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过,一辈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漫长而无尽头,遥远而难以企及,琐碎而操心?也许,年少的时候,总以为日子很长,上山割草,下水摸鱼的日子悠闲惬意,拉长了夕阳和归家的步伐,延伸了岁月的回声。那时候,把日子过成了期待,对山外世界的幻想,对河流尽头的遐思。甚至大人说,别玩水,不然大水会把你们冲到广东去的时候,心里是隐隐想着,洪水把我冲走吧,我想到外面的世界看看~最后,我来到了广东,甚至穿洲过省地去了很多城市
前几日,到白云山走了一遭,一入门便是一片竹林,路边掉落很多干枯的竹壳,这些用来保护竹节的物事待竹节已然健壮可以独自面对风雨的时候功成身退,如秋叶一般静静掉落。这样的秋日下午,阳光灿烂,在光线穿射、若明若暗的竹林里,似见到旧友一般,我亲切地捡起一片,微笑着说“hi”。若如在乡间,大概我会折一条竹鞭,将所有竹壳从中间串联起来,拖着回家,如儿时一般……还是孩童时候,每每在灶旁煮饭烧水,总感慨竹壳最轻便易
其实,喜欢一个人的心情,大概和喜欢一件衣服类似,舍不得穿出来示人,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欣赏这一份情深,待时过境迁,忽然发现,款式已不再适合,心境已改变,才知曾经的情深终将过去,所以,喜欢便要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来,过了时间,纵使情深,终觉缘浅!其实,一辈子这么长,我们会到很多地方,遇到很多人,也会喜欢很多人,但是,其实我们都是不习惯告别的,不习惯和某一个阶段遇到的人事告别,因为心里舍不得,所以放不下,因为
十一月的芥菜,未经冰霜,终究是苦的。我喜欢吃菜心,小白菜,却始终谈不上喜欢芥菜。曾经与一位朋友吃饭,看着他如此喜欢吃芥菜,私以为这是与众不同的厨师,遂也夹来试试,然,其实味道并无太大区别。而母亲喜欢芥菜,特别是在冬日的早晨和下午喜欢煮芥菜粥,稀粥里混着芥菜菜香与甘甜,倒是不难下口,我们也是习惯的!母亲总说,芥菜回甘,亦苦亦甜,然年少的我们,大抵都没什么耐心去仔细体会,态度鲜明,不排斥,但并非喜欢。
想念是什么味道?也许它无色无味,仅有的便是心头的难受和释然,进而在回忆中微笑,在微笑中继续向着前方走去……我一直觉得,想念大抵如同银杏满怀的秋日下午,蓝天晴澈万里,有那么闲适的时间,走走停停,看着蓝天黄叶,忽然想起某一个人。然而,想念,也许是想念一个人却不敢见,不愿见,或者无法见,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带着淡淡的遗憾,如同看着沙漏慢慢流尽,想挽留却不知从何做起,徒惹叹息而已。在珠海高栏港的时候,在平
每个人都曾因疼痛而舍弃过一些事物,也许因为十年怕井绳,所以不愿多加碰触,甚至不愿多加回想,谁都会害怕疼痛的过往,于是刻意忘记,隐藏到内心深处,连岁月都无法触及的地方。然而,如若记忆并未消失,总有一天会卷土归来,让你溃不成军,莫不如慢慢接受,将光阴变为生活十分重要的一部分。我从不养宠物,却恰恰对植物十分钟爱,甚至一度迷恋植物志,大学时候,有一段时间,一遇空闲时间,必跑到图书馆,翻着各种植物志。有朋友
有一位初中同学,今日即将走入婚姻的殿堂,许下相守百年之约,在那个小城里,在我们未曾相遇过的城里。然而,我却无法回去,亲自见证她的婚礼与她的幸福,着实是一个遗憾。自知晓她的婚讯后,便时不时想起往事,想起曾经与她一起度过的中学时代,那个古旧的小镇,流水环绕的小镇。那时候的她,很明艳爽朗,仿佛身后便是一片灿烂的阳光,如波光潋滟中的灿烂,连绵延伸而去……那时候的我,是自卑且沉默的,不爱说话,很少笑,如前一
曾经,我喜欢画画,并非十分痴迷,却总从中找到乐趣。那时候才十四五岁,拿着本子不断描摹动漫中的人物,画完之后拿着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心里很欢喜,有时候画完,喜欢在旁边写诗。那时候的诗歌,处于刚刚萌芽的时候,稚嫩的言辞,有种简单的傻气。那时候,对日本动漫中的小樱很是喜欢,喜欢看动漫这一爱好也广泛为人所知晓,初中班上与我关系好的同学都知晓,有时候随手就把印制有小樱的信纸递给我,说,知道你喜欢
我喜欢吃杏仁、核桃、腰果等干果,有一位朋友曾说过,我这么喜欢吃干果,前世一定是一只松鼠。我笑笑说,确实像,如若我前世是一只松鼠,那定是一只幸福的松鼠……如果作为一只松鼠,可以小巧的穿梭在丛林中,树上树下的地爬,在清晨的阳光中,搬运松果与种子。穿过树梢的阳光,斑斑点点,带着松露的清香,反射着五彩缤纷的色彩。偶尔碰到稚嫩的松针,柔柔地滑过身上,痒痒的,像孩子调皮的手!哦,对了,我还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小
曾几何时,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开机,甚至连WIFI都是一直连着,想着,或许在夜深人静时,有人会发来消息,或者有人有急事会联系我……后来觉得,有些期待,只是为了期待而期待,并无实质性的意义。因为,有些难过源自于曾经的期待慢慢变却为失望……后来,我便开始到点关机,不管谁的电话,谁的信息,一概在深夜里静静沉淀,直到第二日一早,随着天亮而面世……其实,人是很难学会等待的,譬如我,看淡了很多事情,却还有很多执着
北京与广州总是不同的,下雨的季节不同,下雨的频率不同,在广州的时候,几乎每日出行,总会在包里带一把雨伞,即使慢慢走在大街上,遇到急速而来的雨,在遍寻不到躲避的地方时,手上总有一方晴空,可暂避一时,然长期躲避是妥帖的,因为岭南的风雨如调皮的孩子,总不知它走来以及离去的方向。我喜欢走在氤氲着彩虹的雨里,想着这便是五彩缤纷的起源地,那么美丽的虚幻,却又真实地呈现在眼前,如海市蜃楼一般,缭绕着神秘的梦!到
儿时,过年是每一个孩子的梦,因为有新衣,有热闹,有压岁钱,有了经济大权,有了平时被压抑的自由,似乎一瞬间就有了当家作主的嚣张和底气,于是乎,那时候的孩子,才是我印象中最是孩子的时候……也许我从小就是个安静的人,于是这样的热闹中,红色的对联,红色的鞭炮,红色的红包,兼之红色的笑容,而我,最怀念的,是除夕至大年初二夜里点燃的淡淡的油灯……古香古式的油灯,除夕夜母亲就往油灯里充满油,然后盖上透明的玻璃罩
周日在家懒懒地睡了一觉,醒来看看书,想着昨夜在体育中心一圈圈地跑步,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着广场上灯火闪耀,明灭忽暗的灯光里,闪烁着比霓虹灯彩更耀眼的笑容。老人在学跳舞,小孩子学溜冰,裙裾飘舞,笑声如船,笑弯了天边的一镰明月。我喜欢这样无风无雨的夜晚,晚风轻拂,人群涌动,在互不相识的人眼里,看到满满的笑意和善意,看着孩子们欢乐的模样,看着游人远远拍着小蛮腰,看着男男女女齐齐笑着穿梭,看着老人互相招
儿时,清晨的习习凉风总吹不过窗户,只能通过狭长的木门吹到床边,轻轻撩起蚊帐,而那若隐若现的闲聊,总是轻轻撩动一颗年少的心。也许,祖母与母亲从不知,夏季的清晨六点多,阳光穿过天井跨越到门口,我早已在亮堂的阳光中醒来,与太阳一起醒来,似乎已经成为渗入记忆的习惯。但是我总是觉得,早晨醒来,就这样继续懒懒地闭着眼睛,不说话,似乎仍是睡着,重温刚才美好而真实的梦境,这样的简单的时刻,确是甜甜的幸福。年少时,
路旁的稻垛像扇子一样开了两扇窗户隐形的烟囱被风筝缠住像流年一样摇摆你笑着站在那里这样就挺好那座山背后的潺潺流水像梦一样大肆铺展开来最后一次别离像调皮的太阳隐没在云里田地里的荒芜渐渐蔓延到心的田埂忽然盛开的大片蓝色的野菊花将田野变却了城市继续荒芜在大路变小路的地方透明的玫瑰像曾经往事的回首铺满一个个白色的梦有些雪喜欢下在梦里有些人喜欢走在雨里有些故事写在少年的豆蔻年华里渐渐长大的翅膀盛开五彩缤纷的未
上海有一位姑娘,认识一年,却还未见过彼此,只是通过照片知晓,大约是这样模糊的样貌,在记忆中遍寻,却无一人与之相似,于是她就成为独特的存在。似乎一瞬间,就觉得相识恨晚,然而这世间,如何之大,而我们微小如尘,错过的何止千万,因此能遇到的,都是最早的,在刚刚好的时间,遇到刚刚好的人,于是,就遇见了她。她说,用一晚的时间,在看我全部的文字,也就是看了这些文字之后,才特别想亲近我,开始喜欢我的。那一瞬间,我
如若说,我最想过的生活,大抵还是和年少时的记忆有关的。也许并非当时的生活如何之好,只是在异乡多地行走的过程中,慢慢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快乐过、烦恼过、痛苦过、喜悦过,而后慢慢归于平淡,而那些本来平淡的日子,却开始有了别样的底色,属于生命的色彩,简单平凡,却总有每一份不平凡的存在。有人说过,如果开始回忆,大抵是人开始老了。也许吧,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怀念,年少时,母亲不在家的时候,计划四季耕
阿雯说,为了遇见一个合适的人,她用了一年的时间认识自己,接受自己,调整自己,然后以最好的状态,遇见了他。她说,认识自己,做不一样的自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学着如何与别人相处是为了更好认识自己。在这样烦躁的夏天里,她的想法令我耳目一新,我开始探寻心里最想做的事情,最想成为的模样,最初的期待和憧憬……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带着童年的阴影,虽然已慢慢忘却,那些已然形成的习惯和心理,如年轮一般慢慢在生命里转
在周末休闲的时光里,约上志同道合的挚友,在图书馆蹲半天静静地看书,听一场高雅古典的音乐会,走街窜巷找寻一些从来没有吃过的事物,亦是人生一大乐事。与朋友早早到音乐会现场,看着乐队正在调试,确实挺期待的。钢琴师,年轻的女性,纤巧的身板,小巧的脸蛋,长裙摇曳,长发垂直于身后,有几分古典美女的出尘的味道。长笛师带着眼镜,挺高挺瘦,但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言谈举止之间商业气息比较浓厚,心里稍有些失望;然大提
突然开始怀念,十五年前的夏天,如此热烈的盛夏,日暮即将到来,而我,戴着草帽和袖套,悠悠然走在依然热烈的夕阳中,在已然平坦阔野一片的地里,扎起一个个稻草垛子。也许是我笨的原因,明明和母亲教的方法一样,却总是扎不紧,每次都担心晒干之后会松散一片。而有时候,真的扎好之后,散开成圆垛站立,在不经意间悄悄散开,而每每觉得有成就感,扫视一眼之前的垛子的时候,总看到有一两个已然散开,我跺跺脚,还得懊恼地继续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