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全框眼镜过于明显,我不常戴着除了上课遥远的混点。钳制、囚禁、封存都有,我不常戴这沉重不堪的黑框眼镜,经过的人,超过15米就已是疏远,我的浊眼看不见,哪怕再熟悉的脸。黑色全框眼镜过于明显,白色雾气模糊成似是而非的梦幻。青葱、白日、黄昏都在,我不常戴这书生意气的黑色眼镜。飘过的云,超
或呈粒呈串呈线的透明的液体状坠落,或叶滴花戴树穿的承载物充当着模特。有风在吹,透明的液体密密倾斜;有电在闪,火红的液体燃烧绿木;有雷在响,迸射的液体溅落山体;对面粉白色的墙体被这透明的朦胧诗化,静止的建筑流动在这轻盈的液体;楼下的一棵古木伸着嫩生的老手去承接,苍翠的生气浮漂在这温润的
电灯没有喧闹在黑夜时,昏黄的太阳落下后,便延续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电灯灼烧黝黑的星夜后,苍白的太阳沉坠时,作息变成日出不作,日落不息。从进入工业时代的那一秒钟,人类真正脱离了动物的范畴。猫头鹰不会在灼热的中午和黑猫一起巡游街市,黑夜才是合适的空间;老黄牛不会在幽寂的夜里和肥猪一块漫
嘴巴笨拙如铁,每个字眼都绊绊跌跌;尘旧到笔砚裂,写不出一句倾诉且切。当,叫出你的名字也成为一种沉重的呼吸,那些记忆飘落成关于;当,叫出你的名字也成了一份沉重的呼吸,那些单纯凋谢成回忆。这里是一座温暖的小城,发生着故事,这里是有山有水的小城,等待着归迟。蕙心破碎难借,每一滴都枝枝节节;
《孙子兵法》最后一节课,我没有再去背书——想最后和这个有个性的“老家伙”谈谈。是的,我也这样做了,谈了近一个小时,我很是被打击了一番,在这块老姜面前我还是嫩了些。他很实在,不带任何修饰和委婉的话像是一把剑直刺心脏——这却是我自愿的,很多事情老师不会和你说得太直接而现实,一切只是需要你
请原谅我的放荡不羁,从今天到明天已是奇迹;请包容我的平淡无奇,从花开到红谢已过春季;请理解我的偏驳兴致,从眼睛到心底残留生机。从明天或者昨天起,做一个或者已经是亲和、友善、温情、善良的人。给路过的人一个温暖的祝福,给周围的人说段诙谐的笑话,给熟悉或者陌生的人说句:你好!给路过的花草树
水龙头的水是凉的,37度的手掌还是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电风扇的转动时闷热的,37度的皮肤还是举得有些不太舒服。37度的皮肤过于挑剔了些,于是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有点生硬,或冷或太热,总是难以适宜体温的舒适。感觉是个奇怪的东西——水难以形象地比喻,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雨滴或者雨丝,都是太具体
性急的我渐渐学会等待,不管你是否还来?风一直吹,雨停却湿鞋。鱼饵对鱼的等待,我在莫名的时刻盼你来,喜鹊叫出你签下的名字。等待,无关风雨;等待,天清水蓝;我躲在山水画中,你没带来笔和墨,烟雨晕染你的发,雨滴模糊你的脸,而我,只是一个人像是垂钓般,钓心,等待,等待,等待……鱼饵已经吃完,鱼没来;等待已经
抛下鱼标我就只是完成举竿的动作,旁边的大爷已经钓了好几条了,我无动于衷,我的鱼饵还在水里。另一个老大爷辗转徘徊了好几处,我无动于衷,鸟儿叫的很清脆,湖面紫蓝的底色反射出山木的影子,我仍进行举竿的动作,鱼饵还是在水里。很安静——在这本来就安静的小城里,躲着一片有山水的隐藏的秘境深处。芦苇很高,遮蔽我的
兔子,颜色是浅灰的,毛绒绒的质地恰好符合手掌的舒适度所能承受的手感和温度;兔子,眼睛是淡黑色的,水汪汪的眸子凝视中倒映着你呆滞的静像也恰好能看清玻璃镜子所不能反射的面容;兔子,耳朵长软而少毛的,灵敏敏地聆听间似乎在思考着人们每一句蹦出的跳跃的字眼……兔子,静静地窝在细细的铁丝笼里,凝望着那一把蘸着新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有点饿,买了泡面回寝室。这是仲夏的季节,气候比较适合泡面触及唇齿的温度,在这片山水滋养的土地上,气温比市区稍微偏低些,这就更加适宜开水泡熟面饼所需要的温度和湿度条件了。首先准备好泡面所必需的材料——开水喝面。撕开包装,干脆的面饼散发着丰熟季节里麦穗流淌的清香,轻
回来沿着一条延伸到山脚的路慢慢踱着步子,风很慢,人很懒;打扫干净的水蓝色天空浮起一撮软绵绵的云,风很慢,山很远;水泥路上或快或慢的脚步零零碎碎,食堂飘来覆盖花木的饭香姗姗来迟,一个人在看云,两个人再看云,三个之后云看人……黑质地冷峻的山体吹涨云朵体积,风在调皮地揉搓把玩这肉嘟嘟的一堆
绿蝇腐臭蛆亦啖,血尽尸枯色味浅。饿蛆噬骨黑猫视,九命猫老女巫变。血鲜肉湿乌翅天,白骨露野藏江山。若是腐尸凝琥珀,玲珑橘色笔墨宣。一片江枫听谁眠?半盏晨钟听雨远。玲珑琥珀蝇蛆乌,百岁女巫蜕猫脸。
很久之前就想去看看支教是怎么回事,倒不是打算想做一名教师亦或者是其他种种目的,徒徒是为了这个过程的快乐。借孩子之嘴说出的话不是浮夸带有雕饰的铅华,而是简单至诚到很美。孩子总还是孩子,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世界,这是外界难以打扰也是成人很难以改变的自然状态。开心了就笑,难受了就哭,哭与笑的转换甚至不是以时间
阉割并不是阻断声音繁衍性的传播,而是删去臃肿的发酵。舌头敲击牙齿坠落了冷音,口腔内部在搅拌残余唾液。喉结蠕动上下,嘴角微扬左右,肺里穿透肠的岩浆喷发,两眼龟裂睁开土地纹理,高鼻青烟气疾,畅通气于内外,声音却丢在肚子的酸液,消化难以吸收,漂浮寥墎烟墟。阉割苍白空虚的寂寞言语,阉割隔膜生
阳台住着几盆绿色,邻居是缸里的金鱼。哪怕天雨地雾般恶劣,透明近乎无色的障碍物,隔断同平面的空气与水。金鱼——一条通体红色,一条晶白含杂。水的透明过滤了水藻的大颗粒,缸体坚硬阻隔了仙人掌的搭讪。金鱼怒目圆睁抵拱缸面,直到疲惫泡沫破裂不堪。仙人掌和文竹自由地游动,稀薄空气满足绿色呼吸,沉
远方,你还好吗?我没有骑哪怕一匹驽马;远方,昨天的短信怎么没回复?我找不到鸿雁为你传书;远方,听说你最近病的很严重?我买了药却不会煲碗汤;远方,传说的梦中我见你面容?可是天阴雾浓难以看清;远方,我一直期望走到你眼前!在一个明朗晴空遇见你。远方,你在跑向哪个方向?我寻觅寻找这宽晰的足迹
混烟乱雨遮望眼,提笔不知墨点宣。烦心蜜口吹叶落,山涧细流潭水漫。尘土滚滚根不掩,微风习习木难拦。水穷山尽有深景,坐看云起草木鲜。
一堆苍白的蛆咀嚼这残缺的腐肉,黑夜闪亮着一只猫的眼的冷晶蓝。刚冰冷在深夜的躯体,身体某些器官还硬挺,血色消溶在腐臭的味道里。褐色的猫长叫一声,腐尸颤动了一次,不是活过来。而是惊扰了蛆的晚餐,白骨慢慢裸露在起毛的剩肉旁,而蛆咬着骨头不松口,虽然褐色的公猫叫的很凶。夜黑了,腐尸却慢慢白了
在路上,大多一个人;一个人,大多在路上。沙漠深处低沉鄙笑的骆驼,蚂蚁饥辘啃咬白骨并搬移,仙人掌挺刺坚硬无比,一只飞落的乌鸦——羽毛呈现白色,无处栖息。石头很烫,荒草地藏,没有一片阴凉。路上,鸟没有鸣叫,它还需飞行——骆驼和仙人掌永在沙漠。鸟却有离开的可能,只是还是在路上……一个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