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不远的两个早点铺,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一个热情大方,手脚麻利,封豆浆,装油条,盯锅,撒芝麻,收钱,样样衔接得快速有序,生意好得排长队。另一个女人从不见笑,甚至有点苦瓜脸,一副别人欠了她钱,满脸诉说着不幸福的样子。最要命的是动作非常慢,隔壁出四份豆花的时间,她只够倒两杯豆浆,即便是往豆浆杯上盖盖子,也着实要花上绣花的功夫,还常常会忘了哪个钱收了,哪个没收……没怎么去她家买过,偶尔路过,都看见她
当草原的黎明响起父亲的马头琴声,苍鹰飞翔,骏马奔腾,最能读懂那旋律的一定是母亲;当傍晚的蒙古包,升起袅袅炊烟,鸟儿归巢,羊儿还家,最能感受那温度的一定是父亲;当落日的余晖洒满整片大地,照亮远处金灿灿的油菜花;当夜幕降临,撒下点点繁星,把静悄悄的草原,宠在怀里;身在他乡的儿女向着草原凝望!在心底唱响,唱响思乡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