕飞了出来,你始终没有把门打开。门半开着,你在期盼我在等待,错过的永远不会再来。
我坐在披满苔藓的石头上,仰望天空,追逐归林的小鸟,向天边飞去,让夕阳的余晖粉饰飞翔的翅膀。我坐在披满苔藓的石头上,聆听溪流,心却随着溪水,奔向大海,任我摇撸季风的波浪。
我已把西沉的银月,吟了又吟,想给你一首小诗。我已把儿子的甜梦,系上床头的睡灯,想送你一颗启明星。你的眼睛在仪表中核对数字,习惯从发动机的轰鸣中,聆听我的鼾声。你对事业的热爱,恰似东升的一轮明月,让原野显得格外静谧。
紫燕的风,没有约期地吹落几声呢喃。你从雨濛中走回,把五月的色彩折叠起来,挂在门外,崭新的雨伞淅沥着闲言碎语。我有意把初升的太阳画的艳红,贴在墙上,权当情感的图腾。为你也为我,晾晒回潮的心灵。
你的睫毛很长,剪辑——我烟雨的三月。种子诠释的一切,滑落于攀援的手指。你的睫毛很长,剪辑——我朦胧的三月。梦之呓语,睡时总比醒时清醒。你的睫毛很长,剪辑——我袅袅的三月。你摆一摆手,摇荡起我无帆的棹影。
G市政府办公室主任欣毅接到娄市长的电话,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往市政府办公楼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寻思着:G市的房地产市场受到中央政府调控,房子明显没有前一段时间好卖了,一些可用的促销办法都试过了,省重点中学已经搬到经济开发区,开发区房子明显涨了一大截……三甲医院市人民医院搬到金苑区,那里连租房子的租金都涨了不少……G市新区是上一届领导拍板规划的,本来市政府办公楼要搬过去,由于中央新规定不得新盖楼堂馆
小时候,很想看看山那边的风景,蜿蜒的小路,小脚丫度不了的遥远,只好面对房前的池塘,欣赏云彩的倒影。乡间的瓦屋,装满了父辈的叮咛,走在阳光里赶着羊群,甩开的羊角小辫抖落的是歌声。鲜艳的色彩模糊了故乡的童贞,摇曳的秋叶,风中如歌,仿佛又听到了乡音。
月亮在天穹赘述了很久,杜甫已经走进了传说。茅屋依然——为秋风所破歌。羊肠小道,重叠着过客的脚步。唯有古老的槐树在村头,聆听晚风的婆娑。我常将童年的记忆,随着丢弃的石磨磨得粉碎。如今想对别人述说,总有零碎的往事如昨。
总把希望的线抛得远远的,等待水下的奇迹。涟漪里,串在钓线上的浮子,如同几叶无帆的轻舟,摇摇荡荡,寻寻觅觅。眼睛在无数次假设中判断,风却在挑逗兴趣。每一次拉起钓钩,都重复着失望。再一次抛下,心灵又能得到希望的慰藉。
十几只搁滩的小船,没有排成雁歌。唯有半截桅杆,埋在沙滩上,很久——开始生长故事。你索性撩起了红裙子,坐上了船沿。说起海明威,我静静地听着,心却随你飘起的长发,在远处海面上澎湃。
安庆怀宁人非常勤劳,也很会过日子。男人和年轻人差不多都在外面打工,只有过年过节和农忙时才会回家,家里的农活和照顾小孩的事全交给留守的中年妇女,一些身子骨好一点的老年人也会帮着搭把手。勤劳总会有收获,近些年,家家户户盖起了小洋楼,日子过得比城里人还惬意,只是村里狗吠鸡鸣声还透着农村的生活气息。读过高中的胖婶比文盲的林婶在生活上就多了几分情趣,特地叫自己的丈夫在小洋楼前砌起了两个花坛,差不多一年四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