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妻子将买了好些时的米酒拿出来做米酒鸡蛋汤,在洗瓶子时,开水一倒进去,冷热相冲,瓶底就掉了,水渍洒满了一地。懂事的琪儿疾速地跑到洗手间拿来拖把将厨房的水渍拖净,顺便也把大厅拖了一遍。米酒煮好,端上餐桌,MILLY喊在书房里的琬儿吃米酒,琬儿向来喜欢这东西,听到呼声,像只快乐的小白兔,一阵风似地旋出。刚到客厅,因地湿脚滑,不料被摔了个人仰马翻,顿时哇哇大叫。MILLY一见心痛了,说:“邓琪林,谁
尽管我不常上微信,就是偶尔为之,但一发现好东西,无论是文是图,总是无比欣喜与兴奋。崎峰兄的这组摄影作品,就是我在一次不经意间翻读微信时的发现。这组图片所表达的宁静、乡趣、朴素深深地抓住了我的心魂。随着我国经济的迅猛发展,城里人大多向往起乡村的生活,由此催生了我国乡村旅游经济的快速增长。乡村旅游景点火爆,乡村菜馆客流络绎不绝。从表象上看,这些似乎是因为城市的紧张生活和高楼大厦将人们隔离自然所致。我以
为艺术而生活和为生活而艺术,虽然只是两个主词的位置调换,其反映出的生活观却是南辕北辙、大相庭径。不是吗?无论是在画坛、书坛甚或文坛,一些为了艺术而生活的人,或醉入其中,不知寒暑,弄得成天蓬头垢面;或唯我独尊,不知天高地厚,搞得生活孤傲不群。当然,真正为艺术而生的人除外,譬如梵高、毕加索等等。但我们不可能人人都成为梵高、毕加索,就是人类真有那么一天,人人都是“毕加索”们了,那么艺术的意义也随即失去,
每每你下车,就要穿过那个小巷。这时,我的神经高度集中,你的背影牵引了我所有的目光。小巷并不幽深,显得却如此漫长。你的一枝一蔓,搭建了我美丽的心房。一起走过的路,常常幻在眼前:那样不易,那样心殇;那样曲折,那样阳光。小巷啊,小巷,一头牵着家门,一头系着学堂。你人生的精彩,浓缩在小巷的两端,像一条扁担,挑着两个丰满的箩筐。小巷啊,小巷,有如我们的人生路,那么短窄,却又那么漫长。漫长是不尽的人生曲折,短
丁酉年末,应增湖名贤谭木兴先生之邀,去他老家增湖。从市区出发,过横沥圩镇,沿208县道,再驱车约20分钟,就到增湖村了。村口大门牌楼,气宇轩昂,门额描金“增湖”村名,熠熠耀眼。大门两侧,各踞一狮,雌雄一对。既显威武,又呈祥和。它们如桃符般庇佑着增湖的五谷丰登与安康幸福。入村右侧,耸立一亭,名曰“文昌”,石柱琉璃瓦顶,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倡导村民勤耕重读,齐家治国。据记载,增湖自谭姓落户,已逾八百余
明奇兄退休前就喜爱摄影,退休后更加专注。他曾将自己的许多摄影得意之作传给我,并要我取名,所以他的作品大多我都欣赏过。在众多佳作中,最牵动我心魂的是他关于鸟类的一些作品。今天我选取的这组照片,只是他鸟类作品中的代表。从这些代表作中,我们可以感悟到高明奇鸟类摄影作品中满满的爱意世界。这组关于鸟类的作品,反映了两个主题。一是情爱,再是母爱。而这两个主题,恰恰与人类永恒追求的主题相吻合。正因如此,就更让人
读巫伯年的诗歌,让我喜出望外。当我接受编辑这部诗集的时候,我请孙山、何华两人看稿,并提出要站在老年人的立场来读这部诗集。他们一位是搞文学评论的,一位是诗人。我说这番话,是怕他们对这部诗集产生不屑的情绪。当然,首先亦源于我对这本诗集的初浅认识。经过几番遴选,《向往》如净身出浴的闺秀,轻盈地走进我的书房。在这个周末的炎热夜晚,我捧读诗作,与巫老就有了这番在精神层面上的碰撞与对接,亦窥见了巫伯年老先生的
近日有幸读到许峰《咏物悟道100首》(羊城晚报出版社,2019年10月版,下简称《咏物》。本文所引作者之诗,皆出于此,不另出注)七绝诗集,深为洋溢其中的诚实的求是态度、丰富的思想蕴含、深厚的家国情怀、浓郁的自然情结、饱满的艺术形象、质朴的语言韵味、敏锐的审美视觉、健朗的情感节奏所吸引。要之,《咏物》之魅力,其核心就在于一个“真”字。真,是中国古典诗歌所追求之至高境界。从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
好几年前,张久武先生对我说,三君,我出书,你要给我写序哦。这是一口厚重的河南普通话的口音。我说,您这么德高望重,我怎敢给您写序呢。他说,我就要你写。在老者面前,我唯有默应。上周,老先生的长子、我的好友卫疆电话告诉我,说他父亲的书稿已是第二校了,要送书稿给我写序。我这才意识到,这份“荣耀”是推辞不掉了。老人家不仅要卫疆送来了书稿,还特地捎来两瓶“天之蓝”好酒。我与张久武先生结缘,是他的次子张卫平。1
在明奇兄组建的一个摄影爱好群里,一位叫“安记”的摄影作品深深地吸引了我。这是一位擅长鸟类摄影者。他镜头下的鸟,或威猛,或婉转,或娇甛,或柔媚,或机趣,或轻盈,或温婉,仪态万千、栩栩如生,无不让人生出钦羡、爱念与赞叹之情。真可谓万千“佳人”出“安”门矣!最近,与安记加了微信。原来安记的大名叫冯育安,从岗位上退下来后操弄摄影也就是近几年来的事情。我翻读了他近一年的微信,对他的摄影面貌有了较为全面的窥知
1文斌先生新著付梓在即,嘱我写一个序,我既惊喜又惊恐。惊喜的是我与文斌先生交集并不算频繁却时常被他惦记总算来世一趟没有白走。果真有子期与伯牙之遇,高山好逢流水,知音千古难觅之感!惊恐的是如今他与孔老先生一个岁数了,无论是修为还是专工,都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我何能何德,敢如此造次,梁任公先生的遗训仿若在耳。而文斌先生在电话那头,铿锵有力、言辞决绝地说:“三君在惠州我就认你”。大有“与其得傲者不如交
榕旭文学社的社长嘉颖同学通过朋友,要我为他们即将出版的刊物写一点文字。老实说,我是害怕接受这样的任务的。一则,随着年事渐高,我越来越远离热闹。就在近几年内,我几乎辞掉了炫在名字前面的所有社会职务。除去了名头,再抛头露面,似乎显得矫情。再则,我是一个不入流的人,所谓的“三观”与许多人不同。有些人所说的“正能量”,在我看来恰恰是负能量。有一个对话,揭示了中国的现实,亦表达了我的观点。那就是面对皇帝新衣
在许峰成功策划举办《百家一曲颂晚晴——中国书法界首例百位国家级书法家同书一首诗书法展》后,许峰对古体诗歌倍感兴趣,钟爱有加,且佳作频出,在圈内引起不同凡响。2018年春节以来,我时常在短信里收读许峰的诗。这些诗,短小而不稚弱,严谨而不呆板,自然而不散漫,大气而不造作。读许峰的诗,每每让人在灵魂深处产生激灵一动的感觉。或一句,或一词;或一意,或一喻,那是人们想言而没言出、想表达而无法表达的东西。不常
一个细雨轻飞的日子,在万丽酒店的28楼,临窗而坐,俯眺东江秀色,一丝感悟油然而生:这样一座城,美景处处。叹人世扰攘,奔波辗转,反而忽视了身边那无言无尽的美。我想,是否也有人与我一样,常常疏忽了自己身边的美呢?你看,江面上,那白鸥低翔,如精灵般,牵动一江碧水;楼台下,那如幔翻飞的青雾,似有似无,恍如要人置身仙境;江那边的湖,湖那边的渚,渚那边的树,宛若一幅巨大的泼墨画!更有那如鹅出水般飞越南北两岸的
在《东江松林》和《惠州全民素质论坛》的杂志上,时常读到一位名叫郑森初的诗歌:语言清新,句式工整,手法别出,令人耳目一新,大开脑洞。一打听,原来此君乃惠州市两纵联谊会会长、惠阳地区检察院原检察长。在人们的印象中,“老干体”诗歌,一般就是那些顺口溜、口号式的七言八句干巴巴词汇的拼凑,然而郑森初的诗歌,却别有洞天,风韵别致。1收入《东纵老兵放歌》诗集中的这些诗词作品,郑森初先生以《尖山诗词集》为名结集印
他是靠文字吃饭的,却偏爱农事。五年前装修这幢房子时,他专门在门前小院劈了一块地种菜。这会儿,他从地头打理完活儿回到屋子,在洗衣房舀来一瓢玉米,用水淘洗后,装盘放进微波炉弄熟。这是他给鸡准备的饲料。本来玉米可直接喂鸡,时间久了,生了虫,弄得满屋子蛾子飞。他怕鸡吃了生病,就用微波炉杀杀菌。微波炉运转着,他就来到厅里,打开电扇,一边消汗,一边在微信里看文章。他养鸡,是想给自己的爱人每天提供几枚无污染的鸡
1幼荣会长嘱我为《古今诗人颂惠阳》写点文字,尽管时人好为人序,但梁任公先生的讥讽之语犹然在耳,本人何德何能,既没资望,又无专攻,尤其于诗词如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为序我是断然不敢的。但幼荣会长的盛情与厚看却不能辜负。在一篇文章里,我曾戏谑自己在惠州市诗词楹联协会副会长一职纯属浪得,既不晓韵,又不通律,更不作诗,于是,我只好以看客的身份自居。这些年我正是以这个身份,拜读了一些本土诗人的作品,受到一
李文斌先生要出诗集了,我并不意外,与他接触几年来,我就陆陆续续读到他的一些书法和诗歌作品,同时也知道他的爱好和兴趣甚广,涉足血型研究、儒道研究、企业管理等领域。但他给我的感光点并不仅只于此,更在于他生命中释放出来的,并让我感知的精神追求和人文情怀——他似乎很有传统中国士人的性格与特征。如此倔强奋进、不言放弃的人,如此有着勃勃壮心、不虚人生的人,弄出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都不令人意外,更何况是一部诗
1这个标题,开口很窄,却也很大,必须声明一下,我这里介绍的主人翁,仅限于我眼中的曾志平。我知道,曾志平是一个多棱的人物,要写透不易。有一个广告语:男人不止一面。而曾志平就有很多面,这个多面不是讲人格的多重性,而是他在社会上的角色与定位,所以不是一般的写法就能很准确地把他表述得极其完整和到位的。如果按有些人的做法,像曾志平这样一位如此成就的人,与人起初相识,定会主动派上一张精致的名片,上面准会凸显着
朋友送来晚辈许峰的诗集《咏物悟道100首》样书,说是样书,其实几近成品。我很喜欢这种图文结合的表现形式和清新雅致的版式风格。朋友嘱我为这部书写序,那我就以长辈的身份,为这本书写几句话。四千多年前,在许由祖开姓以来,许氏宗族从中原地区向华夏大地繁衍,成为创造中华民族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一支重要力量,且在华夏大地涌现了大量的名人,为中华民族丰富而繁盛的历史做出了重要贡献。许氏宗族,在中华文化方面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