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行石上水，暮宿天边星——又想到母亲这是2013年3月31日的一篇手记，也许是当时阅读杜甫诗选的缘故，想到母亲，不觉无律少韵的记述当年和母亲生活的一些情境。春光荫阳台，台有翠竹骄；鸟鸣微风好，已无来年少。少有适雅兴，雅兴在原野；青青河岸流，步履未停歇。早行古河水，暮投夕阳血。身影顾名校，父母抗礼竭；良师一墙远，难规少顽劣；劝退名校边，已无青春月。父恨撤残家，桐花陋室诀。寡母草檐下，秋雨床漏夜：泥盆

7月24日，这个七月真是热的可以了，高温成为常态，微信上表情是：我的命是空调的，是具有现实意义的。每天上午我准备了西瓜和酸奶就去护理院避暑了，在护理院看着步履蹒跚的老人，有的话都说不出来，有的只是默默地坐着，有的躺在床上发出喊叫声，真是让人很感叹，如果时光倒退三十年四十年，这些老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是岁月让他们变老了，失能了。好在有这么个机构，让这部分老人们可以在这里安度晚年。今年区里有一个叫

小镇上有一种叫锅盔的传统小吃。在发酵的面团里面夹肉末或是豆瓣酱，外面裹上一层芝麻，贴在炉壁上烤焦，取下来就是鞋底一样大小的锅盔。锅盔中的上品，薄得像纸一样，入口脆脆的，焦香焦香的，还有芝麻的浓香味。小镇上最好吃的要数阿威锅盔，在炉灶边忙活的师傅就是阿威。尽管他穿得干净整齐，对谁都是一脸友善的笑，但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出：他是傻子。帮忙收钱的是阿威的母亲，慈眉善目的样子，在生意的间隙，总喜欢与儿子叽叽咕

7月1日，星期六，我照例上午去看母亲，妹妹下午去看母亲，妹妹打电话来说，母亲已经整理好东西，说要回家去了，怎么劝也不行，这就是母亲的脾气，妹妹要我开车去接母亲回家，就这样大包小包的又一次的搬移，母亲说把凳子和小桌子都要搬回家，我说让我儿子来搬吧。就这样回到了母亲的家，母亲也感叹回家真好，妹妹负责为母亲烧水做晚饭，我负责打扫卫生，一切都定当，就是今晚母亲睡觉的事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眼看就要下雨了，

6月4日，母亲来护理院已有一个星期了，今天是星期天，妹妹九点多就接母亲去她家吃午饭，上午我去的时候母亲还一味说不去，当妹妹来接时，母亲还是乖乖的跟着走了，当然我也做工作的，我和母亲说今天中午邻床的阿姨也要去女儿家吃饭的。到了下午2点，母亲来电说要回自己家一次，拿点东西，我虽然有点顾虑，但还是答应了母亲，说等会开车来接，我也马上和妹妹通了电话，我把我担心母亲不肯回护理院的顾虑告诉妹妹，妹妹说试试看吧

这次，我们一起吃馆子里的人越来越多了，端菜的，点菜的，还有正在犹豫着坐哪的身影来回穿梭。我坐在门口吃着一碗水饺，慢慢的，眼神聚集到了一对老少身上，看样子是一对母子，那是一位身材佝偻，衣衫褴褛的老母亲，对面坐着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孩，老母亲的眼神充满着宠爱。不一会儿，一碗面放到了男孩面前，男孩拿起筷子正准备吃，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老母亲笑着对男孩点了点头，男孩吃了起来。稍一小

5月27日，母亲自从吃过医院配的药后，明显比月初的时候要好很多，不是那么的烦躁了，就是记忆力让人吃惊，刚才的事，一会儿就忘记了。母亲在医院住院时，我和护士长交谈过，护士长说，以前人的寿命只有六，七十岁，大脑出现萎缩的可能性小，而现在的人都要八十岁以上，所以大脑出现萎缩也是正常的。我想，九十多岁大脑正常的应该是不正常的吧。5月28日，昨天下午3点到母亲家，母亲不在家，等到近4点还不见母亲回家，有点着

5月26日，今天是父亲离开我们整整一个月了，时间真是快。这一个月里，经历了一种伤痛，一种回忆，一种经历，还经历了母亲的各种状况。人生就是这样子，有些东西书本上没有，百度上没有，只有自己碰到才是经历。每当从冰箱里取出储存的鸽子和甲鱼，我就会很自责，这些我还没有来得及做给父亲吃，父亲就住ICU了，每当想到这儿，我的内心在流泪。空闲的时候老想起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记得父亲在2011年8月也住过一次医院，

5月13日，母亲不让我们在医院陪睡，只能回家睡，早上3点就醒了，一直迷糊到5点起床，心里担心母亲昨晚的情况，洗好衣服，做好稀饭买好馒头直奔医院，还好母亲洗漱好了，母亲吃了早饭，等待医生查房。9点妹妹来了，我也回去买菜做饭了，11点我吃了饭，并把母亲的饭带到医院，让妹妹回家吃饭，母亲吃好午饭，陪母亲在医院的走廊走了二个来回，我已经是困的不能再困了，安排母亲睡觉，我必须回家小咪一会儿，几十年养成午睡的

父亲走了，接下来我们要照顾母亲，母亲以前是热情，能干，好强的人，现在变得有时柔弱的让人心疼，有时不讲理时让人伤脑筋，现在母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母亲想法去乐龄公寓，是听说了邻居阿姨已经到乐龄公寓信息；我和妹妹也给母亲出了二招，一是家里请个保姆，照顾母亲，二是到我家来，母亲都不采纳。5月4日，母亲一直说要到乐龄公寓和卫生院看看，我和妹妹就陪着母亲去乐龄公寓了，只可惜乐龄公寓当前没有床位，我们也登记了

从只会在襁褓中哇哇啼哭，到我们喃喃学语叫出第一声爸妈，到第一次踩着小脚丫跌跌撞撞地走路，第一次背着书包走向学校，第一次拿回考试成绩，第一次离开父母……也许你从没注意到在这无数次的第一次中，在这漫长的成长道路上，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倾注了多少爱。你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成功，甚至是每一次失败，每一次犯错误，父母都会牢牢记在心头，陪在你身边，给予你默默的支持……而当我们渐渐长大，成家立业的时候，父母的两

4月22日，昨晚老时间上床，父亲急促的呼吸，以及监视器的数据让我久久不能入睡，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凌晨3：00就醒了，就一直睡不着，是不是这个时候父亲不舒服，总是有点心灵感应的，又想到母亲昨天看到父亲的状况，肯定会不淡定的，六点不到起床了，六点半出门去买菜，心想，母亲说不定现在已在医院了，在路上正好碰到舅妈，舅妈说昨晚她和母亲又去医院了，是我走后不久，好在有舅妈陪母亲一起去医院，也少了不少的风险

4月15日，早上一到父母家，看到母亲不在，打母亲手机不接，猜想母亲肯定去医院了，我赶快去医院，刚出电梯就看到母亲，这时的ICU病区外面人很少，母亲一个人在团团转，这时我的眼泪就涌出来了，母亲说不让进去，我说是的，我告诉母亲只有下午的时间才能看父亲，我陪着母亲回家，一路上安慰着母亲，也很感慨，父母生活了一辈子，时不时吵架，有时候蛮凶的，现在尽管母亲记性不好，有时候上午的事到下午就会忘记，但父亲住IC

乡下的土豆母亲从乡下来城市看她，进门的时候她随手拎起母亲的行李，太沉了，差点没直接掉地上，她赶紧打开一看，一大袋的土豆。“干嘛带这么多土豆，又不是买不到”，她有点嗔怪母亲，“来回折腾一天的车程，多难拎啊”。母亲淡淡的说：“这是家里种的小土豆，我带点来，你不是常常说菜市场买的土豆没有小时候的味道嘛。”母亲来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土豆丝、土豆饼、土豆泥、土豆烧肉……，每天都有土豆大餐吃，果然家里的土豆是不

4月7日，过年后对父亲来说是一段平静的日子，看似平静的日子，其实隐藏着凶险，4日下午父亲又发烧38度，医生诊断为肠梗阻；5日要做CT，父亲在做CT时，手一直在动，医生叫家属进去，我进去了以后，医生让我穿防护服，当我从架子上取下防护服时，防护服重得我拿不动了，沉甸甸原来是用在这里的，好不容易穿好防护服，按照医生的要求，按住父亲的双手，完成这项检查，晚上开始禁食；6日晚上发烧，一度达39度，用药后几次

过完年后，母亲好像是稍停了一阵子，2月27日上午，我从医院送完饭，回到家里，很婉转和母亲说，不要让父亲一定要站起来，医生说了，父亲的氙气要落下来，尽量不要或者少站起来，不料母亲大发雷霆，又是拍台子又是骂骂咧咧，说是我没有叫你父亲站过，你们父亲有什么事都怪在我的头上啊，一定是护工在瞎说，她要上医院质询去，我急匆匆吃了饭，就说回去，一出家门就打电话给陆阿姨，告诉陆阿姨我母亲到医院发火的话，你就走开一下

母亲处理了自己的婚姻，改嫁了，我在心里面非常地希望母亲能够生活得很好很开心。然而，因为母亲多年养成的生活非常节约的习惯，并没有给母亲带来生活上实质性的改善和提高。母亲仍然很节约，事事处处都想到我们三姊妹，特别是我的儿子出生以后，母亲更是把她的身心全部倾注到我的儿子身上。尽管母亲在生活中没有任何要求，但是对于我的儿子的呵护和疼爱却是有求必应，正因为如此，我经常劝说母亲不要太溺爱孩子，母亲却总是改不了

他不易吐露自己的心声，他希望他的妹妹活成最好的模样。在一个小城里一房子里面穿出响亮的“哇哇”哭声，他便出生了，他从小被爸妈看长到大，他是有奶奶的，只是奶奶总是爱他姑家的儿子，奶奶宁愿把东西放坏了也不给他吃，只因为那时他家穷的叮当响。他的童年里面也没有许多玩具，他总爱什么都不穿蹲在家门口看蚂蚁搬家，他也会拿着弹球去有阶梯的人家玩打弹球。只有一次他爸给他买了个玩具手枪，他高兴了好几天，天天抱着它不肯丢

说来也很奇怪，那年的春节三十那天，我们一家高高兴兴地做年夜饭准备团年，就在做菜的时候，我手里一个好好的碗，不知道怎么的，在我把烧熟了的油倒入时，那个既无裂痕又无水滴好端端的一个碗竟然从中间一分为二了。半年后的一天，母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红儿，我想给你说一下关于我的个人问题，前几天我的一个老同学给我介绍了一个人，是一个在县委办公室当会计的，比我大六岁已经快六十岁了，是一个入党三十多年的老党员。昨

2017年1月2日，又是一年的开始，陆阿姨要回家一趟，好在不是太远的地方，说是今天去明天就回来，我和妹妹也有了分工，我7点到医院，陆阿姨已经走了。其实我和妹妹在医院也只能看看盐水挂得如何了，喂父亲吃点水和东西，而有些活我们是处理不了的，如父亲的大小便，只能请邻床护工帮忙解决，当然是要另外给钱的；陆阿姨的算盘是打的好的，她走了一天半，给了邻床的护工100元，说是晚上让他照看父亲的，白天由我们姐妹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