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在一个多雾的黎明溜来，秋风急劲染尽了整个眼帘的金黄，却错过了欣赏最后一片落叶的安然；初冬的夜在悄然间凄迷弥漫，大雪纷飞漫卷了整个小城的孤傲，却错过了感受异域独特的厚重。时常如此，在一种本能的逃避或者麻木中后知后觉。当无意间在口袋摸到一块糖时，

——清明至，人不归，徒有从文祭故人，奈何？天朗气清，难见节雨纷纷，却添哀愁。距今乃去三百二十又七日，忘却人间冷暖。凭栏遥望东山，山阳一座孤坟，全无新土痕迹，空煞了悼亡人。除尽坟茔杂草，燃尽冥纸数张，或闻哭声顿起，生时只道是寻常，冷清清一片埋愁地，

人常说有水的地方就有灵气，我的家乡有一条北河，却被附近造纸厂污染得没有一点灵气。北河以南一带的土地被煤炭工业的发展挤压得像老妇干瘪的乳房，原本就不多的肥沃土地变得少之又少，比起我现在居所的地广人稀相比，简直是不堪新疆农民的一个锄头。那里素有一个习

我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努力去看清楚天花板上的那个洞。我不知道那个洞是什么时候存在的，就像我有时会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住进了这家养老院一样。和我同住一间的夏道四此时已经打起了呼噜。夏道四是夏庄的绝户头，有过一对儿女却前后脚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