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孤独是秋天的落叶它随风飘啊,飘啊飘到了老人的心里孤独是落群雁的鸣叫它随风荡啊,荡啊荡到了孤儿的泪里孤独是年久失修的茅屋它随风摇啊,摇啊摇到了流浪者的梦里孤独是撕碎了的纸片它随风抛啊,抛啊抛到了绝望者的命里
忆儿思儿晚上九点晚上九点在父亲身旁在父亲身旁你静静地熟睡堆集了一摞子书父亲没睡父亲无心看书父亲在笑他倚着床的靠背他看着你——将腿伸长胖胖的小儿脸蛋伸长,再伸长周身的血都变成了糖水他要练成长腿——深深地被“甜”淹没了……最长的腿然后跨过浩瀚的大洋一脚来到美国亲吻久未晤面的儿子
贺儿子在美国博士毕业你为什么暴雨中外出你为什么寒风中不归你为什么夏天去浴火你为什么冬天去破冰你为什么倚峭壁行走你为什么悬空中站立你为什么汗水涔涔的奔跑你为什么疲惫不堪的远涉你为什么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你为什么驻足看天上的鸟飞因为——因为那是你不能停息的昨天只要看到你今天的微笑我便知道——你已身披雨后的彩虹映入在鲜艳的霞光里……
生活大海无边无际浪花成堆成簇这一朵来了,美丽斑斓舒你的心,养你的眼令你陶醉;那一卷来了,汹涌恣睢伤你的身,悲你的情使你惊惶。你不能离开你无法选择离开因为你要完成遨游大海的担当于是迎接你的是下一个陶醉于是迎接你的是下一个惊惶…………无论陶醉无论惊惶都该当成如同日出日落一般的平常与正常。
写这篇文章的起因是看了最新电视剧《南下》的第一集有感。屏幕上国共两党的军队打成了一锅粥,解放军战士王三成连毙多个国民党士兵,洋洋得意;另一解放军即本剧男主角孟思远竖起大拇指笑着对其行动进行称赞。我就不知道台湾同胞看了如此一幕怎么想,我只是想说,这样的电视剧对海峡两岸统一不利,没有对缓和大陆与台湾的关
明宇从他插队的乡下回到家探望病了的妈妈。晚上,妈妈和他扯到最近大队推荐人上大学的事情。…………“什么推荐!还不是干部说了算!推荐,说得好听!遮人耳目!”明宇不是在说,而是在叫。“宇儿,我求求你,你要我多活几天就别嚷了!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传到了人耳朵里有我们的好受?”年近花甲的妈妈拖着病得颤栗的身
大凡我的熟人,遇到我后,十有十个羡慕我,说我好福气,生了一个十分优秀的儿子。是啊,儿子今年从浙大本科毕业,马不停蹄,即去美国读博。他是近年考的托福与GRE,成绩不错,随即向美国大学提出申请,美国的几所大学同时录取了他,免他几万美元的学费,再给他全额奖学金做生活费,不要我们做父母的负担一分钱,这怎么不
Q女士是我们办公室的老大姐,已过知天命的年龄。她对我是信任的,生活上有了烦恼,尽对我说。三年前,她对我说:“我的婚姻并不幸福,我的丈夫对我缺少关心。前天我在百货大楼看见一件五百多元的棉上装,我着实满意,自己买了。旁边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人,他的先生也为她选了一件,叫她试穿,连说‘漂亮漂亮!’我丈夫从
有的家长对孩子成天板着一副面孔,以示严厉。孩子整天噤若寒蝉,循规蹈矩,于是家庭里天气阴沉,空气凝固,没有一点活气。其实,家长的笑脸比冷脸对孩子的进步、成长更有帮助。孩子取得了成绩,你给他一张笑脸,亲情更亲。在孩子的心中,笑脸是对他成绩的肯定,是表明你在同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他会意识到只有最亲近的人
这是1978年我在高校读书时写的一篇作文,得到老师好评。现在网上发表,算是对刘永亮老师的深切怀念。文章稍有增删。1963年,我在姜堰小学升入六年级读书。谁也不能相信,刚上四年级时成绩极差、被人当垃圾一样扔进差班的一个差生到了六年级竟成了全校的学习尖子。尤其是数学,几乎每次考试都是满分,教数学的便是本
陈玉玲老师是我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兼教语文。1958年9月1日,我6岁去姜堰小学上一年级,被分在一(1)班。走进教室,已经坐了许多学生。陈玉玲老师二十多岁,胖胖的,皮肤白皙,剪着短发,穿着灰色的大襟上装,用哄孩子的语言跟孩子讲话,主要讲要遵守纪律。我们情绪都很紧张、拘束。因为才进学校上学,老师的话句句
我在农村插队的年龄正是该上学读书的时候,可命运却安排我在农村绣地球。无学可上却压制不了我读书的欲望。当时稍有品位的书都是“毒草”,不准读。我有幸得到了几本“毒草”,偷偷地读。物质生活很苦,可读这些“毒草”时却感到喝了蜜一样的甜。我陶醉其中,乐而忘忧。我读了《红岩》、《苦菜花》、《红日》等长篇小说,尤
在我的知青生活中,不少农民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桂宝老爹一家是其中之一。桂宝老爹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看上去要有七十岁;老伴是个瘸子,走路一拐一拐的,劳力抵不上一般妇女,工分很低。他们生有二男一女。全靠生产队田地活命,日子过得并不舒心。桂宝老爹自己没文化,二男一女也未上一天学。第一次我在田地里见到他大儿
俗话说:无钱逼死英雄汉。我不是英雄汉,但作为知青,无钱的滋味我是尝够了。每次回城再返乡时,母亲从她那拮据的口袋里,掏出两三元给我,算是下一段时间在乡下的零用。我坐轮船、洗澡、理发、机稻麦、买盐、买牙刷牙膏等等全靠这两三元。于是不能不费尽心机让这两三元的价值展现为最大限度。从姜堰到兴泰坐轮船要三毛钱,
“接受再教育”,贫下中农是我的“老师”,我是他们的“学生”。下乡开初第一年,“师生”关系正常,风平浪静。大概应了“久安必乱”一说,该死的“利益”从中作祟,以后就出现了师生冲突,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这么几次。先是草的冲突。那是下乡插队第二年的冬天,雨雪纷飞。我堆在外面的草全湿了,无干草生火。我找队长解决。
说“饭食不饱”,并不准确,确切一点,应说“粥食不饱”。因为在我的知青生活中,很少吃饭,基本上喝粥。“不饱”贯穿我知青生活的始终。我同母共生的弟兄几个,我个头最矮,“不饱”罪责难逃。因为我十六岁插队,以后几年正是我长身体的时候,肥料不足,庄稼当然不壮。插队开初六个月,知青每月38斤米由国家定量供应,平
就好像连续多天下雨,突然来了晴天,我下地劳动一个多月后,被调到大队组织的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我很高兴。一到宣传队,就显示出了我的创作才能。我写了好几个快板、接词,我和几个农村青年一道演出。接词接不上,我要唱歌,唱就唱吧,我一点也不害羞。四十年过去了,我现在仍然脸老皮厚,大庭广众之下吼他一曲,卡拉O
我被分到第四生产队。三天后,我向队长提出下田劳动。队长姓李,名文和,人称和队长,二十九岁,高个子,粗眉大眼,五官端正,一脸机敏相,农民中的帅哥,我听人介绍,他已当了十年队长,也就是说他十九岁就当生产队长了。他把我当乖宝宝,搀着我的手带我去农田,像家长搀着小孩去上学或去街上买玩具。农田离村庄较远,至少
1968年11月6号,我所在的城镇姜堰第一批下乡知青出发,全是老三届高初中毕业生。我的插队地点是兴泰公社,在溱潼北边,与兴化东台搭界。我们需坐轮船去,因为去那里全是水路。当时人们忙于阶级斗争,未曾有空搞公路建设。知青们排成队,提着自己的行李毫无表情的朝轮船码头行进。大的物件比如箱子被子等,上一天已作
魏头头把他的战利品——我的插队申请报告很快交给了我所在的居委会知青插队工作组。工作组副组长姓曹,三十岁上下年纪,瘦高个子,铜盆脸,说话虎虎的,咄咄逼人。他跟我们开会,先介绍他的哥哥牺牲在朝鲜战场,是志愿军烈士。紧接着就说,我哥哥为革命连生命都不惜,现在要你们下乡插队还有什么犹豫?不知怎的,觉得他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