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胡乱涂鸦了,不在乎所谓的章法,或许自己从来就没在意过那种东西吧,越是感觉苦闷的时候,越是感觉不想写的时候偏偏就爱敲打键盘, 很迷糊也很迷乱,自己以为是种痛苦的蜕变, 但现如今还有蜕变的那份必要么?我很爱笑的,不过我笑的含义通常都是很残酷的,真实的意义都是隐藏在那温暖的面具后面的,所以通常我也是真正孤独的, 不是我爱好它, 在这个世道面前我灭有过多的选择的,试问:你又有么???
孤独成城, 成一座银雪飘飞的城, 一座幻幻的迷城,从歌声里诞生的舞者是它主人,于自己只是从身上生生抽离出的一个幻灵, 幻灵剥离在现世的是常浮现在面庞那邪邪的微笑,沉淀了一双很少能有焦距的眼睛, 当你的眼定下来看到过多的真实而恰巧你又是个认真的人的时候对你是很残酷的, 对于自己这算不上逃避, 我的心海本就在离人世好远好远的地方, 该看到你的时候我会看过来的, 从千里万里之外看过来, 也从千年万年之遥看出来, 看是很累很多余的事情啊, 其实只淡淡的斜一眼就够的, 需要那么认真的去看去了解么?徒谅冰冰的双瞳呢,无意无视无识懒散随心,还是无人时静静妖妖的炫思好的, 一种近乎冰傲但却决不是傲的炫思, 痴凝狂聚,笑语泪声,痴凝凝生生在意自己的感觉, 是碎镜废墟上立起的我唯一感觉存在的方式, 得到是失去的一种,而痛苦同样是异样快乐的一种,在黑暗之中或许有人会感受到这些的,而在迷迷茫茫的现世是感受不到的,该悲哀的该痛的不知道是临尘的人还是自己, 知道会是一种生离死别的残酷,不知道呢,不知道该是怎样的感受?死亦可以为生,生下来的又有多少已经逝去?我对着自己,不敢随意轻易认识真的那个自己的,感觉灵魂时时都像丝丝些微的风儿那样漂浮不定的, 无从去琢磨肯定自己了,只能任由自己一路悠悠幽幽的妖异下去, 都只能随心了, 只是希望自己能渐少点入世的悲哀,渐多点临尘的欢笑,哪怕是妖异的也好, 不浮一世的白, 能忘人忘己就好, 能有不胜的菲花入梦就好,人处一世为佛为神为痴为狂俱都只那么丁点可怜的意义的,还是踏歌来去好些的,我只静静幽幽的入梦,载一袭幽香, 我只悄悄的出尘临尘,携一段炫烂回转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