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村,正好赶上了张家奶奶的葬礼。张家奶奶住在我家对面的山坳里,两家有事时只要站在禾场里喊上一嗓相互就能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位勤劳贤惠、热情和善的老人。每次回家他都要摆上满桌子的瓜子花生,还有我最爱吃的辣椒坛子菜,然后擂上一钵子擂茶,把我们一家的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小时候,她家里总是最热闹的地方,无
教室里孩子们正在背诵贺知章的《回乡偶书》:“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思绪一下子链接到了那个唐朝的小村落。一位86岁的老人,饱经世事,为文为学已闻达于天下,为官也达到了善始善终的圆融之境,但他还是疲倦了,萌生叶落归根之意,于是功成身退,辞去官职,离开热闹繁华的
“伢儿,你给娘记住,一个人的脸是不能随便让人打的。”那个秋风瑟瑟的晚上,母亲在那条荒凉的山路上对我讲的这句话,穿过三十多个春秋的轮回,一直清晰的回荡在我耳边。那是1979年深秋的一天,放学路上,我们七八个小屁股约定,黄昏时去曾家弟儿家门前集合。据曾家弟儿神秘的透露,他昨天在他家门前的简易公路上看到了
睁开朦胧的睡眼,时针已指向了8点多,突然想起今天是端午节。此刻妻子和女儿正安然酣眠,似乎这个节日与她们压根儿就没有关系。母亲却早早的起床了,她呆呆的站在窗前,茫然的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楼群。窗外正飘飞着绵绵的雨丝,一如母亲怅然若失的思绪。追寻着母亲的情愫,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美丽的小山村
“瞧你,成绩一塌糊涂,再不求上进,干脆给我放牛去!”公交车上,一位妈妈恨铁不成钢的对女儿说。“好哇,太好了,妈妈,什么时候去?”女儿满脸兴奋的说。妈妈哭笑不得,她已是中年,大概小时候饱尝了放牛的艰辛和苦恼。可是,对这些远离山野田园,没有玩伴嬉戏,在沉重的课业中喘息的孩子们来说,当一回骑牛的牧童,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