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未来得及选择命运时,就早已被命运选择了。当我做梦都想削尖脑袋钻入城市,跳出农门时,师专毕业后还是被无情的分回了老家——这个落后闭塞的地方。从此,所有的雄心壮志,所有的豪情万丈都烟消云散了。我再也不觉得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大地是阳光明媚的了。感觉自己就像一片孤零零的树叶被深秋的最后一场风吹落,飘
一觉醒来,再无睡意,看看表才四点。身边的老公倒是睡的正香,那鼾声打得那叫个匀。捅捅他,停一会儿,几秒钟以后又鼾声四起。烦人。讨厌,讨厌至极,忍无可忍,真想捏他鼻子,可又怕他骂我神经病。惹不起躲得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披衣下地,打开电脑,忽然好想说点什么。说什么呢?就说说自己吧。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今日有空,我终于下定决心写一写我的儿子。儿子今年八岁,上二年级。整天缠着让我讲他小时候的故事。甚至几年前也张口闭口小时候怎样怎样。这么多年为了生计而忙碌而拼搏,居然忘记了孩子小时候一些有趣的事了。甚至忘了他什么时候出的第一颗牙,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什么时候会迈第一步路……一切都淡忘了。只因那时太忙,也
乡愁是一首歌,它存在记忆里,只能在某一时刻在心底吟唱。乡愁是一幅画,它纠结在梦乡里,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拿出来晾晒。——题记母亲打来电话说,凯又给我留了电话号,听说我也在北京,还给我留了地址,让我有时间联系他。我漫不经心地记着母亲一个字一个字报上来的数字和地址,发现这次还多了QQ号。顺手将号码存到手机里
她来到这个城市已经十来年了,可还是不喜欢它。她不喜欢那霓虹灯闪烁的街头,也不喜欢那繁华喧闹的路口,更不喜欢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她还是喜欢家乡的青山绿水,喜欢家乡的炊烟袅袅,喜欢家乡的杨柳依依,喜欢家乡的槐花飘香。她喜欢在这个季节背上小筐拿把镰刀去野外打些青青的猪草。看到满地嫩嫩的青翠欲滴的小草,赶紧一
好不容易被拥挤的人群推上火车,又身不由己的被人流一直推到车厢的中部,已经累得精疲力竭,顾不得将大包小包安放好,就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皮箱上,反正也没座,凑合着吧。“高老师,是你吗?”一个声音忽然炸响。“叫我吗?”我心里一惊,不会吧,十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人再称呼我“老师”了。“高老师”“高老师”“怎么
你是一段特别留白不曾相见却时时怀念魂绕梦牵你是一段特别留白默默相望不诉情深不言缘浅你是一段特别留白永远守候在梦的边缘爱的彼岸你是一段特别留白红尘深处愿做你亘古的梦里花开文花开彼岸于2011年9月19日
早上五点半,手机忽然响起,我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是母亲的电话,心里不由一怔,忙接通:“我也没什么事,只是问问你们好吗?”母亲的语调显然有些小心翼翼。父亲接过电话对我说:“你都几天不来电话了,我们也不敢给你打,你妈每天都守着电话等着。昨晚一晚上也没睡好,怕你们打来她听不见,早上,老早就想打过去,又怕惊扰
一直喜欢这样的雨天,蜗在屋子里,坐在电脑前,悄悄打开QQ,看看你的留言,然后轻轻点击,问一声“在啊?”你的头像顿时亮起来“在”没有太多言语,没有太多表白,温馨甜蜜却在空间里蔓延。一直喜欢这样的雨天,天可以昏,地可以暗,可是不能没有你的陪伴。一句“还好吧”凝聚多少挂念。一直喜欢这样的雨天,雷声轰隆,雨
我一直对缝缝补补情有独钟,说起来这还是受外祖母的影响。记得六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穿上了属于自己的新衣服,不再穿姐姐的旧衣服过春节了。心里甭提多开心了,一大早就来到姥姥家拜年。没想到却被表哥的爆竹烧了几个洞,我自然是大哭不已。姥姥说:“不哭,不哭,多大个事啊。你等着,我给你绣上一朵荷花出来。”她找来几块
一个人在秋日的黄昏闲逛,居然那么惬意。有几片树叶轻轻飘落,像蝴蝶一样落在她的头上肩上,竟然没有半点对树的依恋与不舍。她刚刚把他的头像拖进黑名单中删掉,对于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投入那么多热情与精力实属罪过。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就再也找不见她的踪迹。她永远也不会说,她对这虚拟的相遇倾注了多少柔
时光真是太匆匆,转眼间那充满传言,令人恐惧的2012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最近的我总是有些抑郁,好像总是有诸多感慨无法畅言。可是坐下来后,那纷纷扰扰的思绪就如同水中游过的小鱼,等你伸手去抓时已悄悄溜走,无迹可寻。经常就这样呆呆地坐在电脑前,傻傻的苦思冥想,想记下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着手,如何写起,一些
初恋是一剂毒药,如罂粟般摄人魂魄,沁人心脾,有多少人就这样被甜蜜着,被盅惑着,宁死也不肯放手。——题记昨晚,刚要入睡,朦胧中收到老同学王丁的短信:“我终于帮你打听到了英子的消息……”我偷眼瞅瞅睡在身边的妻,她双眼微合,满脸安详,已经恬然入睡。我轻轻爬起,穿上拖鞋,悄悄溜进卫生间。拨通王丁的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