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也只奈何》五月的帏幕倾泻在浓浓的荫绿夏虫早已忙碌青色的嫩果躲在叶下偷听鸟儿的痴缠我寂寞的眼睛随风的悠闲紫燕的巢一天天在长那窗前冷清的有点可怜除了阳光,雨滴也只剩下了破碎的思念告别的昨日总在此刻袭一丝苦涩融化在浅浅的字行清晰可见是不是要等到落叶满地秋… [阅读全文]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味道。或是高档的山珍海味,或是普通农家小菜,又或是路边摊的特色小吃,个人的喜好不同,所以答案有千百种也不足为奇。但是最喜欢、最令人难忘的味道就是乡味,最初在心灵深处烙上深刻印记的味道。我想一个人无论吃过多少美味佳肴,但总忘不了故乡和妈妈… [阅读全文]
斗转星移,悲欢离合,已付心事。梦里容颜依稀,历风雨,零落成泥。曾经心有灵犀,美丽终成忆。今生世,难就佳句,生命从此无好词。人生本是一场戏,爱已逝,何处觅真意?城池且筑藩篱,夕阳里,万缕情丝。别说太迟,相逢如歌离别如诗。落花谢,伊人远去,相思却满地!… [阅读全文]
第一部分:安忆烟我叫安忆烟,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孩子。我生来冷漠,因为我从未有对于任何人的任何想念,也没有心痛。最起码现在没有。听海枫说,我有过两段感情,可是我都不记得了。这几天,有一个叫做钟浩柏的男人来看过我,他说他是我的男朋友,但我却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 [阅读全文]
大家都知道,“的、地、得”是连接文章中词与词,字与字之间的桥梁、所以,用对“的、地、得”,是非常重要的。为了规范“的、地、得”的用法,并易记好懂,容易掌握,在此提供一组用法口诀供大家参考。(一)的地得,不一样,用法分别记心上,左边白,右边勺,名词跟在后面跑… [阅读全文]
养儿不如化壶好一个奶奶讲了好多年,我跟着听了好多年的故事是这样说的:唉,(奶奶讲之前总要长叹一声)俗话说的好啊:有儿的气青了盖,没儿的哭瞎了眼。都想要儿,可有了儿子能咋地。都说养儿防老养儿防老,谁知道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了娶了媳妇忘了娘自己老了无人管啊。以… [阅读全文]
狗皮膏药大概是初中时候吧,有次我独自呆在河崖上闷坐着。突然被一阵锣声吸引,拿眼望去见不远处有一彪形大汉在一棵树下边敲锣边转圈,口中好像还念念有词。这人一顿猛敲,有人张望,游人驻足,还有往这里靠拢的。此人顺势抄起一把短刀又是一顿狂舞,有闲散人员和好事者快跑着… [阅读全文]
替兄报仇小时候听父亲讲过我们当地一位聪明人的故事说:从前咱这里有个叫肉皮的大财主奇不讲理啊,他有个规矩叫:来我这里扛长活,听吆喝,不背问(不反驳),背问一次全年的工钱就没了。有个人头一年年底背了一句问,一年的工钱没捞着,自认倒霉,心想再一年好生想着不背问。… [阅读全文]
风景不是很差,心情不是很好,有关于爱,学习,那些我不能清楚分清的一切,使我总是受到莫名其妙的痛苦的环绕。我容纳自己在迷失的路途上远行。安静的坐在电脑桌前,静静地敲着键盘。心中所有的烦闷似乎都随着急促的敲击一点一滴的宣泄了出去。暂时忘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任由思… [阅读全文]
口中美哉赵二愣赵二愣,河北保定人士。不知何年为何看中了俺潍县这块风水宝地并在此定居安家,靠打把式卖艺为生,他一身功夫一张嘴外加一包“口中美”能引得大集上成群的老婆孩子惊叹大笑甜滋滋。赵二愣的江湖不是光说不练,有几招拿手绝活,但耍功夫不如卖嘴皮子,卖嘴皮子是… [阅读全文]
起火烧了水楼子点烟烫了屌头子许多事,听上去蹊跷,有悖常理,但确实发生了。这个看上去有点奇特的标题不是本文作者起的,是事发单位的人总结并流传开来,入我耳后感觉新鲜记在心里并在今天捧将出来与大家分享。时间:八零年左右的某个春节。地点:钢管厂。人物:单位值班人员… [阅读全文]
林副主席选儿媳不是林副主席出了事,我或许还不知道这位最红最红的副主席还在我们这里初选了一个准儿媳。据说全国海选儿媳是国家机密,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以选拔文艺兵的方式海选的,具体事务由各地武装部操作。听说我们这位过了初选第二轮就成了待定,再选就pass掉了… [阅读全文]
一九六四年八月二日,美国在位于中国雷州半岛海南与越南之前的北部湾挑起了震惊世界的“北部湾事件”。悍然派遣飞机对越南北方进行疯狂袭击。随后又连续出动海军和空军对包括越南民主共和国首都河内的北方各地狂轰滥炸,把侵略战火扩大到东南亚各国。直接威胁我国南方边疆,直… [阅读全文]
那些年,我们那样擦屁股我喜欢狗狗猫猫自己舔自己腚处理屁股问题的方式,这样一个重要部位,自己舔总比别人舔安全。因此,小时候在老家每每看到大人唤狗过来给小孩舔屁股时候就心生恐惧,还是自己来吧,虽然人越来越弄不干净自己的屁股。有时我还想人或许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 [阅读全文]
听说自杀我保证我第一次听说人还会自杀是在八岁以前。那是在老家,在爷爷奶奶身边一个初冬的早晨。风箱借着炉膛鼓动柴火,柴火煎熬着大锅里的沸水叽叽咕咕地沸腾着不聊生的话题,话题升腾催促着一锅窝头。窝头熟了,馏锅水也安静了,封箱不吹气了,炉膛的红炉膛的明炉膛的热渐… [阅读全文]
过桥“米线”七几年的那个七月一日,白浪河上最伟大的桥诞生了。它取代了旧式铁栏杆的洋灰桥,据说这是一份礼物,送给党,也送给人民。我作为人民的一个分子,像是受到了特别的邀请和召唤,首次以独立人的身份参加了新大桥的通车典礼和群众“踩桥”盛会。记得那天我短衫短裤破… [阅读全文]
有时候某一个相关或无关的信息会将你的某段记忆突然惊醒,然后你会感慨:时间,就这样在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方面锁住一些记忆,另一方面又在马不停蹄的向前行进。要走好的还是自己脚下的路,偶尔回头看看,思索时间的步伐。记忆中的童年有桃花李花樱桃花,杏花梨花石榴花,还有… [阅读全文]
大哥干的好事大约从我上高中开始,我陆续收听了几次大哥吐槽的关于我小时候的几个离奇事故:一件事是他说有次领我外出,人一多突然找不到我了,丢了。大哥说我许是在老家住的太久,进城后满眼里净花忽,不知看什么好了,见谁跟谁跑。他说他当时一点也不乱,快速找遍了我可能去… [阅读全文]
老哥俩我家的后邻刘老爷子是大家大户,可谓子孙满堂。但平日吃水却是个大问题,因此,我很小时候就记得他家是买水吃的,既负担水费又负担人工费。小时候记得我们那片有一个专门为别人家担水的担水专家。那些孤寡老人家他是不去服务的,一是因为寡居老人有居委会的关心和学雷锋… [阅读全文]
破墙有术兄弟三人,相差五岁。十几岁的时候,不仅每月把父母吃的心慌,还经常互相打架要父母评理,而更可恨的是惹父母生气。大哥是家里长子,从小就能把握大方向,父母又高待侍,出面子。父亲告诫我:回头望兄,四十大板。二哥是惹事精,上打了下打。他的理由是:头生惯,老生…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