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泣,金乌掩面愁。苍天一点泪,洒在大江头。
繁华过眼了无痕,阆苑仙葩落凡尘。九天已聚冰洁体,六瓣犹存太和真。沾泥触瓦重重辱,碎骨销肌处处侵。腊月谙尽人间苦,春朝愿作垄上云。
“流光可惜。光而称流,其速可知。时以喻金,昔人言之。金可复有,时不再来,敬告吾友,其勉之哉!”这是启功大师留下的最后一幅作品。不知启功大师劝勉的是哪位友人,友人是否明白了此中含义,大师却永远地离去了。很多人都把“流光可惜”当作诫勉友人珍惜时光的寻常用语,偶读《伊洛渊源录》,才发现这四个字别有深意。朱
这是余秋雨的散文《阳关雪》的开头,一直饱受诟病。孟子曰:“君子之所为,众人固不识也。”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思维法则去认知、评判别人的言行,智者笑愚者痴,愚者笑智者呆,醉酒的人认为自己最清醒,梦中人从不承认自己在做梦。究竟谁智谁愚,谁醉谁醒,有时真的很难分清楚。张伯行曰:“士君子尽其在我而已,岂以悠悠之口
万柯千叶竞妍媸,一鸟嗒然立枯枝。笙歌正沸独无语,脉脉心曲竟谁知。
汶川地震过去两年了,悬在高山上的堰塞湖也早已解除了。繁华喧嚣的现代社会最容易让人麻木和遗忘。如今人们对地震已经麻木,对堰塞湖已经遗忘。重新提起这个话题,尝试对地震与堰塞湖作另一种解读。地震者,地雷复也。地为坤,上坤下震,正好是易经中的复卦。在纯阴之中,一阳复生于地下也。朱熹解释说,天地生物之心几于灭
一场飓风卷走了繁华,卷走了喧嚣。京京那日正在街边散步,一阵旋风刮得他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幽静的树林中,面前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今天总算有小兔撞到我的树桩了——又不是,真晦气!”“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敢问您是——?“我就是守株待兔的农夫。”“啊——?您——您一直在这儿守着
鸟雀啁啾野花开,深山古寺绝尘埃。寺有梵钟鸣天籁,山无贾客远世财。一泓碧水含万象,百代碑林记兴衰。菩萨像前珍果少,九天仙女捧桃来。
列车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飞驰,车箱内聚集着一排排陌生的面孔。这种相聚似乎没有来由,似乎又是前缘分定;似乎没有任何意义,似乎又会演绎出一些美丽的传说。窗外是冰封的大地,间或掠过几个村庄或街市,也有几个长长的站台。每个站台都承载着列车上部分旅人的殷切期待,而站台上的人们则在焦急地等待着列车的到来。在一
常听人说“到而立之年了”,似乎而立就是三十岁的代名词,甚至有人把而立解释为成家立业,而立的标准就是有房有车。把而立作为三十岁的代名词,不仅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亵渎,而且在语法上也不通,“到而立之年了”实际上是一个病句。大家都知道,三十而立出自《论语》。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
遥闻洛阳牡丹开,我心惆怅独徘徊。旧影点燃灌园梦,前尘遮蔽明镜台。在沙濡沫非至乐,相忘江湖俱开怀。灵烛朗照迷情断,不作蜂蝶缱绻来。
瑟瑟西风百草枯,荆棘遍野困黄鹄。残翮谯谯难振羽,壮志嘐嘐尚系足。桑蚕作茧非自缚,美玉藏璞与石殊。洗心退藏原有待,时来一叫震流俗。
我从梦中醒来,失落了蓝天、白云、和煦的阳光。窗外灰蒙蒙的,狂风卷集着尘土弥漫了天际。不远处几株杨柳在风中摇曳,还有两间老屋默默地矗立在风里。我独自坐在窗前,没有吹乱青丝,也没有吹皱衣襟。怒吼的风被阻断了,因为四周有厚厚的墙壁。但风还是透过窗棂在我的书页上留下淡淡的尘迹。狂风掀起滚滚尘浪,迅速扑入我的
繁华过眼了无痕,阆苑仙葩落凡尘。九天已聚冰洁体,六瓣犹存太和真。沾泥触瓦重重辱,碎骨销肌处处侵。腊月谙尽人间苦,春朝愿作垄上云。一片雪花悠悠然地飘落到尘世间。阆苑仙宫的前尘往事,早已风流云散,杳无踪迹。往日繁华瑰丽的旧梦如幻如烟,想起来只能平添几缕惆怅和伤感。如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有人会在意你曾
寒鸭偏怜独钓人,顾盼低徊似相亲。凇含碧水虹桥美,月浴寒江雪柳新。
当第一缕春风吹来的时候,冰封的大地还在沉沉地酣睡,敏感的人们却最先嗅到了春的气息。听!爆竹声声,划破了凝寒的空气;看!挂钱飘飘,寄托着新春的希冀。人们春风满面,笑语欢声,开始奏响春天的心曲。春风轻轻地吹,冰雪缓缓地融化,大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开始脱她的冬衣。人们在春梦中陶醉,身上穿着厚厚
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七层。京京此时已精疲力竭了。台阶越来越陡,越来越险,而京京双腿已发软,体力已严重透支,再往上攀登,只有靠信心和毅力了。玲珑塔下是繁华的街市,街市上车水马龙,攒聚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京京的父母和几个朋友也在人群之中。“看看他爬台阶的那个姿势,一点都不优美。”“岂只是不优美,连手
戴月披星画中游,群山静谧夜色柔。幽芳淡淡心脾爽,树影依依古寺幽。水澄珠朗禅心静,云散月明妄念休。不贪江上鲈鱼美,未到海角先回眸。
某个元旦,一位朋友送我的贺年卡上写着这样一段话:“一切来自自然,一切皈依自然。人,自然的见证者;人,自然的改造者;人,自然的捍卫者。愿真正的人开创亘古乾坤。”人确实是来自自然,而最终又皈依自然的。人只不过是自然生态中的一个元素而已,本应遵循自然的法则,在有限的生命历程中,悟彻人生的真谛,维持人与自然
仙人洞的山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记得游山的时候是一个夏季,骄阳似火,沿着迂回的盘山道我们向一座山峰爬去。一开始还满有兴致,大家谈笑风生。可是过了半山腰,路越来越陡,我们也快筋疲力尽了,每前进一步似乎都并不轻松。这时才明白那山顶虽翘首可望,却是非有志者不能至也。有的人开始望峰兴叹,有的人逗留在半山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