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与人结伴到一处偏僻得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旅游,那地方方圆百里人迹罕至,我们夜宿唯一的一家客栈,坐落在山路尽头,四周光秃秃群山连绵。那户人家共四男两女,一个孤老头儿,其余都是他子女。这家人有些怪异,
一则 办公室里,一男同事不错眼珠地紧盯着对面的女同事。女同事经不住那热烈的眼神,羞涩地低下了头,眼含秋水,面带桃花。 “白,真的好白啊!”
元旦前一天,村南本家大爷死了,按农村习俗,自然要大操大办,生死事大,谁也不敢被冠上“不肖”的骂名,尽管都知道世间孝顺的子孙如濒危动物一般少,但不肖的子孙偏要在爹娘死后卖弄,谁去理会?总之大家都是如此。
疫情爆发,美国社会一片恐慌。特朗普大嘴一撇,毫不介意地安慰民众:“这个病没啥,大家该吃吃该喝喝。” 英国首相一脸憔悴满头炸毛地献媚着凑过来说:“老大,我坚定跟你走!”“滚犊子,得了病还满处跑,快离我远点
近来,总做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人影影绰绰行走在茫茫雪夜里,脚下的路漫长而孤寂,哪怕前方一点微弱的灯火,都能温热他的寂寥的心,然而,前方除了偶尔泛起的白雪的微光,其它就只是寂静的黑夜了。凄凉宏阔的天宇下的
那是十几年前,在一个将近秋天的季节,我独自驾车去怀柔喇叭沟门原始森林玩,上午进了一个叫“五龙潭”的景区,这片原始山林地处北京与河北交界,地处偏僻,当时还没有完
一株老树被伐倒后,留下了一段树桩,截面上一圈圈的圆形纹路像平湖激荡起的层层涟漪,无声倾诉着老树的百年沧桑。每一圈的年轮埋藏着多少春华秋实的陈年往事,又见证了多少世间万象的更替轮回。在这一层层用生命累积
推开窗,拥入迷人的夜色,在出离静谧的夜里,一轮明月高挂在城市上空,许是临近的海上升起的缘故吧,仿佛水洗过的明丽,就那样皎洁而宁静地悬浮在墨蓝色的夜空,晶莹的,圆满的,历尽铅华却纤尘不染。万籁俱寂中,我
一场迟到的雪终于在初春的夜晚降临人间,她来的悄然,去的匆匆,只在宁静凄冷的夜中若无其事地飘然而落,又在曙光到来之前戛然而止,等到我发现了她,外面已然是一派银装素裹了。早阳的温弱的光,渐渐消融着积雪,树
时光若是倒转三十几年,那时正是我由童年跨进少年的时代,少年的世界里,充满着无忧无虑的各种奇思幻想,我们用大人无法理解的方式享受快乐,那就是出了圈儿、变着法儿的调皮捣蛋,村里人都叫我们“疯孩子”,我们捅
秦皇岛是蜚声天下的旅游城市,素有“天堂之城”的美誉,因千古大帝秦始皇曾巡游求仙至此而得名。既然慕名已久,不亲身领略一番总是人生憾事。前年八月上旬的某天,赶上暑热的尾巴即将消逝秋味寡淡之际,我们一家人去
宏阔的苍穹下,是一望无际的金黄的麦田,远方吹来的风阵阵掠过,激起层层麦海,波涛般起伏荡漾,滚滚向天地交接的地方。一串雁阵飞鸣着滑过高空,碧空如洗的蓝天下面,稻草人羡慕地看着几个顽皮的孩子在起伏的金色麦
山林的美最让人着迷的当是永恒而原始的粗犷,它的或雄浑,或挺秀;或威严,或隽永;或荒野,或炫彩;或明快,或古朴,无时不在唤醒着人类走出“钢铁丛林”回归自然的原始冲动。碌碌红尘中,让心情在蓝天白云下自由飞
雨脚住了
展卷读《离骚》,悲慨冲云霄。落落一楚囚,绝世大丈夫。
初冬,雪霁,凭窗远眺,赫然一派北国苍茫,穹窿与雪野映衬,万物与斜阳浑融,不觉为之一叹:人为万物之灵,忧烦劳碌,一生际遇荣辱未可料也,怎比这雪,纯净高洁,弃圣绝智,超然物外。然雪有灵乎?世间万物皆混同于
当我能够仰视那星光璀璨的夜空
冬日的晚霞,如美人秋波样动人的深眸宁静而致远,凝睇而幽婉柔柔的水是你妆容的梳妆镜脉脉的远山是你依偎的床榻将心化作飞掠的鸿雁吧去伴飞那即将逝去的最后一抹夕阳红尘烦嚣之后唯有远方与诗能与你相匹配
童年时光总是最值得还念,自小长在乡下的我,在六、七岁的时候,常常在晴朗而难耐的夏夜里,一个人偷偷从发着沁人香气的槐花的树干爬上紧邻的老屋屋顶,在蟋蟀轻吟声和夜风徐徐的吹拂下,仰面躺在余热未散的洋灰屋顶
幽花清月鸣蝉树,夜露薄凉,潜神听歌处。夜燕翻飞舞庭户,一塘河蛙妒。人生哪得多顺境,乱耳嘈声,流水花落去。莫道往昔峥嵘事,岁月无痕华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