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边重拾初心(2015年8月3日)夏日炎炎,最好的去处是海边。当然,如果怕晒黑了脸,吹皱了皮肤,那就猫在屋里叹空调算了。我常到惠州巽寮湾去游泳,虽然距离近,但度假的人太多,海滩太窄,水质不好。所以,我今天想去远一点的地方。驱车从惠州出发,出稔山,上国道,一路畅通无阻,目标——惠东平海双月湾。那里的海滩形似双月,故得此名。进入平海镇,车速降下来,街道两边都是商业区,非常热闹。突然,左前方一幅高耸
幸福很简单(2015年7月31日)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我看见海子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很多人在海边痴等春暖花开很多人在梦里祈祷明天美好我不相信神话决不委身明天即使躺在大树下不一定有苹果掉下来即使苹果掉下来不一定会砸中我的头即使砸在我头上不一定发现万有引力即使我有所发现不一定会举世牛逼于是,我贪恋这样的日子一本书一杯茶一缕轻风一米阳光一点心事静静冥想一丝念想默默牵绊……如果身边的人一切安好来世界也没有
奇迹的背后(2015年7月2日)如果周末不加班、不出差,我就去老家长沙了。除掉路上要花的时间,我在家只能呆一天一晚。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天气晴好的时候,推轮椅带父亲到户外散散步,看风景。当然,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听母亲没完没了地唠叨。我的两个妹妹都说回家宁愿拼命干活,也不愿意听母亲唠叨,因为母亲的唠叨太烦人,实在无法忍耐,有时觉得是一种精神折磨,听久了让人崩溃。特别是父亲病瘫后,母亲话越来
六月情怀(2015年6月17日)转眼到了六月,这是我偏爱的季节,阳光普照,色彩斑斓,活力四射,是一个明媚灿烂的季节。你看身边的女子:一袭飘逸的长裙,一双清凉的高跟鞋,一个轻巧的手袋,一把遮阳的花伞,扭着纤腰,迈着莲步,风情万种走过,撒下一串串脆脆甜甜的笑声……你看身边的男子:白天,挥汗如雨,豪情万丈,气贯长虹。夜晚,呼朋引伴,杯酒满溢,酣畅淋漓。这次第,怎一个“爽”字了得!在这样的季节,躲开喧哗,
忆童年(2015年6月1日)今天是六一儿童节,一个充满天真稚气的节日,从微信、短信和QQ邮箱收到许多朋友发来的问候和祝福语。儿时的相册早已泛黄脱色,这些吉祥的问候和祝福,将我的思绪又拉回到童年的记忆……据说,我出生时父亲在广州工作,母亲在长沙。但母亲忘了我是在外婆家生的,还是在奶奶家生的。因为她接连生了三个女儿,老家人重男轻女,母亲倍受鄙视和嫌弃,加上自卑心理,结果,稀里糊涂地把三姐妹的出生地都搞
杨梅树下(2015年5月上旬,在柳州铁路警官训练基地,参加全路公安文学创作培训学习,为期十天。大院里有棵杨梅树伴读,于是,写下这首小诗,偷乐。)踮起脚尖坚持再坚持伸长脖颈用力再用力我的手还是够不着枝上那颗已经熟透的杨梅它高高在上摇摇欲坠距离是那么近仿佛触手可及而我只能垂涏仰视每天从树底下走过去聆听文学大师的讲座总是忍不住多看它两眼心底泛起酸酸甜甜的感觉也许某年某月某一天我还会在这棵树下驻足徘徊那不
思雨(2015年4月12日)长桥暮,雨如纱,碧水柔波胭脂花。依稀当年一幅画,只是哥哥你在哪?
一缕柳烟牵我半世情(2015年4月8日)一天中,最淡定、最轻松的时候,是夜深人静、凭栏望月的时候;一天中,最惬意、最妩媚的时候,是长发瀑泻、青丝绕指的时候;一天中,最清雅、最美妙的时候,是砌字成简、案墨芬芳的时候;一天中,最动情、最迷朦的时候,是捂着名字、声声念唤的时候;一天中,一缕柳烟牵我半世情,一帘轻风惊我千秋梦……一天的冷暖,适应了就好,不必一惊一乍,也不必大喜大悲。找一个角落,借一束月光,
《梦话笔谈》之十四溃坝危机简单清洗后,我发现脚上有几处血痕,是被碎石擦伤、划伤的,火辣辣地生疼,我顾不了这些,湿漉漉地跑到运转室找梅生。运转室里的人各忙各的,信号台上指示灯一闪一闪,对讲机里声音“哇啦哇啦”地叫唤。梅生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铁路制服,坐在指挥台前,一会接电话,一会跟人商量什么。何——梅——,我在门口,湿头发粘着脸腮,警服紧紧裹在身上,嘴巴故意张开一半停住了。梅生一抬头,看见了我,指指身
《梦话笔谈》之十三我是梅生(2015年2月27日)我和梅生并排走在鹅塘公园的小道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忘了约他出来的目的,也忘了时间。四周的夜色浓了,广场舞散了场,摆外卖的也收了摊,路灯将他俩映在地上,拖出两条长长的影子。走了一段,梅生看见路边的长椅,拉着我的手坐下。如此近距离的相处,我又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烟草味了。平时在一起时,梅生很少抽烟,但从他泛黄的手指来看,我猜他的烟龄一定不短。可能是怕我不习
《梦话笔谈》之十二那次相识(2015年3月19日)梅生如约而至,很快在公园里找到了我,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说,婷,我知道你会找我,是的,一定会!我笑了笑,低下头,没吭声,思考着怎样跟他说才好。梅生牵着我的手,走在公园的紫荆小道,晚风习习,步履轻盈,身边有几分热闹,也有几分恬静,这种感觉真好。婷,你还记得那次抢险吗?梅生首先打破了沉默。抢险?对呀,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呀。那天,你爬上救援列车,差点被我赶
《梦话笔谈》之十一伤不起(2015年3月4日)情人节过后,梅生把我的心绪都搅乱了。他每天都给我发微信,除了简单的问候,都是漫不着边的琐事,但每条微信的开头,都叫我“婷”,热乎乎的,酥麻麻的,情意绵绵,难以抑怀。我不是故意要躲着梅生,也不是对梅生没有感觉,而是很害怕再见到他,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没有勇气与梅生牵手走进两人世界,享受双宿双归的生活,甚至越想越紧张,越想越恐慌。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
半昏半睡又一天(2015年3月17日)3月16日下午18时,接单位通知:2015年春运正式结束,各项工作恢复常态。周三上午召开季度工作会议,请做好准备。看到这条通知,我长长吁了一口气,一直绷得很紧的神经突然松下来,感觉好累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人逢三月易春困。也就是说入春后气候转暖,人会感到困倦、疲乏、头昏欲睡,是季节交换带来生理变化的一种客观反应。但我不是春困,是春运恐慌症,铁路警察
老曾和他的自留地(2015年3月1日)老曾是个勤快人,也是一个生活节俭的人,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他种了两块自留地:一块用笔墨耕耘,是市年度文学创作产量较多的作家;另一块用锄头开荒,解决了全家一日三餐的蔬菜。去年夏天,我参加市作协的一次联谊活动。同行的朋友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于是,大家商量搭的士回去算了。可是,老曾不同意,说坐公交车只要两块钱,搭的士至少20块,不划算。一个朋友借着酒兴调侃老曾:抠门!
开枪为了身边的旅客——(此诗献给成功处置“3·6”广州站暴恐事件的全体战友)三月的春风吹开南国木棉,广州火车站喜迎四方来客。然而,总有一些冻不死的蛊虫,在阴暗角落,滋生邪恶与凶残。两名丧心病狂的暴徒,高举寒光凛凛的菜刀,疯狂砍杀出行的旅客,向无辜生命狠下毒手……千鈞一发,英雄现身,出枪——上膛——开火!暴徒倒地,一命呜呼,正义的判决只有23秒!兽性泯灭人性是天性,恶魔噬血戮命违天理不管你从哪里窜来
埋在诗丛里的爱(2015年3月2日)立春后,空气变得湿润起来。埋在诗丛里的爱,在氲氤中苏醒,抬抬头,抖抖肩,伸伸臂,散发一身泥土的清香,朝着有阳光的地方舒展……种子落地的时候,我没有经意,直到心头有些颤栗,隐隐有些疼,有些酸,夹着淡淡的甜,淡淡的美,才知道一切为时晚矣。那入骨入心的爱啊,就这样,随了心愿,梨花带雨,隐身诗丛,独自等待盛开的季节。我已经模糊前世的记忆,荒去今生的留白,纠结了几个章回,
锦鲤(2015年2月26日)说实话,我一直没有看懂你:透明的世界,方寸的天地,乏味的饵料,不变的恒温,发呆的假山,无聊的水草,波澜不惊,云淡风清。难道这就是你生活的全部?看你金鳞锦缎,皇袍加身,雍华尊贵;看你天庭熠光,威仪饱满,气度非凡。这龙颜,这气势,理当坐拥江山,号令天下。而你却在水晶宫里闲庭信步,摇头摆尾,时而鼓出一对泡泡眼,东张西望;时而噘起圆圆的嘴,吐出一串串水珍珠;时而潜入水底觅食,缕
我该怎样学写诗?(2015年2月5日)诗,本是雅物。我一直觉得雾里看花,似懂非懂。偶尔动笔尝试的,也不过是自娱自乐的打游诗,称不上作品,更入不了流派。女诗人余秀华横空出世,引发诗坛地震。于是,乌鸡变凤凰,这位“无奈诗魔昏晓侵”、“苦吟十数年却又找不到世俗社会敲门砖”的诗者一夜成名,被誉为中国的艾米莉·狄金森,推上钟祥市作协副主席宝座。我更加困惑了,诚慌诚恐,不知该如何下笔写诗,是从上半身写到下半身
为你写诗(2015年1月26日)为你写诗从何时开始?灵感如清泉翻涌恰似怀里出浴的玫瑰为你写诗在何处落笔?万千诗意和感慨宛若梦里飞花一肩雪用一支秃笔拨开晨曦迷雾让阳光穿透内心去寻找另一个自己我的故事我干的傻事我的日子我为你写诗月瘦了星光点点墨干了素字纤纤沾惹凡尘的诗句将千朵心事叠成浪指间轻捻的细语一颦一笑悄然绽放深夜我还在写诗写着写着写丢了自己一个情字穷尽一生智慧怎么也写也写不透
农民工讨薪谁造的孽?(2015年1月22日)岁末年初,到各地出差,看见灰土灰脸、衣着褴褛的农民工聚在一起,挥泪讨薪,挂出白底黑字:“还我血汗钱!”“我要吃饭!我要上学!我要过年?”“黑心老板,欺人太甚!”“老天有眼,良心何在?”……打开网络,有媒体报道:1月19日,在河北冀州一处新建楼盘,一名13岁的少女帮父亲讨薪时,跳楼身亡。看到这些,不寒而栗,唏嘘不已:农民工讨薪因矛盾激化,引发各种恶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