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弟的爸的长子,奶奶又特重男轻女,不知为什么,爸特不喜欢大弟。大弟的一举一动都不顺眼、都烦。总挑他的毛病,当妈的就袒护一些。妈常说:“这不是你儿子啊?这是我带来的吗?”直到最后一次,妈妈去了世。一年寒假,我上山拉木闲,那时拉木头的路越走越远。采伐队都伐到… [阅读全文]
上了中学,暑假回来,要是参加麦收。农场都是机械化作业,主要是种春小麦。八月份是收割春小麦的季节,每年的这个时候全场上下抢收总动员,就怕收不完,被早来的大雪盖到地里。收割机收割,汽车接粮马车就把一堆堆麦秸送到各家各户。拖拉机就把收过的地翻过来。太远地方的麦秸… [阅读全文]
六一年秋天,我考上了中学。整个农场都没有中学,上中学要到德都县龙镇小屯的学校去上。有几个同学没考上,我和小沙、大海来以了龙镇中学。这是公办的农村中学,学生都来自附近各个农场,教师也都是正规的教师。跟老家的老师一样。有食堂没宿舍。这里的学生都是附近农村的走读… [阅读全文]
修配厂南面的山上有伐木队在伐木。他们只要粗壮的主干,其余的都不要。拉木头的汽车很多,在雪地里压出宽宽硬硬的雪道。分场很多人都上山去拉烧柴。在不捡粮的日子里,我也跟别人上山去拉木头。爸给我弄了一把手锯一把斧头。细看用斧头砍断。粗的用手锯锯下来。每天把爬犁放好… [阅读全文]
六0年,大弟八岁,妈让大弟上了学。就是沙会计的老婆宋老师教的。那时我当大队长,什么好事儿都是我,大妹是隋老师教,书念得也很好。这个弟弟上学没几天,宋老师就天天找我来告状,不是这不好,就是那不好的,说两具姐姐都这么好,你这个弟弟怎么这样!我回家就告诉妈,妈也管… [阅读全文]
刚到这里,这里还没有学校,爸给我打了个行李找了个伴儿,坐着马车到龙镇去上学。龙镇场部有所中心小学,学生也不太多,校长姓苏,又高又黑。他把我安排在场部食堂旁一个宿舍里,这里大大小小住了六个女生——有一对是姐俩。教我的黄老师,是湖南人,国民党时期名牌大学毕业,… [阅读全文]
火车一路向北,越来越冷,我们都穿着单衣。只有爸穿的制服有里子。我十三岁,最小的弟弟才四岁。她把能披的东西都拿出来给我们披上。行李、衣服都“快件”跟车走,要到北安才能取出来。到哈尔滨换车,上下车的人都有穿棉袄的了。妈怕把我们冻坏了,一直生气抱怨爸:“你在这呆… [阅读全文]
一天放学,刚进院子,就听妈跟大姨在说话。妈说:“他回来,我就把几个孩子交给他,这几年,我养活老的小的,把孩子都拉扯这么大,也算对得起他了。”大姨正要说什么,见我进来,就打住了。我一夜没睡,反复地想着妈的话,一连几天都没心思学习,没心思做事。一天,妈把我拉到… [阅读全文]
五经街小学是一座工字形的三层红楼,大大的操场,体育设施齐全。在那个年代,条件是相当不错的。每天上学放学都路过南湖公园和一座工厂。后楼前一个小院里有个小姑娘荣荣,和我同班,我俩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不久就成了好朋友。我的班级在二楼西侧,离拐角的办公很近。每次见到… [阅读全文]
第二次来到大姨家生活,和第一次不一样了。那次小,把大姨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天真活泼,无忧无虑。这次我大了,知道这是别人家,自己多长眼色,帮大姨擦桌子、扫地、跑腿儿、洗手绢洗袜子,生怕大姨不满意。五七年秋,新的汉语拼音刚刚推广。我在旅顺已全学完了,汉语拼音的大… [阅读全文]
每到冬闲,奶奶会去她的几个姑娘家住,过年前回来。五七年春节前,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风夹雪整整下了一天一夜。窗玻璃只剩下屋檐下的一小溜能露出点亮。屋里漆黑,门也推不开。天晴了,家家都在外除雪,妈推了几次门都推不动,缸里都没水了。妈领着我们几个孩子围着个小被坐在… [阅读全文]
也是这年秋天。一天下午,妈妈没去出工,在家给爸回信,大妹在院子里哄两个弟弟玩。写了一半,就听见呜呜的声音,妈妈头也没抬,喊大妹妹,要下雨了,快抱点草回来!又写了两行,呜呜声不停,也没听见大妹妹抱草进屋的声音。妈妈抬起头刚想冲妹妹喊,一下愣住了——外面阳光明… [阅读全文]
妈也不是软弱之辈。记得五六年秋,那时虽已有合作社了,干活有时也分。刚解放,政府号召种棉花,摘棉花时就按人口多少,分配你家该摘多少。因为妈是反革命家属,家中又没个男人,好地方离家近的都被别人抢去了,给我家分的是南山上一块地。一个星期天妈把被单子缝成一个装棉花… [阅读全文]
我是第一批入队的,八个人,在中心校的大礼堂里,和其它校的学生一起,很隆重。因为班里只有八个队员,只是个小队,我是小队长。二年级后,入队的同学逐渐增多,我也由小队长变成中队长,三年级已是大队委了。只是大队委不如中队长露脸。当中队长时,开队会都向我报告,当大队… [阅读全文]
爸十三岁时由父母包办娶她大他三岁的春儿姐的妈。奶奶很倔,还有点刁,生了六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六个姑姑。那时大姑、二姑、三姑已出阁。大姑嫁在杨家村,二姑嫁在张家村,三姑嫁到长岭子。还有三个姑未出阁。爸学徒时,爷爷还在。爸十六岁,生了个女儿——春儿。在爷爷把一生… [阅读全文]
回到鸦乌咀,看到家里又多了一个弟弟。白天爸妈上山干活,晚上爸爸去村公所帮忙。那时村上有文化的人不多,村里有事,算帐什么的常找我爸去。我回到家的第三天,就挨了爸爸一顿训斥。在大姨家已养成饭前饭后洗手的习惯,兜里也揣着块手绢,用来擦手擦鼻涕什么的。一天我从茅房… [阅读全文]
妈妈跟着爸爸来到了她从没来过的老家——鸦乌咀。五间破旧的老房了。一个院子,房后有一棵桃树,一棵李子树和梨树,几株低矮的樱桃树,院子里有一棵枣树。出了院子,前面还有一个菜园子,供一家人一年四季吃菜——平日里主要是奶奶打理。虽然也民穷人家出身,可爸爸去却人未干… [阅读全文]
前言“夕阳无限好,已是近黄昏”。在这残阳如血即将坠入另一个世界时,有一股冲动,有一个愿望,想把自己的一点灰烬残留人间。此书是我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人生的写照,所写的人和事都是真人真事,只是有些事已经年代久远,有些语言和当时的原话可能会有出入,大体意思都没有改… [阅读全文]
五月的遗憾原创作者/游子五月是激情的岁月五月是奋发的岁月五月是希望的岁月五月是寄情的岁月所有的这一切情感都想挽留可这一切都留不住带着所有的一切逃去了无法宣泄只有遗憾站在终点的路上回望这一生思绪万千裸身的来到这个世界深深的埋下了奋斗的种子依然的走下去明知道这一… [阅读全文]
包粽子,是个细碎而繁琐的过程,其实有好多年没有看到现场包粽子了,每年五月,各大商场各种粽子琳琅满目,应有尽有,但总缺少些什么。或许是浓浓的乡情,儿时妈妈的味道…今天小区组织的“粽情端午与佳共享”的大型活动,又不由得让人回味起童年时代的那段记忆。记忆中的粽叶…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