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了,十年,又十年。今夜之后,我的生命。我将自己的生命的四分之一已交付出去,不容拒绝。20岁的光阴都是以读书的形式虚度过去。读了20年仍然没读出个结果。于我个人而言,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哀,它即刻将陷我于平庸之深渊。20岁了。没恋过爱,没坐过飞机,没坐过轮船,没看过大海,没见过大漠,没涉过大河,没爬
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上演生老病死,因为见惯,抑或觉得遥远,几乎很难动容落泪。还是在路上,老哥来电:“奶奶过了。”我“嗯”了一声,吐了一口气:“我马上回来。”然后按了结束键。这个时候的长沙,阴霾满布。雨点粗大钝重。看了一眼正涌向603路公交黒压的人群,猛地抽身回跑。一直相信驾驭情绪的自控力。眼泪还是从
某个冷雨夜。橘黄色的灯光沿着细雨过后湿漉漉的柏油路等距地铺陈开来,一直延伸至远方的远方。冷酷灯光尽头与黑暗交融,显得暧昧不清,在影影绰绰间虚无。远处灯火万家,一片汪洋,却廓不清密布的暗黑。有细雨飘过的这样的夜,风是不懂人情冷暖的,他们穿过长长的空落落的地下通道,骤然加速,贴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横行过来,
我想把生命活成两天一个是生一个是死我想把诗歌写成两行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我想把时间分成两半一个是日一个是月我想把彼此的彼此还给彼此我想把绝望写成新的希望我想把清明雨后的雨还给麦苗还给大地还给田间鼓噪的青蛙还给农民我的父辈们还给大雨滂沱中的情人和伞朵我想用愤怒去干净世间上的肮脏梦想还有在梦里反复吟唱的爱情
“我是很情愿陪你一同去坐车的,可我最是怕把你送走后,一个人搭回程车。一车子的人,吵吵闹闹的,偏偏心里又是空空荡荡的。”她步子碎小,落在我后面一米开外。我回过头来,定定看着她。她在那棵低垂苍翠的松柏下,站定。影子斜长的映在破旧的灰墙上。见我不理睬,许是怕我不理解,浅浅地嘟着嘴,仰面跟我对视:
是夏天的时候。表妹要来,还带着我的小表弟。便骑摩托前去迎接。路途经过我曾就读的小学。所谓学校也就是一幢两层老式的瓦房,有红砖,水泥,石灰的掺和,是当时少见的FIASHION的建筑,也是最没创意的长方形的盒子结构。这简单朴实的构筑暗合了我小学时代的简单生活。布满突起石尖的巴掌大的泥土场地,算是操场了。
快到家时,他又打来电话。我犹豫了一下;是长途。便挂了。过了一小会。司机(我家邻居)的手机响了。听了两句,就知是他的声音,粗粝中带点温暖。走到梯间时,他仿佛故意知道我已到家了,扯开嗓子大喊起来:“我的XX回来了么?”,少有的娇怯。年少时,他高兴的时候就会这样叫唤我。长大了,似乎很难得听见他这样亲密发甜
他竟然称我为“亲爱的弟弟”。我惊讶了半天,几近落泪。不是因为最近的不顺,而是那散落在心间淡淡雅雅的温情,脉脉地吸入我同他一样的血液里。尽管他只是在我空间状态里轻轻一勾。我也是淡淡,装作若无其事道一句:“没事儿的,呵呵,只是近来有一点不顺罢了。”其实人长大后,喜欢有意识地假装倔强,把所有自己经历过的委
某个冷雨夜。橘黄色的灯光沿着细雨过后湿漉漉的柏油路等距地铺陈开来,一直延伸至远方的远方。冷酷灯光尽头与黑暗交融,显得暧昧不清,在影影绰绰间虚无。远处灯火万家,一片汪洋,却廓不清密布的暗黑。有细雨飘过的这样的夜,风是不懂人情冷暖的,他们穿过长长的空落落的地下通道,骤然加速,贴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横行过来,
我知道我们前面的路途遥遥将由泪水清洗像一条濡湿上岸干燥的鱼的脊背狭长,逼仄,这一连串的脚印将由你我模仿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将来不及取一个恰当的名字春天早已苍老让我们走过这段暴雨过后的泥泞和花草&
在梦里海子走进我的村庄,雨水的村庄连夜收割我父亲的麦子和头发雨水明亮,夜里的火把,举过山岗我关心的也是我父亲关心的——麦子秋收和善良粒粒如泪,父亲的汗是我的泪。我又是一夜未醒。第二天,醒来发现父亲的汗真是我的泪。颗颗如星
回家的时候,春幕早已拉开了,从天到地,一夜间:新绿、嫩绿,新芽、嫩芽。在各自位置,摆出应有尽有的姿态,活泼火剌来。就连墨黑的铁轨也沾染了春天的雨露温青如玉起来,像一椴从冬天里醒过来的树木,长满青苔。两边的田野空旷无边,有随着铁轨大块大块没命似地蔓延的油菜花。合起来,铁轨为枝为干,油菜花为叶为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