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的青龙峡笔架山,一个原生态的山岭,蜿蜒嶙峋的岩石路,引出汩汩细流,汇集成浅水滩,清澈的溪水,画出雪白的弧线,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壁中穿梭,倾泻而出,水声清越。手拂过水面,一阵清凉的喜悦透入心中,如同儿时忽然获得一颗糖一般兴奋,大抵是已然很久没有接触过如此纯净的水,触目所及的绿野,扑面而来的清凉的水汽,渐渐安抚下一颗在都市奔波的浮躁的心。除了青山绿水,这里给予我印象最深的是各种桥,古质木板桥、单独铁
未有孩子,其实不敢说以后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养育孩子,但是,对未来曾经有过设想,对于孩子来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柔软的地方,此生为他们而永存。然而,如若这一生里,我有这个幸运,成为一个或多个孩子的母亲,那我希望,我并非是孩子的全世界,而孩子也并非是我的全世界,他们从我的全世界路过,以美好的品德继续走向他们的世界……我希望他们是善良宽容的,不管遇到多少世间的挫折、困境和沧桑,即使因为善良而被欺骗、被欺负
可否借我一方宽阔的莲叶我悄悄包裹今晚宁静的月光夹到日记中悄悄酝酿成黄昏的思念黄昏是思念的伤你是偶尔滑过日记的语录轻轻堆积黑白的流年我用宁静的梦换一夜想念你的清凉恰似滑过湖面的手曾经偶遇的你如曾经偶遇的甜甜的太阳爬过悠扬的篱笆走向那漫山灿烂的花丛风包裹的泪水凝结着岁月里绿色的影子可否借我一蓑乖巧的烟雨我慢慢寻找宋词里渺茫的歌韵那平生落在手心深处徐徐展开明日的向往如那一低头的微笑轻轻在岁月里流淌折半根
六月是怀旧的季节,适合约上闺蜜好友到青山溪流边走走聊聊,畅谈过往与未来;或者沏上一壶清茶,在袅袅余韵中翻阅旧时书信,重温年少时的梦;又或者,仅仅是在清晨的和风中一圈圈地跑着,在身体的疲倦与大脑的清醒中,怔然地望着头顶穿过蓝天的飞机,开始想念一些人和事……或许端午回家的缘故,又或者仅仅是前几日与父亲长谈人生的原因,时不时想起小时候与父亲相处的点滴,那是一种独立、自由却又依赖的感怀,将岁月斑驳的街道染
杭莉,将近你生辰时,我曾问你,想要什么礼物,而你说,什么都不需要,只想要我为你写一篇文章或者一首诗,仅仅为你而已,无关于其他。我凝神想想,与你相识八年,一起走过六年,大学里同室而居,即使去到北京,也还是比邻而居,除了说是缘分,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样的际遇。然于我而言,这样的安排,却是上天给予的礼物,别样的惊喜。四年前,曾写一篇文章予你《芦苇荡里的想念——致杭莉》,作为毕业送别的赠言,当时未曾想,四
自离开北京后,不少朋友都问,是否已然习惯广州的生活,我笑笑说还好。其实,在每个地方呆过一段时间,人总是习惯性地适应那个地方的生活,不管是异乡还是故乡,只有在某一个街头街尾,某一个瞬间,忽然在人流穿行中觉察到连空气里都透着的寂寞疏离,大抵才会觉得孤独吧。回到广州之后,租了一个小房子,在八楼,两页大窗,微风清徐,午后阳光越过窗台,爬到屋中,于是桌上、椅子上、地板上、床上,都是细碎的阳光,像许久不见的朋
也许每一种水果,都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如每一段人生,也有不同的滋味一般。也许连结着悠悠岁月里最深的记忆,于是,在年轮的纠缠中,那简简单单的味道如同记忆中那些想念的人的音容笑貌,在午夜梦回中无声袭来,又悠然褪去,如同黑夜里不曾褪去的,对光明的思念……已近冬至,或许是这凛冽的寒冷,或许是湖面尚未融化的冰层,也许只是这个特别的节日,竟让我多日频频想起祖父来,想起十七年前的冬天,还有更久远的往事……原以为容
我不知,什么是生命的唯一,也没去想过,走过生命中那么多路,曲径通幽,哪一条路上风景最是迷人。然而,那些遇到的人,那些事凑成的岁月,有时候,却总在回忆的路上,悄然而来,轻轻离去,仿佛未曾到来,如若不是窗前的清冷的明月,和枕边尚有余温的眼泪,或许,真的可以轻巧地以为,那些年早已过去。如若忆及往昔,脑海中的印象必是一团灰色的迷雾,如冬天里阴天的傍晚,除却炊烟,再也感觉不到温度。然而,这样的童年,却还是令
-当夜色远了又远,我早早醒来,等待黎明的到来顾城说,在早晨的篱笆上,有一枚甜甜的太阳。于是从某一天开始,我便喜欢在夜色退去,晨雾将天地浴洗一番又悄然离去之后,微笑着悠悠转醒,虔诚地等待黎明的到来。这样的黎明,如天地初开时的混沌茫然,蕴藏着宁静而祥和的神秘,积蓄着即将开启一天的力量。一天,一个平凡而渺小的字眼,一个渐渐被茫茫人海遗忘的开始,在清凉静谧的早晨,却让我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恰似某年某日突然
独立在南湖边迎风而立,清盈而略带顽皮的凉风拂过我耳畔的发。看着微波如衣角的褶皱,悠悠然地摇荡着离开我视线所能触及的领域。我想,彼时我的心里定然也泛漾着一层看似平静、实则波涌的荡涤之浪吧!人生如白驹过隙,已是二十七年春秋,一路走来,我竟从未如此执着地询问自己的根,那片我可以就此安定的土地。可是,当《苏菲的世界》里那位神秘的哲学家不厌其烦地问道:‘你来自哪里?你又将去往何方’时,我无法回答这看似浅显的
在这初秋的清晨,阳光穿透树梢落在地上,落在雨后湿湿漉漉的地板上,照射着从房檐垂落的爬山虎长长的尾巴上。路旁有缓缓走过的行人,也许在阔步交谈,也许在安静独语,也许踽踽独行里也别有一番趣味。大抵这初秋的秋味未浓,竟让我生生品出初夏的味道来,然而这样恍惚间,却颇有中不知身在何处,今夕是何年的感觉,仿佛身在尘世,心在方外。那一抹蔚蓝,在穿过窗棱,透过重重树梢仰望时,竟碧蓝透澈得令人轻易心动。那湖水一般的蓝
祖母今年八旬有余了,人倒是健硕,常常喜欢穿深色的衣服,洗到泛白还舍不得扔;将近七旬的时候头发仍然黑亮,只偶尔参杂着些许白发,待到将近八旬时,回家看到,祖母头发的白发忽如一夜春风,而她仍坐在旧木摇椅上,遥遥地看着我笑,两眼弯弯……祖母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从未上学,未曾识字,却笃信佛,每每拿到寺庙发的佛经,总叫我翻译给她听,于是,我将佛经从普通话翻译成客家话,那朗朗的乡音回荡在童年的记忆里,那时的我,
前日,窗外洋洋洒洒着和煦的阳光,蝉鸣已叫醒秋天,独自一人,斜躺在床上,看着林清玄的散文,心里一片宁静,不知不觉,忆及少年时候。那时候的夏天,天总是蓝得透澈,阳光总是热烈灿烂,尚是孩童的我,并未清楚记得白日如何度过,却独独记得那时夕阳西下,在旧房子土楼门下,那块光滑硕大的石头上,我们静静地坐着,翘首望着不远处的乡间泥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阳光已然失去了正午时分的热烈,仅余淡淡的余晖落在我们身上,将影
对于我们这一代被家庭和学校保护得很好的、并未踏入社会的人来说,生活是另一个意义,是一个可以追求的梦想,是一张未被涂满色彩的白纸,是不会流泪的双眼,因为我们以为,漫漫的人生路上,可以阻挡我们步伐的人和事都是渺小得不能在我们的眼中存在得长久。一切不快都会消失,我们可以从头再来,风雨之后还有彩虹,还有另一个晴天……年轻代表着另类的乐观。我曾想过,可以过远离喧嚣战争的生活,可以青山绿水相伴,可以让朝阳的第
那一年,她十五岁,如所有豆蔻年华的姑娘一般,也遭遇了人生的花季雨季,似乎就是那时候盛夏的阳光太过凛冽,模模糊糊间似乎看到他的笑脸,比阳光更加灿烂,晃动着她的眼,她的心。也许是生活太过平静了,这样一个笑容的出现,摇摇晃晃地在她心里走过十八年的岁月,她没有结婚,甚至没有谈过恋爱,很多人问她,是不是心里已经深刻着一个人,所以才拒绝了其他人。她微笑,却不摇头,亦不点头,也许,在见过那样纯粹的阳光之后,她再
贝贝,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并不相识,正如很久很久以后,我们会逐渐忘记彼此在一起的岁月,即使记忆力再如何好,没有岁月的碰触,一切都会像蒙尘的雕像,一点一点随风吹蚀直至新的日子再次来临!我时常在想,为什么总会在玉兰开时想起你纯真的笑脸,仿若漫步云端的飘渺,我在孤单中行走,缓慢而从容,遇到那样潮湿的岁月……然而有人这样说过,善良的孩子运气不会太差,我觉得很是对的,因为遇到你,是我这半湿半润,半暖半寒的岁月
遥远是一个这么样的词,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但是山水复一重,也许今生见面的机会寥寥可数,也许时间会带走很多很多那时候的悸动,心疼,感激,但是我想用我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文字来纪念,那些年里和你一起走过的日子!小雅,其实每个人的心都很小,所能容纳的东西并不是永无止境的,因此我一直相信,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那是他(她)真的很在乎这个人。这是一种很幸福温馨的感觉。曾经这种感觉是那么深刻地留在我的心里,如同那
不用问我,离开之后最深的感觉是什么;不用告诉我,其实那些年里我们一起走过多少路;我们都知道,正如我们知道四季总会来临,云聚而雨,雨过还是会天晴一样。小朱,你是一个淘气的小猪,力气很大,所以我总不敢惹你,可是每次都会很不自觉地惹到你,于是从此我就将“君子动口不动手”常挂在口边,作为那些年里每每调皮之后的挡箭牌。也许很多年以后,我会再说起这句至理名言,但是应该不会像那时候一样,每一次都充满着不小心犯了
杭莉,你可知,七月的风吹着风铃的响动,每一次仰望头上飞机飞过,那轰隆的声音,像来自远方的呐喊,潜藏在心里深处的想念一经触发,便已然不可抑制!曾想过,人为什么需要分分合合,聚聚散散,甚至居无定所,后来才想明白了,其实如果不是那么在乎的人,聚散离合都是只是生活中既定的一个剧本,不是不重要,只是你并不会为了那一个瞬间的难过而将就那么久远的思念……每一次看到你的笑容,恍如无边无际的芦苇荡里摇摇而过的清香,
在那辽阔的朝圣路上我侧耳倾听高原上纯净明晰的声音天空一般悠远干净如蓝流传着生命将逝的苍凉回荡你是我梦中的天山雪莲若即若离远在山巅我挽上发帘匍匐跋涉半生只为一睹你酒后醉人的容颜启程寻找吧那些不一样的生活转动萨迦南寺前的经筒在宁静的檀香烟中摇动生命旅程的又一站想念请耐心等待这天边的循回正如苍山暮雪闪烁的熠熠光芒散入深夜扰人的寒更里静待他日朝阳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