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习惯做梦,梦中的自己可以无法无天,可以为所欲为,所以一直以做梦为乐。今天早上竟活生生地被吓醒了,而恐吓我的事物竟然是莫须有的房租!我醒过来后第一时间把它当做笑话讲给了菊听,她一直和我同床共枕,却又同床异梦。我们俩经常性地各自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房间静谧如幽林,闲适温馨。菊听后哈哈大笑,如我所料的那样,我也忍不住笑了,不知为何我总是可以在别人的笑声中找到更多的笑料,我不得不承认,我容易受感染,然而笑后有一丝辛酸留在嘴角打着旋不肯离去。
思绪在我醒过的那一刻就开始不停地飞转流传,我总是把它当做陀螺,用各种想法让它疯狂地旋转,旋转。我享受着这份憧憬和希望。思绪在狂舞中百般姿态,我总是可以看出破绽,破绽像漏腚的裤头,不看入目,无法高雅。我不喜欢。
然而我终究无法高雅,但是又很无耻地向往着高雅。就像一只青蛙,我实在不忍心说自己是一只蛤蟆,虽然这不过类似于五十步笑一百步的虚假,总是思念着那只莫须有的天鹅,很多人都说天鹅是不存在的,可是青蛙不信,它一固执地相信天鹅的存在。它还见过她曾经到它住的那个池塘里梳洗打扮。那么洁白的毛,晶莹葳蕤,干净剔透,是那么的真实,是那么的可爱,只是她来的匆匆,走的也匆匆。
我一直在想青蛙和天鹅到底是怎样扯上关系的。凭我现在的功力,我只能把他们相遇的场合安排在池塘,或许也可能是其他的地方。
我亦是一只青蛙,是一只相信有天鹅存在的青蛙,还是一只相信能吃到天鹅肉的青蛙。
房租是莫须有,天鹅却是一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