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的孩子,洼地的蛙子”。生活还没有走向正轨,妻子又怀孕了。生活的艰辛实在养不起更多的孩子。当时二弟妻子没有改嫁,大家都说生了给二弟妻子抚养。以免她一个人过的寂寞,二弟妻子也表示同意了。到了农历七月,妻子快临产了。二弟妻回了娘家,再也没回来。一天晚上(具… [阅读全文]
夏日的晚上,虽然没有烈日当头那样灼热,大地的余热蒸的人汗流浃背。虚弱妻子抱着孩子,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忍受泥土路的颠簸。怀中的孩子一会就热的喘不过来,红红的小脸汗水直流,嘴唇有些发青。妻子急忙让我停下车子,揭开包裹的衣服,用衣服给扇风,凉快了一大会子,孩子才… [阅读全文]
我回到彭口闸卫生院,妻子告诉我:“大夫说可以出院了,让你去结账”。我一边照顾妻子吃饭,一边想,到那里去呢?回家肯定不行。看样小姑娘肯定不留。过了一会儿,小姑娘来了,他问我:“你打算怎么办”?“我暂时不能回家,能在你这里住两天更好,不行也得住一天,到我找好地… [阅读全文]
种庄有二姑娘家,但二姑娘早已去世。家里只有二姑夫和一个30多岁的光棍表哥。二姑夫是旧知识分子,国民时期的侓师。虽然经过解放和“文革”的洗涤,但旧的思想根深蒂固。封建礼教无法去掉,对新生事物格格不入。大表哥也是受他的影响,才找不到媳妇。我和妻子一大早到了他们家… [阅读全文]
1往事,一直在那里蹦跳,蹦跳不止,闸门一打开,它就蹦跳出来,不由你指使,便把你带回到几十年前。一座大门,立在正街,门坊顶上是个正三角形,两边是方柱,不用看门坊上的字,谁都会辨认出,门里一定是所小学。进校门,是一条甬道,两侧有青翠的塔柏,很对称的挺立在那里。走… [阅读全文]
大年初一,人人都在家里过节。上哪里找车转院呢?我回到家三弟又走了。千斤担子全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身上。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找到了大队书记禇庆水。我到他家先跪下给他磕了个头。“三大爷,我给你拜年了”。“起来,起来”!大队书记禇庆水做在椅子上说。“家里怎么样了”?… [阅读全文]
干了一个月,这边也不开工资。有一天,队长禇衍龙来这里检查工程,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卖的蒸包很好吃,衍龙对我说:“衍通,我看食堂里卖的包子不孬,去买几个咱吃”。“他不卖给咱们吧”!我回答。“看你怎么混的,来了这么长的时间连食堂的人都不认识?”衍龙调侃的… [阅读全文]
到了禇衍龙那边我还是看工地收料。这边的工地比较小,在枣庄三角花园的东南角,是蔬菜公司的门面大厅扩建工程。二层小楼,约500平方米的面积。材料不多,都放在一楼门面大厅里,很好管理。进的沙石也不多,管理起来也很轻松。大门有传达室,一般乱人进不来,除了上下班的时候打… [阅读全文]
自从确定三弟接班,家庭就开始分化,矛盾逐渐激烈。因为二弟没能接班,婚姻几经周折,接近破裂。母亲为了维护二弟的婚姻,一切倾向二弟。父亲的很多做法没人再接受。父亲也开始与家庭分裂,家中的大小事不操心,不参与,不发表意见。放假也不回家。到了秋天,我准备结婚,父亲… [阅读全文]
那时候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企业是计划经济体制。企业生产什么,生产多少,都是国家政府规定,企业没有自主权。工人按指标完成任务就行。正式工铁饭碗。干好干孬都是政府开工资。工人们踏踏实实干工作的很少。大部分是有技术的干指导工作;有门路的想法提干,去管理部门;无门… [阅读全文]
高考落榜后,过春节的时候我向父亲提出了想继续参加高考的想法。那时候,父亲那一批老教师都成了教育战线上的骨干,他们不仅教学生,还要加班加点的辅导青年教师。特别是“文革”中安排进来的贫下中农子女,这些民办教师,没有受过专业教育。既要提高他们的文化知识,又要传授… [阅读全文]
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进入了一九七六年,元旦后是气温最冷的季节,西伯利亚的寒流不时涌入中国的大地。大小河流顿失滔滔,全都被坚冰封盖。城市和农行村的上空袅袅地飘着黑色得煤烟和白色的柴烟。在这寒气逼人的日子里,喇叭里传来了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 [阅读全文]
南常公社砖厂设在六大队、七大队、杨庄大队交汇处的邵家河崖。那里的土质较差,生产队耕种较少,搁荒的地较多。当时的人口是现在的40%多,全国7亿人,现在十四亿多人。人少没有机械化,耕种困难,搁荒的地就多。所以公社就选择在那里作为社办工业的基地。在哪里建立了焦化厂、… [阅读全文]
半月后,公社又从十二大队抽来一名干部,来石料厂担任二把手。他叫孙晋宝,四十多岁,中等身材,肩宽胸厚。面色微白两只眼睛闪着聪慧的目光。他为人和善,说话温柔,给人忠厚,老实、本分的感觉。是从生产队里提拔岀来的。文化不高,好钻研,对柴油机的使用和维修有一定的技术… [阅读全文]
冰天冻地,社员一日三餐在地里吃,队里烧的玉米汤送到地里就凉了。大家又没有水洗手,脏手拿着凉煎饼吃,喝凉玉米汤,吃到肚子里就肚子痛,拉肚子。有小病不准假,靠赤脚医生的几根银针,在地头治疗。给你针完给他针,也不消毒。赤脚医生看不了,再给开假条去卫生所治疗。白天… [阅读全文]
到了农历十月底,东北风卷着乌云,漫天扑来。天空黑沉沉的下起了雨。冷溲溲的东北风裹着蒙蒙细雨,天地间水雾弥蒙,不大不小的烂地雨无休无止下了起来。地上一片泥泞,大运河底的土有五种颜色相混,人们都叫五色土。五色土见了水黏的无法形容。锨上粘的有十几斤,土装不到车上… [阅读全文]
会后各公社将任务分到生产队大队。我们大队分到七十八米长,深七米九,底宽四十米,坡度一比一五。大队从中间划开,一小队干东面,二小队干西面。开始大家用抬筐抬,用地排车拉,把土运到渠边灰线外一百米外的地方。后来逐渐深了,就用牛往上拉地排车。那时候没有电力,没有机… [阅读全文]
天刚麻麻亮,父亲就叫醒了我,把他仅有的五元钱递到我手里说:“回到家什么也不要告诉你祖母和你娘,告诉她们我很好,还有二十天学习班就结束了。到时候我再往家里去信或回家看看。听说上边下来文件不许乱搞,回家不用担心。”我跟着站岗的找到魏爷爷,魏爷爷是下村学校的炊事… [阅读全文]
留城下沉多年后,住在附近村子的人在大雾的天气的时候往往能看到留城的再现。听老人们啦,郗山有个买豆腐的,大雾天,遛乡卖豆腐遛进了留城,哪里的人很多,做买卖的人都不说话。卖豆腐的缺大锅,就在里边挑了一口锅回来。也有人说留城60年一现。这都是传说,我长这么大没见现… [阅读全文]
我的家乡在微山湖畔,离水边有六公里。可是我从来没有去过微山湖。我身边的一些嫂子们大多都是“猫妮”(我们称湖上的渔民叫湖猫子,他们叫我们乡憋子)。比如衍北嫂、衍学嫂、衍分嫂、衍珍嫂、……,一个生产队有一半的妇女娘家都是微山岛的“湖猫子”。在一起劳动的时候经常…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