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母亲找“药引子”(2015年1月10日)母亲变了,变得焦躁偏执起来。我知道,母亲的变化是因为父亲的病,但我不敢说,也不能说。连日来,我唯唯诺诺地遵循母亲的吩咐,为父亲四处寻找特效药和“药引子”。我明明知道再名贵的药品,都不可能让病瘫十一年的父亲重新站起来了;也明明知道再灵验的偏方,也不可能改变因衰老身体器官功能弱化的自然规律。但我还是不顾朋友的劝阻,想尽各种办法,满足母亲的要求。因为我心里明白
不爱哪有怕?(2014年12月25日)不爱,哪有怕?第一次听你说这句话。尽管表白结结巴巴,泪水还是吧哒吧哒。其实,我很傻、很傻,任性,累了兄长,伤了柔肠。深情的一个拥抱,石头也被你捂化。不爱,哪有怕?第一次知道真爱的滋味,越爱越怕,越怕越想逃,千转百回,还是逃不了。这诡异静宓的星空啊,为什么有这么多
今生欠一个拥抱(2014年12月18日)天之涯海之角几番风雨几度斜阳我的天空飘着温柔的云我的世界是片湛蓝的海心之曲海之韵一串串足迹一朵朵浪花我的思念牵绊远去的帆我的帘梦绽放多情的花我能看见你的微笑我能听见你的心跳我能嗅到烟草味道我能感觉目光灼烧如果说我说如果三生石上兑现承诺今生欠一个拥抱来世要你加倍
梅生发微信来时,正赶上我焦头烂额在应对上级验收工作。台帐资料堆满一桌子,两台电脑不停地切换界面,鸡蛋里面挑骨头,数据库里找茬子,搞得我心烦意乱。瞅一眼微信内容:这款手袋好看吗?下面附一张女式的米白色格子手袋彩图。这个梅生,一个多月了无音讯,现在突然冒出来,鬼知道哪根筋松了,也学着上淘宝购物了?八成是
年底事多,好久没有与梅生联系,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忙什么?很想给他打个电话,思前顾后,终于没有掏出手机……望着茶几对面的沙发,仿佛他双手抱臂,正在全神贯注看我泡茶。水太烫,心太急,一不小心,茶水满溢。他递过来纸巾,关切地问:“没烫着吧?”然后,笑一笑,端起离自己最近的茶杯,嗅一嗅,抿一小口,笑着说:“
那个穿风衣的男神走了(2014年11月23日。本月10日,日本著名演员高仓健因病去世,享年83岁。闻讯后,深表哀悼。)那个穿风衣的男神走了听见远山的呼唤顶着九洲的风雪千里走单骑驾鹤西去鱼杆上挂再多幸福的黄手帕也挽留不住他匆匆的脚步上个世纪的荧屏里一个魁梧的身影倾倒亿万观众一张冷峻的面孔疯迷无数粉丝我
原来莫言也写诗(2104年11月12日)看过《丰乳肥臀》和《国酒》知道莫言的小说写得不错今天再读《你若懂我该有多好》刹时顿悟原来大师也不甘寂寞一手挥毫勾勒高密的高粱地一手拽着新潮飘逸的花裙摆世间冷暖人间风情喜怒哀乐在他笔下统统都不放过那些多梦的痴男怨女谁能像他这样活得洒脱?那些嚼字的文人骚客有几个享
冬天来了(2014年11月6日)冬天来了,我关上的门窗,又开始写关于你的童话,写那首梦里飞雪的歌谣。我很好奇,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怎么会如此想你?又怎么会如此深情投入?把你的名字一次又一次镶进字句里?有一次,我不慎打翻了案头上的墨水,哭了整整一夜,不是心疼那些纸页,而是害怕模糊了视线,一转身再也看不
潮(2014年11月5日)这个城市靠海我不得不每天面对那张潮湿的脸味道有点腥还有点咸阳光也是潮湿的但总有些暖意墙面斑驳看不清纹理我以为残荷泛在水波里漂漂渺渺又以为魅影隐在迷雾中惑人魂魄于是朦朦胧胧我想起了梵高的——《星》那个堕落的夏夜那个颤栗的苍穹那个灰色的漩涡那个混沌的世界统统影射在眼前一张净白的
买一个春天送给我(2014年11月3日)“妈,我要去香港玩几天,你想要带点什么?香水?首饰?还是你爱吃的巧克力?……”女儿长不大,打个电话来,逮着机会也要亲昵一番。“你开开心心玩就行了,妈啥都不要。”抽屉里的唇膏、胭脂、粉饼都是女儿买来的,一直没用,可她还要不停地往家里买。而且告诉她很多次,我上班要
月亮是个吝啬鬼(2014年10月30日)月亮是个吝啬鬼只在夜深人静时露脸露脸时还半遮半掩一年难见几次圆星星睡着了嫦娥还在梳理月亮偷一身萤光羽裳躲在云层里偷笑我朝月宫投一块石头结果砸伤了自己的脸
空间(2014年10月27)星夜清辉撒满空间柔指轻弹玉落键盘用玫瑰铺一条小道用数码砌一道隐墙怀揣滚烫的文字风踏脉动的诗韵徜徉在思念的花房等待深秋落果的声响敲一个熟悉的名字捧在手心取暖听听旧日的情歌梦枕大海的臂弯记忆总是长满青苔故事也会卷角泛黄我在空间吐丝结网有挣扎,也有纠缠。有时也想呐喊有时月下彷徨
花魂(2014年10月27)刚刚放下《苏菲的选择》路过一家干花店忍不住瞟了一眼店名:“花魂”以为走进了春天的乐园结果闯入一个幽灵世界一个个枯而不萎的头颅高昂着怒吼着:——这里是百花集中营!我泪奔无法想象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个敲骨吸髓的噩梦该死的干燥箱该死的烘烤炉把鲜花制成了木乃伊居然为了几个臭铜板!
拥书入怀(2014年10月26日)星星合上了美眸,月亮隐身到云层。秋蝉,足音远去,窗外,还有谁在?夜泊书山香满榻,墨海回章觅芳颜。今夜,拥书入怀,是你,意动闺帘?烟雨朦胧粉凝腮,琵琶玉乱悟聊斋。如来,请您禅释,前朝,我想明白。是谁舞动爱的裙摆?是谁的灵魂在徘徊?如来说,人写的书全是蛊,谁啃,谁活该!
你(2014年10月26日)在我内心深处,你若是花,便是最美的那一朵;你若是树,便是临风的那一棵你若是山,便是巍峨的那一峰;你若是海,便是浪飞的那一舞;你若是星,便是含情的那一眸;你若是云,便是朦胧的那一靥;你若是梦,便是烟渺的那一帘;你若是缘,便是惊世的那一魂。流年似水,万象婆娑千重变,募然想你,
山村狗叫(2014年10月24日小小说)坡丰——一个四等小站,远离城镇,地处“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乌龟不上岸”的荒郊野岭。每天,火车穿桥过隧,呼啸而来,没有客运,仅有几辆货车在小站停靠。小站警务区只有一名驻站民警,从警校毕业后,分配到这里工作的。第一次下包保点检查警务区工作时,派出所的教导员一边开车
那年桃红(2014年10月11日为刁夫先生而作)那年那月那次一面之交那人那诗那个刁家汉子把车泊在去往桃林的路上一个叫“牛街”的地方静听悠悠京城古韵远望斑斑碧瓦红墙“吐鲁番”的羊肉熟了“燕京”的啤酒花开了刚刚换下了一身戎装偏偏又映我一腮绯红山东人的敦厚豪爽北京人的豁达热情如何跟唯美的“情幻”关联?怎会
警官公寓的三楼有间房挨近车站,紧靠铁路。火车每天风驰电掣般从旁边穿梭,嗓音很大,震得窗户玻璃“啪啪啪”地直响,房子也随之微微晃动。没有人愿意来住,所以一直空着。这几天家里搞装修,一片狼迹,机关大楼除值班室外,其他办公室都停水停电,我不得不卷着铺盖来这里凑合一下。有多年警营生活的磨炼,即使枕着火车的呼
与女儿共风雨的日子(2014年10月15日)黄昏,我离开铁路生活区,沿着熟悉的小路,独往郊外的乡村,想看看二十年前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广梅汕铁路开工初期,条件非常艰苦。我带着不满四岁的女儿,从湘西来到惠州这座陌生的城市,成为公安处筹备组唯一的女警。单位没有宿舍安置,我和女儿只能蜗居当地很简陋的民房。每
一抹秋情(2014年10月13日)一抹秋情浸入怀中梦里约你出来走走不挽臂不牵手也能感受你的温柔盈盈水月脉脉垂柳若隐若现落红娇羞看那星星点点的灯花笔瘦纸薄页页伊人愁是谁,将岁月尘封?是谁,把心扉深锁?光阴深处芳华渐老云随风一路默默相守也许醒来一身清露也许遗梦一叶兰舟有你的影子相思更浓有你的气息秋不是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