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想记忆是有声音的。潜伏在暗哑的歌声里,埋藏在少年的日记中。我曾有过写日记的习惯,大抵是从初中开始,并且一写就是许多年。如你所知,那时的我稚嫩,腼腆,黑黑瘦瘦,穿着舍不得脱下的牛仔裤,下雨从不打伞;背着补丁的书包,行走于家与学校两点之间,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那个时候,阿杜的沙哑正以铺天盖地的姿势,席卷着整座城市;周蕙的缱绻温婉也在潜移默化地敲打着少年的驿动;苏永康也在深情款款地诉说着《爱一个人好
评国民学妹田媛新书《你是我最晴朗的客人》人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7秒之后便不再记起曾经,所有的一切又都会变成崭新的开始。假如你我之间的相聚与别离也只是瞬间,那么尘世之间,便少了很多感天动地与可歌可泣。生命是一条没有规则的单行道,很多人都在路途中相遇。有的人因某种际遇,选择了结伴同行,又在某个分叉的节点,无奈分道扬镳;有的人遇见了,却只是打了一个照面,人海茫茫便再无相逢。相遇的因由与形式有千万种,但
001机关办公楼里最后一个关灯的人谢国军如往常一样,拎着他那泛黄的塑料茶杯,关闭办公室的灯,一个人走出寂静的机关办公大楼。走到一楼的大厅哨位前,与站哨的战友打了个招呼。“谢班长,你还没休息?”“嗯。刚好要回宿舍”谢国军打了个哈欠,“十(点)到十二(点),天凉了,晚上记得多穿件衣服。”说完,一个转身走向宿舍的路。走出机关办公大楼,漫天的星辉格外明亮,部队的深墙大院里也格外寂静。除了月光,鲜有亮着的灯
他和她,是一对从校园走进婚姻殿堂的小夫妻。那时,校园里的爱情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人能够相信它的生命周期。可是他俩像是执拗的孩子,任人劝阻无效后,终于一纸定终生。起初,日子过得清贫,但相濡以沫的快乐,让他们更加如胶似漆。他说,亲爱的,假以时日,我会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事业
一再见的时候,已是七年后的冬天。北方的小城,落起了夜雨,打在脸上,凉凉的。她关上车门,看车身甩出来的泥渍,并抱怨老公阴雨天为何不提醒自己带伞。她下意识的撅起了小嘴,以示不满。他找了半天的停车位,大雨滂沱,灌溉了视线。他在车流里迂回半天,终于觅得一窄窄的空隙,恰好只够挤得下车身,就连打开车门下脚都困难
在公交车站候车,经常遇见一女子。站在路牌下,翻读一本时尚杂志,或是听着MP3。人潮涌动的慌乱和拥挤,都与她无关。她总是安然自若。手腕上带的是一块时装表,却从未扫过一眼。俨然只是装饰物,时间也不过一枚音符。人多的时候,她会主动退让,直到连站的空隙也没有,她会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班。认识了之后,我灰头溜
我在陌生的城市里,低着头走路,偶尔仰望天空,几朵漂浮的流云和飞机的起起落落。当世界只剩下行走,所有的行程已被填满,便不再感觉孤单,没有距离的概念。时光倥偬,新景变旧景,新人如故人。在这座城市中,没有记忆的草长莺飞,没有虚伪者的手舞足蹈。行色匆匆的人群里,不过只是路人一枚。与文字对话,和自己生活。在黑
他和她,是一对从校园走进婚姻殿堂的小夫妻。那时,校园里的爱情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没有人能够相信它的生命周期。可是他俩像是执拗的孩子,任人劝阻无效后,终于一纸定终生。起初,日子过得清贫,但相濡以沫的快乐,让他们更加如胶似漆。他说,亲爱的,假以时日,我会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事业
一我会记得宝宝出生的那一天,在那个异乡的医院里,我形单影只的绝望。病房的门接连不断的打开,有人进来,又有人走出去,却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面庞。在绝望的后来,我听见了宝宝的第一声哭泣,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再孤单,会有一个可爱的小生命茁壮成长,我想未来的某一天,他学会的第一句话,会是妈
等到有一天,你我都已作古,在这个世界上,我相信还有一种东西诠释着我们的情感,我想那便是文字。一颗颗像是岁月缔结的果实,攀上时代文明的高枝,被一袭幽怨的风吹过,轻微地砸在嬉戏孩童的额头,怀着好奇的心,揭开这千年爱恋的身世。抑或落在青春期女孩子的掌心,忍不住探究这亘古奇缘的谜底。我会在天堂会心地微笑,或
一直以来我都相信,路的尽头还有路,山的那端还是山。在很久以前,苦行僧风尘仆仆的寻找着佛缘,而我是在寻找路过风景里的那些人。坐在公交车上,沿着城市的脉络环形,看那些人路过,把时光的记忆填满。各式的穿着与容颜,各种各样的沟通与纠结,却只是路过。没有一句问候,亦没有一种等待。有恍惚间,听到一种声音,那样的
早已该说再见,却一直流连忘返。忘记了是哪一次的唯一一次遇见,却在心头蝶影翩跹。我打江南的梅雨季节经过,遇见着如你一般只遮半面妆的撑伞女子。正是那样一次半面的邂逅,把跫音的悠长如余音绕梁一般敲响了我世界的岑寂。那是一个石阶的雨巷,是你的笑靥趁着阳光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绽放。我站在桥上伫立了半天,巧见你绰约
前言:我颠覆了世界,却只为把倒影摆正。一桑陌会记得,韦良走后这个世界凋落的风景。她一个人购物,一个人看医生,一个人生存,就只为了那个即将出世的孩子。他给它取了一个温馨的名字,叫柒宝。她知道,韦良比自己更要爱它。韦良告诉过她,桑陌,给我一个生命。她会记得那天的黑夜里,他们坐在沙发上一起抽烟,第一次说了
我用千年十世的修行,幻化成你吉他上的一根弦,与你弹奏人生的乐章,而我们共弹的那一曲,有个共同的名字,叫作青春。——题记朋友,在我们分道扬镳的前一夜,你为我弹奏过一首歌,歌的名字叫《朋友别哭》。可是没有等到我来得及回味,你却泪如泉涌。我在你黯然神伤的转身之后,为你念过一首写给你的诗:脚步总是向前延伸,
抽屉里深藏着旧日的车票,可是没有一列车开往昨日。那不过是淮北平原上的一个屈指可数的小镇,每天只在落日的黄昏中会有过境的班车经过,捎上零星的行路之人驶抵下一个渡口,这些都是关于小镇最初的记忆。站台的四周是用简易的木栅栏隔开的,栅栏的一旁是田野,另一旁便是铺满碎石的月台。低矮破旧的建筑物犹如废弃的城堡,
请各位桑迷一同怀念。谱天之下,献给最爱的你。忽然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话:生如夏花之灿烂,死若秋叶之静美。用给远远离去的阿桑,却也无法抑制那些难解的悲情。【寂寞在唱歌】诚然这是我接触到阿桑的第一首歌,一个声音沙哑的女人在暗自诉说。有一种醍醐灌顶的绝望,却又有一种扪心自问的释然。听到了泪流成河也无法把寂寞的
扣子离开的时候,小刺在大把大把的抽着廉价的香烟。扣子丢给小刺那么决绝地一句话,谁在你身边就对谁好一点,我不想再继续冒险。小刺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语言,随着犀利话语而来的,是扣子一记响亮的耳光。随后扣子随着那个男人上了那辆名牌的轿车,去了远方。一直没有回来过。镇子上的人都知道,扣子有着并不光彩的记号,母亲
和萌萌的那段错位人生的感情,应该说是从合租房开始。那时我在W大学读研,过惯了北方柴米油盐的日子,就想就近独居。但昂贵的房租让我无力承担,就想觅个同性为伴。我是在张贴电线杆上的合租广告上找到她的,第一次见面,仿佛有缘。她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却偏爱面食,她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刚好我正在普通话备考,恰巧派
阳光是跟在影子身后溜进来的,当我还在黎明前写歌。我打发走了所有的想念,只在一个人的角落里贪凉。你走的时候,世界很静,只有风声,还有漫天的黄叶裹着眼泪的砸地声。听蛾一遍一遍地诉说这古老的相思,欲言却已断肠。你说,请让我在你的掌心跳完最后一场舞蹈,无论天亮是否会有过境的班车。你买好了凌晨三点零
抽屉里收藏着日期不一的旧车票,可是没有一列车开往昨日。那些落满记忆的旧信笺不敢看,不敢妄自丢弃,更无法说给人听。生命犹如一扇门,有人走出,又有人进来,更以不断出发的姿势获得重生。只是天亮了,没有一点跫音打破这彻头彻尾的寂寥。好多的话,像是凝结的碎冰,堆积在心里,遗忘在冬季。又是一年的情人节,我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