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坝横空在峭崖,锦峡秀涧蓄松花。云烟浩渺平湖阔,水色山光翠嶂拔。盛夏环湖无酷署,隆冬江里有寒鸭。雾凇美景天下少,塞北江城绽玉葩。2009-8-23
龙冈山里川峡锦,七星散布龙湾隐。内里有深潭,外缘三角边。古来崖峻朗,原始林葱莽。绝壁映霞红,刺天三剑峰。注:映霞壁、三剑峰,为三角龙湾环湖火山口壁的两处景点。2009-8-21
如今进山乡,不见旧模样,街道规划新,整洁砖瓦房。屋顶太阳能,前后塑钢窗,室内刮大白,取暖有地炕。烹炒液化气,储藏电冰箱,娱乐看彩电,闲来去上网。院中花园里,蓓蕾满庭芳,鹅鸭戏溪畔,鸡豚逐坡上。种地机械化,不用四时忙,少壮务工去,老弱守田庄。新修水泥路,平展通四方,农家好富裕,一派新气象。2009-7
湾,西麓长白万嶂间。龙冈险,山水隐奇观。潭,原始林中旖旎湾。七星落,宝鉴嵌山巅。渊,三角龙湾碧玉潭。风光秀,璀灿冠群湾。注释:吉林龙湾群国家森林公园,位于长白山西麓龙冈山脉中段,是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园内七个火山口高山湖泊(即龙湾群)呈北斗形分布于丛山峻岭之中,风光奇秀。其中尤以三角龙湾景色最佳
波涌山巅上,云飞玉镜间,清池分两界,碧水溢三源。注:长白山天池是中朝两国的界湖,从天池溢出的瀑布是松花江、鸭绿江、图门江的源头。
渺渺银河飘浩翰,虹间喜鹊飞翔。佳期织女会牛郎。真情芳万古,地老复天荒。泪眼河东常顾盼,河西翘首彷徨。迎得今日好时光。苦熬三百六,相聚述衷肠。2009-8-22
暴雨刚停未转晴,达连山麓雾蒙蒙,油油玉米千畦碧,郁郁丛林万壑葱,水稻池中蛙鼓噪,白杨树上雀啾鸣,天穹叆叇云翻卷,绿野蒸腾地气浓。2009-7-21
姥爷是我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爷爷和奶奶在父亲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姥姥生下我母亲就去世了,因此,姥爷是祖辈上,我们见到的唯一亲人。姥爷个头不高,但身材很匀称,胳膊和身上都是健壮的肌肉,两只厚实的手掌上结满老茧,脸颊清瘦,没有几根胡须,皮肤很白,是属于怎么晒都不太黑的那种,双眼皮下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里
飘飘撒撒似凇霜,郁郁芳芳几里香,花盛树柔枝欲坠,群蜂恋蕊采撷忙。附记:六月下旬,时逢仲夏,山上的椴树繁花盛开,芳香四溢,如一树霜雪飘撒在绿叶之间;此时也是蜜蜂最繁忙的时节,它们正在采集花粉、酿制名贵的椴树蜜。2009-6-28
盛夏的清晨静而又静,山路边听不见一丝虫鸣,雨后的空气像凝住了一样,草尖树稍都一动不动。田垄里隐隐的淡纱缭绕,山窝中袅袅地薄云轻盈,大地如蒸掀热浪氤氲,峰峦似岛浮缥缈幻境。晴空暮地暗下了脸庞,天地间顿时就一片朦胧,仿佛又一场牛毛细雨,厚重的水气在原野上升腾。太阳挣扎着钻出云层,露霭不情愿地退入谷中,转
李明白突然去世了,昨天上午他还蹲在“离退办”的墙根儿和大家唠嗑,怎么说去就去了呢?据他跟我讲,他是享受离休待遇这伙人里年龄最小的,可他却先走了,今年才刚满七十四岁。李明白名叫李广志,我们俩相识已经二十多年了。他年长我十八岁,但我们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记得那是一九八八年,我被调到矿办集体企业劳动服务
军号撕开黑暗,枪声骤响街衢。武装夺取政权急,壮志开天辟地。火炼铮铮铁骨,血染猎猎军旗。人民军队创八一,伟业千秋颂记。2009-8-1
幽幽淼淼在山巅,储碧存青数百年。澹澹霞飞湖镜里,莹莹玉嵌众峰间。深潭波涌云峰影,峭壁虹飞瀑布帘。脉脉温泉蒸瑞雪,琼花玉树衬蓝天。2009-7-16
还是那条蜿蜿蜒蜒的小河还是那股潺潺涓涓的清流河边那棵大榆树好像还那么粗只是当年钓鱼那孩子已成皓首折一根细长的柳条掏出拴好的鱼钩轻轻一甩就回到了童年眼睛紧紧盯着浮漂要钓一串岁月悠悠转瞬五十个春秋在小河里悄悄流走无论你如何挽留那水光紧紧牵着时光却怎么也不肯回头鱼漂一动,胸口紧绷不知咬钩的是不是当年那条泥
一、开拓者莽莽林海,皑皑雪原走来一队铮铮汉铁镐敲开冰封的土地钢锹掘出第一眼清泉风餐露宿,铺地盖天高高的落叶松是最好的旗杆鲜艳的红旗在朔风中招展欢歌笑语回荡在蓝天搓搓冻僵的双手呵呵厚厚的老茧狗皮帽子一掀还是腾腾地直冒热汗风吹背后寒,但火烤胸前暖熊熊的篝火映红一张张憨淳的笑脸映亮了眼底那未来的矿山二、钻
我是快乐的小蜜蜂我是机灵的侦察兵身负光荣的使命整日穿梭在花海和蜂城刚离开江南的油菜田又来到塞北的阔叶林中那东沟西坡的紫椴树繁花正盛,纷芳正浓于是,蜂城的广场乐曲激昂,舞姿疯狂嗡嗡嗡,嗡嗡嗡激昂的音乐在把蜂族的信息传递疯狂的舞姿正是战前动员令蠕蠕踊踊,瞬间集合了百万雄兵蜂拥扑进椴树林中我是快乐的小蜜蜂
隐者啊隐者你究竟在隐什么?或者是在逃避着什么?非也!应该是——完成了什么?和解脱了什么?隐者不一定在深山清泉不一定在林壑只求心中有一方净土让受创的灵魂舔舔伤口让疲惫的精神得以静卧这是完成颠沛之后得到的解脱隐者绝非苦熬隐者并不寂寞眺望那霞飞日落守候这繁星明月回味着梦中的清泉林下独享这淡泊恬静的一番境界
滴……答……药液在悄悄地侵略我的血管滴答……滴答……时针正坚韧不拔地送走过去,迎接现在咦?他们是谁?我在哪里?刚刚还在手术台,不老虎凳上这会儿又换了刑讯的地方是渣梓洞,还是白公馆那打扮成天使模样手里拎的分明是能钳入肉里的皮鞭铁架上挂着辣椒水阳光正透过窗帘的缝隙向里窥探看,窗台上还摆着两罐辣椒水……老
山雀啾啾唱清晨,提篮蹋露南陂林,寻得去岁宿根处,一片脆蕨弯嫩新。2009-6-26
来福哥是我的堂兄,“来福”是他的小名,从小就这样叫,来福哥都六十多了,还一直这样叫着。论亲缘,我的爹和来福哥的爹是一个太爷的重孙。按说,到我们这一代已经不算近亲了,可我们都不这样觉得,名字的中间还都叫着家谱上排的字,我们的交往依然十分密切。听父亲讲,来福哥的爷爷是个很能干的人,解放前,他除了在镇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