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采桑湖,对于我,近乎是每年的春天启动仪式。那份流波,那份神圣,多少年来,我都是一个人到此,独自领受。神秘兮兮地平添了不一般的美感。一人独自行走在湖堤上,恰如浮游在云水之中。水和天都是银灰色,若不是那远处,几隆苍褐,一堵青绿在视野里区分出来,真不知那是天上浮云,那是地下的湖水。细看来,湖水细细的波纹
偶然的邀请,促成一段行程。自行车俱乐部的“庄主”头天晚上看我打羽毛球,随便问道,有时间去大云山么,为五一活动采点。我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于是,早六点坐“庄主”的车出发,同行还有三人。新路,旧路。铁山附近来回几个圈,执意开新路,还是回到那条上山的游路上。下山时,一条叉路,没有柏油,水泥,只有S形的路面直
一:花盆里的野草野的草花,长在山野和庭院是当然,开春时,竟冒几株野草,直耸耸地立在我阳台花盆里,倒是挺稀罕,这稀奇,又得力去年清溪流石中采撷兰花草的偶然。去年夏天,我第一次骑车到龙源朔溪。见过长长和比这气势大得多的名溪,但从没有在溪旁攀爬,林中的鸟鸣和溪涧的喧腾一直遇耳成风,时不时夹杂着我们惊恐的叫
我悠闲地坐在咖啡店。萨克斯乐曲低沉的悠扬与咖啡醇香的轻柔,犹如窗外的细雨迷漫周身。稀落的人影贴在窗幕上,仿若老电影的影像吱吱地晃动。一个隐约的身影渐现,棉衣,粘帽,两手操成园圈,待他移近,突出的腮帮,线条般的眯眼,稀疏的黑眉,巧!这不就是张老师吗。他是我高一的语文老师。与他的交往象是发黄的老照片,虽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几天,由于地球的公转差异,中国人将它赋予了特别的意义和不一般的地位,正规称呼“春节”俗称“过年”新旧交接之际,我们几个骑行人也将它安上点小意思而自觉得不一般。就是在除夕之夜,零点的第一时间去骑车环城一周。我骑车穿过爆竹群。轰鸣震耳,焰火冲天,光色在烟雾中抖动,象一挂流珠乱迸的瀑布。
时日,岁未扬雪,更定矣。然,城荒气阴,路霜人稀,车马滑行。余束装背包,徒手孤行,独往麻塘之堤,自赏重湖残景。云絮藏辉,淡光灭影,仰长天一空,灰蓝屏状,寂然尘密。山峦迷漫,青黛沉霾,暗影森森,叹午时灰蒙若天地之曙也。吾另辟蹊径,依山旁溪,行疾如走。只手寒雾于一缚,直面冰风砭骨。走之愈远,行之愈深。鸟音
出门在外,坐车行船。窗外时时有新景,但窗内景象仍旧。这窗内如同中国的城市,没有特色更无变化。所以每次逛街,一半出于无奈,一半出于习惯。在抚州的大街上,却意外地发现三尊铜像。身躯高大,气势不凡,着实让我感到惊愕不已。中间那尊,国脸牛眼,龙眉宽鼻,袖大扇风。一手托锦书奏折,一手扬天指日。右则那尊,盘发微
鹰潭,每次是坐车路过,几乎都在晚上。白天玩,晚上住,这是第一次。“雨田”兄的朋友盛情宴请后,大家都有点醉意熏熏,早早地入睡了。我少喝了两口,借兴致独自逛街,观夜市。街面不大,气氛很浓。牌匾广告的霓虹艳亮,店铺装潢的时尚鲜丽,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被人称“小上海”。“喂,政委”手机是“泳儿”打来的。她是
说是看龙虎山,却让叫“泸溪河“的抢了风光。来时,车友“雨田”告诉我,到过桂林,龙虎山,就没有多大的看头。就是一个袖珍版的漓江山水而已。所不同,前者是喀斯特地貌,后者是丹霞地貌。来都来了那有不看之理,于是我们鱼贯而入龙虎山。拍照摆泼式,看景说笑话。喜喜闹闹的看了一遭。坐竹划子飘游泸溪河就算完了今天的游
很久没有去过江西,也一直没有想再去。俱乐部车友江西人氏“雨田”的一再邀请岳阳的几个老车友,到三清山等地去游玩。于是才忽忙成行。我们一行先到三清山,再过上饶进鹰潭的龙虎山,然后宿抚州,由南昌回岳阳。历经四天,是我今年仅次于青海湖高原的江西之旅。一:仁者乐山车刚进山清山的地界,我就失态了,是突然其来的病
人的记忆是个时开时关的电动筛子,将生活的绝大部份筛落,留下些时断时续、零零星星的片断。我捣鼓摄影二十多年,尤其喜拍风光照。终因技艺达不到境界而放弃。转而操起刀笔。自从爱好骑车后,更没有时间仔细捉摸、揣摸,总是一晃而过,走马观花地对待景物。久而久之便失却了许多敏锐和乐趣。二零一零年象梭一样的飙走,记忆
人的记忆是个时开时关的电动筛子,将生活的绝大部份筛落,留下些时断时续、零零星星的片断。我捣鼓摄影二十多年,尤其喜拍风光照。终因技艺达不到境界而放弃。转而操起刀笔。自从爱好骑车后,更没有时间仔细捉摸、揣摸,总是一晃而过,走马观花地对待景物。久而久之便失却了许多敏锐和乐趣。二零一零年象梭一样的飙走,记忆
人的记忆是个时开时关的电动筛子,将生活的绝大部份筛落,留下些时断时续、零零星星的片断。我捣鼓摄影二十多年,尤其喜拍风光照。终因技艺达不到境界而放弃。转而操起刀笔。自从爱好骑车后,更没有时间仔细捉摸、揣摸,总是一晃而过,走马观花地对待景物。久而久之便失却了许多敏锐和乐趣。二零一零年象梭一样的飙走,记忆
时日,岁未扬雪,更定矣。然,城荒气阴,路霜人稀,车马滑行。余束装背包,徒手孤行,独往麻塘之堤,自赏重湖残景。云絮藏辉,淡光灭影,仰长天一空,灰蓝屏状,寂然尘密。山峦迷漫,青黛沉霾,暗影森森,叹午时灰蒙若天地之曙也。吾另辟蹊径,依山旁溪,行疾如走。只手寒雾于一缚,直面冰风砭骨。走之愈远,行之愈深。鸟音
《变奏曲》萝卜菜叶,放慢了向上的生长,地下的根系,积聚着,积聚着疯狂。最后,被挖出一个,嫩白而拉长的太阳。鱼身的鳞片,浮游闪烁着白光,悠然地潜入湖底,静静地,静静地幻想。最后被钓出一尾,晶白而扁平的月亮。萤火虫,凝固在夜雾里,不动却闪亮。轻轻地,轻轻地挣脱,最后被牵出一片,晶莹而如水的星光。蝴蝶歇息
《行走在风雪中》组章引子一场风雪暗夜中陡然而至。象无数闪烁的荧火虫飞满了城市天空和郊野的大地。我行走,风雪中孤独地行走,用风的速度,用雪的眼光,用露点以下的温度凝聚冰的真理。在雪中流浪,在风中徘徊,心如寂飞的冻鸟,与喧嚣与柔媚震翅远离。象卢梭所说“别去谈论人,还是谈谈大自然吧”此时,只有风和雪以及雪
《骑行龙山南湖》散文诗一:骑行灰蓝的天,云象山岩般透着丝丝裂缝。风虽大但也无法托起鸟儿的远飞。如思绪的枫叶飘散后沉寂大地,黄色的香从野菊上流坠,暗绿的玉兰正做着纯白的梦睡。老人用刀锯将季节割开,柴木燃火将冬日灌醉。小塘的水花是鱼儿摇摆,半截青石扳上堆着要洗的红茴。细嚼稻梗的牛弯成一道弧线,狗却将头颅
《夜辉》当夜雾悄悄地弥漫了天际,在南湖的岸畔,有我朦胧的影迹。黛粉柳絮随玉影流汩,晶莹的星星落到湖中的月底。清光,细雨般倾泻,如幽幽涟漪,夜辉,将秋湖轻轻托起。更有山与云的喃喃,鸟同花的呢呢,泊舟和流波,香韵暗风移。落叶的柔彩飘进鱼儿梦呓,染月般凄迷,低歌似灵逸。当夜辉悄然退离,微曦下,长长浅浅的足
《午后独白》阳光,被帘子挡到窗外,我只用自己的灯光,照亮。歌声,飘逝于马路,梦里我只唱着自己的歌彷徨。午后的风,拂过所有的冬景,我只追寻自已的红枫,飘散的回想。堤岸,隔着一垅田园,众人齐聚高唱,我只会用自己的呼吸,孤独、疯狂。如云的景,都已经失明,汇聚就意味着消亡,只有自己的内心,在消亡中希望!作于
《落叶》斑斓的晨光,在幽幽的林中流荡,褐黑、灰白、深绿、暗黄,色的彩柱支着光的曲廊。裸露卷虬的枝条上,凝集园盘的绿,花辨似的红,和手掌形的黄。只有那枯褐的叶,宛若飘巾,林丛雾光中轻旋,伴着森森呜唱。那是曾经有过的蓬勃,茵绿的热力,漫漫地在褐色丰软的草地里沙沙作响。没有彷徨,不会懊丧,那过去的妖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