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壁深埋百尺深,青松涧底种前因。微尘易蔽灵明体,举世难识造化心。破土钻岩非膂力,鸢飞鱼跃是知音。沉迷向晦七年整,始见山河万象新。
小弟,获悉你考入重点中学的消息,真为你高兴。在这金秋收获的季节里,祝贺你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收获。我来绿江已逾一月,上个星期天和几个朋友登上附近的一座小山,共赏秋色。秋天是小山收获的季节。山里红挂满了枝头,炫耀着果实的丰硕。蝉儿在树上引吭高歌,它们经过四年的苦工,才有今日的欢乐,它们在歌唱自己美好的生
潮生潮落何时了,断送行人老,消沉今古意无穷,尽在长空澹澹鸟声中。傅愚独自坐在沙滩上,默默地看着海浪拍打着礁石。沙滩上的沙细细的,把脚埋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没有一点硌脚的感觉。也许每个人都是一粒细细的沙,在大浪淘沙中经过千淘万漉,沙中的精华被蚌吞入腹中,蕴成熠熠生辉的珍珠。当然能蕴成珍珠的只是极少数,
天灰蒙蒙的,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泥泞的乡间土路上缓缓地走来一辆马车,不知是过度劳累,还是多日没有吃饱,那匹马没精打采、有气无力地挪着步子,俨然是一位因近乡情更怯而步履沉重的老人,宽宽的肚带映衬着瘦骨嶙峋,长长的鬃毛记载着一路风尘。马车在一座篱笆院门前停了下来,从车里走出来一位衣衫褴褛、目光呆滞的年
晨雾弥漫,笼罩了整个南湖。傅愚如坠五里雾中,原本熟悉的街路都变成了未知的荒原。辨不清方向,看不清前途,白茫茫一片,只能依稀分辨出眼前的几尺路。雾茫茫,希望茫茫,坎坷泥泞靠脚量,也许这就是真实的人生吧!傅愚真想停下跋涉的脚步,但四周白茫茫的,哪里有自己的栖息地和归宿?只得鼓起勇气继续前行——不能因为眼
醉别西楼醒不记,春梦秋云,聚散真容易。斜月半窗还少睡,画屏闲展吴山翠。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无好计,夜寒空替人垂泪。还是那间清雅的小屋,屋中飘漾的还是淡淡的墨香,傅愚独自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刚好越过柳梢头,可他却再也不用去随心缘餐馆了,也观赏不到灌园叟
在随心缘餐馆,傅愚和时瑜又见面了。傅愚很喜欢随心缘这个字号,也很喜欢餐馆里那幅壁画《灌园叟晚逢仙女》。“你每次来都要端详这幅壁画,看来很喜欢啊。”“是很喜欢,我也有个灌园梦啊。”“莫非你也想做花痴吗?”“男人有了女人就失去了智慧和勇气,自然就成花痴了。我最喜欢莲花,红红白白水中莲,出淤泥中色转鲜,茎
不知道爱情的产生究竟是前缘分定,还是纯属偶然,抑或偶然邂逅中的爱情火花本身就是冥冥之中的前缘?苦苦寻觅之时总是不见踪影,无心寻找时却意外地降临了。那是一个夏日的傍晚,浴仙河水映着夕阳的余辉金波荡漾,河畔的垂柳披着彩霞,吻着夕阳。傅愚倚着凝霞桥的栏杆默默地望着远方,他的思绪正沐浴着霞光在小桥流水中徜徉
汝本清虚种,玲珑贯古今。为厌名利冗,且隐淤泥深。每有济人意,常怀克己心。几番捞漉者,哪个是知音?傅愚自涵虚山学艺归来,便觉得自己象山峰一样孤独。为学如登山,登得越高,同行的人越少,似乎孤独是人生的最高境界。但尘心未了,即使身在白云深处,也未必总能自甘寂寞,吟起这首咏藕诗,傅愚也未免发出知己难逢的慨叹
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下午都是伴着显微镜度过的,一边观察显微镜下的植物切片,一边把看到的微观图像绘到纸上。在感叹微观世界奇妙的同时,似乎也有所感悟,如果我们戴上不同的镜片,同一个世界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图景。微观世界有很多精美的图案,我们平时根本看不出它的美,而那些平时令我们陶醉的美景如果放到显微镜下去观察
夏日的黄昏,太阳已经落山了,却依然有些燥热。街旁的柳树象秃顶的老人,顶部的枝桠光秃秃的,没有一片绿叶。一只小鸟伫立在一棵老树顶端的枯枝上,默默地注视着车水马龙、街长楼高的人世间。都说俊鸟喜欢登高枝,难道俊人也喜欢登高枝?他们把笼子弄得越来越高了,自己登上最高的树梢还得仰视呢。人真是造笼子的高手,不仅
翠柏苍松映红墙,乡村小径独徜徉。雨露无声童心润,诗书有味齿颊香。雪泥难觅鸿爪影,菽麦已生栋梁堂。少年往事随风去,天淡云闲辽水长。
倦倚幽窗望太空,浮云舒卷自从容。来今往古朝朝异,覆雨翻云世世同。旷士无心游物外,达人有待觅仙踪。红尘扰攘多变幻,杳杳苍穹寂无声。
瞻乌绕树欲何依,拣尽寒枝日已西。徘徊顾望情谁诉,徙倚徬徨腹自饥。貌寝声粗人易恶,心直口冷世难栖。玉颜莫妒寒鸦色,纵沐朝阳也缁衣。
整日里在都市的水泥建筑中奔忙劳碌,早已失去了对自然节律的敏感,不经意间窗外已是青草、绿树、黄花,大地回春,生机盎然。不禁想起一首古诗:独有宦游人,偏惊物候新。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蘋。忽闻歌古调,归思欲沾襟。(杜审言《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我辈算不上宦游人,却也惊诧于物候之新。
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很小的时候就会背这首诗,小学老师说这是一个迷语,迷底是画。三十年后重新咀嚼回味,才发现这是一首优美的禅诗,诗里充满了禅机,含蓄隽永,令人回味无穷。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这两句描写的是高山流水,用的是互文见义的手法。在远处,高山流水
在江城上学的时候,经常能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衣衫褴褛、矮墩墩的老人,脸上带着淡漠而乐观的笑容,拉着一车垃圾,一步一步地爬上陡坡。这个老人叫长根,没有人去考究这个名字的由来,却都不假思索地带着或轻蔑或戏谑的神态,亲切地称之为“长根”,而长根则并不回答,最多只是仰起脸来付之一笑,便又埋下头默默地工
圣贤不能免厄,仙佛不能免劫,厄以铸圣贤,劫以炼仙佛。不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唐僧也很难修成正果。在这里,我们也许真该感谢那些取经路上的妖魔,它们是试金石,是真心皈依,还是叶公好龙,一试便知;它们是磨刀石,能磨出金刚般若,也能锉成微尘粉末。因此,如何降妖除魔是修行人的必修课。一提到降妖除魔,人们马上就会想
蜗居闹市一闲人,古卷青灯不染尘。凡夫刻意求荣显,上士存诚自闭心。镜里朱颜终为幻,梦中蕉鹿怎成真。唐虞事业今何是,万里长空一点云。2010-1-13作于陋室
疏星淡淡月儿弯,树影依依映矮檐。莫笑山僻茅舍小,羲皇上人此中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