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的官没当几年就开始打老虎。老太太不明白哪来那么多老虎,而且也纳闷,打老虎弄一些猎人去打不就行了,怎么还搞人人发动呢。便问大儿子,大儿子每次都笑而不答,只叫她不要瞎操心。没多久,大儿子被关起来了,说是老虎。老太太糊涂了,我养的是儿子,怎么成了畜牲,唉,肯定是不让供保家仙惹的。老太太把保家仙又供上
狗蛋听说姥爷把保家仙又供上了,立马就来干预,可姥爷瞅也没瞅他,只是说:“不供保家仙大云他妈就有病。”大云是母亲的小名。姥爷说:“大云她妈有病就不能上食堂去吃饭,就得在家做饭,这不是破坏共产主义吗,就得供了。”狗蛋说:“自个家不能做饭,灶坑都扒了,锅也上交了拿啥做?”姥爷说:“那咋整?”“上医院,治病
已经回到家的人们又重新往食堂赶,离很远就听老赵头边哭边唱:“大食堂的饭菜呀它真是香,饭菜呀香呀老百姓喜洋洋,老百姓喜洋洋,我家二虎要上南梁,南梁啊——有他娘。”有人问:“老赵头是不是疯了?”有人说:“不可能,老赵头儿子一大堆,少一个不算啥。”有人就反对了,说:“儿子再多也不能说没一个就没一个,养活这
蝶恋花阵阵秋风何处起?已是黄昏,人在高楼倚。无奈韶光日日洗,人生踏上中年旅。心底凄惶谁共语,皆道人生,悲乐哀惊喜,却恨此身非我有,长亭何处歌一曲。
大食堂每周改善一次伙食,结果出事了。赵大虎一家哥七个,这天从地里劳动回来,赵大虎他爹老赵头故意把众虎扯在后面训话,原因是每天都有几只“虎”睡觉前说饿。老赵家穷得叮当响,以前在家吃饭要由老赵头监督,因为饭是有限的,七只虎的肚皮却是无底洞,小的常常抢不过大的,为吃饭总打架。那天开完共产主义动员会,老赵头
姥爷一听太姥爷说完这事儿立即就嚷嚷上了:“人家狗蛋说的也不差,供上不也长过两回病吗。”说着就要去撤供。太姥姥一看忙喝住,母子两个便理论起来。最后,姥爷悻悻地出去了,和太姥爷收拾仓房里的东西准备往生产队搬。三队队长周义面无表情地站在小队仓库门口,看着本队的社员往里搬东西,太姥爷问他:“东西要登记吗?”
村支书老史和村长狗蛋召集村民开会,说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共产就是所有的财产都是大伙的,不是个人的,都要拿出来公用。几个光棍一听就乐了,老史顿时火冒三丈,拍着桌子骂到:“别他妈的打歪主意,老婆不是财产,说老婆是财产那是封建意识,要受批判的。花狗剩你们不要臭美,小心有人打折你们的狗腿。”花狗剩等顿时泄了
为“九-一八”而作伤疤已经痊愈经历也成过去不能忘记的是当初的屈辱当初的恐怖当初的流血当初的痛苦曾经砍掉头颅无数曾经毁坏家园无数曾经掠走财富无数曾经制造悲剧无数十四年的凄风苦雨四亿同胞的惨遭荼毒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万户萧疏忘掉了,就是不忠不孝无血无肉就是愧对祖先愧对民族记下了,新征程上昂首
到了县城医院,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耐心地听他们介绍完病情后笑着说:“如今解放了,哪还有什么鬼神。”说着给开了点镇静药。回到家姥姥吃完药,晚上竟又发起高烧,还说自己是“胡仙”,骂医生是假郎中,没有一点手段,又骂姥爷不信神,误人又误事。姥爷一筹莫展,这时,王老太和几个与姥姥要好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在姥姥家,都
现在太姥爷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也就是说,那只狐狸如果还在也要近四十岁了。人活七十古稀,狐狸呢,平均寿命是十到十五年,能活四十来年的除了成仙还有什么解释。但太姥爷当年救它们可不知道狐狸还能成仙,而且还会报什么恩。他只是觉得小狐狸崽太可怜,完全是出于怜悯才救的。而且一开始他也不相信儿媳妇的病和那只狐狸
对卖器官或卖身筹医药费救亲人的事我们已不新鲜更不陌生,今天的搜狐网上又出现了新的一例,下面又连接了以往的几例。标题是,“卖*救亲,拷问社会保障机制”,这话没错,这也是一个沉重的话题,写这篇文章的人是值得敬重的。但我要说,拷问的仅仅是社会保障机制吗?就业机制,财富分配,医疗腐败,人权意识都无不与之有很
东北以前叫北大荒,冬天零下四十几度,冷得能冻掉下巴,从前是大清流放犯人的地方。后来,关里来此逃荒的人多了起来,再加上这里地肥水美、四季分明,慢慢就有了村镇。大概是民国八年吧,太姥爷和同乡的几个后生随一个叫王义的人来到了黑龙江省依克明安旗,见这里地广人稀、草盛风凉,真个像人家说的“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
我的心我愿把心分成无数份送给每个与我有缘的人虽只是一小块也有完整的成份在风雨来时听我的心说陪伴你在遭受挫折的日子听我的心说帮助你在受到误解时听我的心说理解你
姥姥家的保家仙又来了,姥姥家的保家仙来的时候姥姥正在园子里摘豆角,她忽然头晕目眩上不来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手里的豆角也撒了满怀。那时姥姥刚结婚,姥爷不信什么保家仙,便和姥姥犯倔,嗔姥姥给他和家里找麻烦。既会“过阴”又能给“胡黄二仙”领路出马看病的朱二娘很快就听到了信儿,拎着烟袋踮着小脚跑过来说:“
往事悠悠岁月的长河能把江山消瘦却洗不去我心中的往事依然如旧曾几何时万千感慨上心头曾几何时又情浓似酒烧得我一醉方休让送爽的金风吹醒我痴迷的头让洁白的云朵寄托我心事悠悠飘得散的是云飘不走的也只好珍藏在心中让岁月的长河把它载到生命的尽头好让我用一生把人的性情读透
路遇总忘不了,那个黄昏,那条又长又短的旅途,你的笑脸、声音,在我耳畔镌成了永恒,刻入我的心,我愿用更好的机遇去换取它的回归,再用无形的彩桥连接两颗年青的心。相隔本算不得遥远,遥远只因我们是陌路的人。啊,切莫辜负了这,月的皎洁,风的殷勤,对你倾诉,我的情思,不用口,不用眼,只用赤诚的心。
大约是从李响的“零距离”开始,“零”迅速成为一个十分流行的形容词,什么“零首付”,“零考试”,“零收费”,“零身价”┄┄。而事实上,零在单独表示实质内容时无非是“无”的意思,“零首付”是不需要首付的意思,“零收费”是免费的意思,“零考试”是免试的意思,“零身价”也就是没有身价,“零距离”当然就是没有
点绛唇登楼所见身上高楼,心田顿起云边雁,几番风雨,留下苍烟远。极目天涯,碧草秋林暗,伤心处,最无情是,四季轮流转。
羽扇赠你一把洁白的羽扇摇来暑日的清凉赠上一只鹍鹏的翅膀鼓你不灭的理想
“谶”的意思是有预示性的不吉利的话,我对此不敢轻易相信或否定,我一直认为梦是有预兆作用的,当然不是所有人的所有的梦。近读纪昀《阅薇草堂笔记》,有一则故事不知是真是假,(当然其中绝大部分是假的,是以纪实的手法写虚假的内容)说,纪昀有一个叫沈明玕的侍姬,(这是他着墨最多的一个妻妾,见于《槐西杂志》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