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啼血声声泣,感天又动地。血染花添娇,风摧叶更绿。年年岁岁映山红,扎根贫山脊。唤醒千百万,争春莫迟疑。英烈化做杜鹃魂,铁骨铮铮斗顽敌。喜闻凯歌璇,丛中笑开颜。
神珠成串列玉盘,等级森严纪律严。个十千百万,各就各位待令传。口诀密令战鼓催。奇兵个个显神威。一阵噼啪响,瞬间战果煌。加减乘除难不倒,反应灵敏智谋全。能进可退一顶五,一辈更比一辈高。也曾受雇收租院,协助老财坑蒙骗。穷人血汗被炸干,满腔仇和怨。找到新“主人”,倍觉干劲添。“老将”显身手,不亚“壮青年”。
(三)暑假里我借了学校的照相机和男朋友出去游玩。我们叫上小妹、四弟去了西山。山上,景色秀丽、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沉甸甸的谷穗朝我们点头致意,绿油油的松柏列队欢迎。蜻蜓像是一架架侦察机飞来飞去,好像要来刺探“军情”。“快来,你们哥仨先来照个合影,就在这儿挺好。坐下,哥哥在中间,靠近点。好!”小妹很调皮
唱念做打本领“大”,粉墨登场充“大家”。表情冷漠欠魂魄,动作木纳靠线拉。咿咿呀呀嗓音假,摇摇晃晃被人耍。可怜可笑又可悲,我劝世人莫学他。
有了你,人类提升了高度,延长了手臂。借助你,人类增长了才干,拓宽了视野。你用单薄的臂膀,默默地承受着载重,一声不吭。举高了别人,埋没了自己。
你是一株高大的乔木,枝繁叶茂前途无量。树旁的追随者视你为偶像。青藤施展魅力想攀高枝,山花播撒香雾欲擒故纵。你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你含情脉脉的向远处张望。视野中一株小小的含羞草,搅乱了你平静的心。你欣赏她的清纯,柔弱的纤纤玉体,让你魂牵梦萦。你情愿变成一只小鸟。衔去一滴晨露,滋润她饥渴的心房。你多想为
(一)相册中,有一张颜色发黄的全家福。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天真幸福地依偎在父母身旁,父亲高大伟岸,母亲和蔼慈祥。记忆的闸门把我一下子拉回到四十多年前。那天,妈妈叫我回家换衣服,我睁大眼睛盯着她问“您要去哪里呀?打扮得这么漂亮?”“你猜”!妈妈歪着头对我说。“去姥姥家?”妈妈摇摇头;“去姑姑家?”“不对
你是高明的心理医生,洞察她心底的秘密。对别人紧锁的心灵,一经你开导便豁然开朗。你注定是她的唯一,她对你坚贞不俞。一旦你离他而去,她立马把自己封闭。不再为情所动,宁可锈蚀自己。
妈妈用自己的体温,给我一个暖暖的被窝。经过二十一天的蛰伏,我羽翼丰满。好想到外面透透气,看看精彩的世界。厚厚的墙封闭着我的窗,我急不可耐。我用稚嫩的喙轻轻地敲击,啄开一个小小的窗口,明亮的光、清新的空气,带我来到一个奇妙的空间。我挣脱壳的束缚,钻出那个封闭的小家。抖抖那毛茸茸的翅膀,要去闯荡世界。
那时你还是一棵幼苗,心中就有了“偶像”。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太阳。你不顾一切地追随他旋转,稚嫩的绿叶洒满光芒。心情无比欢畅。转眼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你渐渐地懂得羞涩,“偶像”渐渐演化为“情郎”。你精心设计着定情的礼物,捧出一只镶金的玉盘。毕恭毕敬地献上。可是你发现,他的感情并不专一。你纯净的心受伤。你
我站在山巅呼唤,山对面也在呐喊。无数个人遥相呼应,声音越传越远。我不再寂寞,也不觉孤单。收拾行囊启程,路越走越宽。
不祭上帝不祭鬼神,不献生灵不摆供品。默默地祭奠,逝去的青春。爱好服从需要,婚姻靠人介绍。条条框框禁锢,空谈理想抱负。浩劫、动乱侵袭,学业荒废至极。美好的时光不懂珍惜,随波逐流不尽人意。青春转瞬即逝,醒来不再年轻。挤上信息高速,追赶时代脚步。
模仿得惟妙惟肖,缺乏独特的创意。复制得再多再快,没有自己的东西。业绩再辉煌,令人不屑一顾。版面再精美,还是来自抄袭。
弓此弓不是来射箭,此棰不是来打钎,“大侠”舞动双头棰,挥汗如雨弦振颤。弓身大约五尺许,弓弦震动“云”卷翻。团团籽棉变软絮,父辈脊梁似弓弯。纺车手摇纺车嗡嗡转,吃进棉驹吐长线,边摇边拽往上缠,又细又匀成纱锭。岁月无情青丝染,白发白纱难分辨。纺进希望与期盼,丰衣足食乐安然。织机走线、相线、掏缯、戳杼,机
在很难填饱肚子的年代,那敢奢望吃生日蛋糕?在我失望得要哭之时,母亲神秘地拉我到一个角落,塞给我一个热乎乎的煮鸡蛋,并悄悄告诉我“别让人看见”。我听话地点了点头。剥开它舍不得吃,对着它发呆。我知道家里的柴米油盐,都是用它来换,弟兄们的纸墨笔砚也靠它买。细细地咀嚼慢慢地品味,煮蛋里溢满母亲的关爱。从蛋香
我家跟三奶奶家住隔壁,小时候经常到三奶奶的小花园里去看花。三奶奶经营的小花园独具特色。地方不大,也就是两平米见方。那里没有名贵的芍药月季,也不见高雅的春兰秋菊。靠窗向阳的墙根下,一字形长阵是秫秸花。此花顶着冰凌孕育花蕾,天刚刚见暖,她就携一串串粉红的、乳白的、大红的花串儿做礼物迫不及待地来向久别的主
一页一页掀动,不紧不慢,不急不缓。体现着一视同仁,你不蒙不骗。记录着分分秒秒,见证着丑美恶善。虽然一言不发,但你却明镜高悬。历史依你撰写,未来靠你续填,流芳百世或遗臭万年,你说了算。
茫茫人海中我分明看见了,那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我怀疑自己在做白日梦。直到他缓缓向我走来,问一声“你好吗?”我还杵在原地发愣。平静的心湖再次涌动,想说的话顿时了无踪影,我欲言无声。痛过了不会再痛,失去的无需寻踪,让过去成为永恒。冷场的画面持续了许久,我镇定地答到:“让我们彼此珍重。”
那个雪花飘飞的日子,你狠心地背着行囊走了。不曾与我告别。我发誓:要从心底将你一笔勾销。不再为你落泪烦恼。我试图磨快剪刀,彻底剪断彼此的情缘,可是却无法做到。你的幽灵,常常潜回我的梦中,施放干扰。
七十年代初,小凤高中毕业了。说是高中毕业,其实也就是初中生的水平。因为那个特殊的年代,教材不到位,天天搞运动,老师也心有余悸,读书无用论又盛行,初中高中的四年里其实并没有学到多少真东西。小凤又是那种表面灵气内心空虚的女孩儿,就更可想而知了。那时农村师资匮乏,小凤是“响当当”的高中毕业生,很自然地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