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水一酌般,似晶盐半勺舔。清水与盐,日日相见。最熟悉了的平淡,最入味味的品鉴。或许一个好久不见的问候——却很纯真童话的笑脸。可乐雪碧的二氧化碳,咖啡巧克力的卡路里。总有一天把清水怀念,一勺盐——有咸有淡安土重迁,海生月圆,露白今夜,近乡情怯,一蓑年月,几度华妍。依恋很久了的以前,哪堪等不到的空玄。
又,是在一个关掉电器的夜里,只是亮着手机,听着《明明就》的几句不算艳丽的词字,很静——这早已成为了习惯。白天的飞行不懂深夜栖息未眠时的知性,(姑且用那么恶心的小词,白天我是万万不会这样说的)离不开音乐,哪怕是最安静的时候,唯一担心的是对听力不好。(随想式地话说,也许在文末最后的一句才懂,或许就在这个
一段时间以来,日本又在参拜靖国神社——尤其是安倍在任期间更是尤甚。除去愤青和激愤,冷静地思考一下,为何日本不愿或者不能反思历史——尤其是侵华。我想这是多种因素造成的,涉及日本的民族性、国民性、危机忧患意识、国际地缘政治、历史现实世界观等各方面。看事不能只看热闹——或喜或悲没有实际作用。应当深刻剖析其
伴随着时间的苍老和其血管的流动缓慢,眼神交流的速度也会随之变慢、变模糊。不是不想,只是器官的“退化”赶不上年岁的变换,嘴的表达已经很难准确地叙述心理境况。故而,觉得可以交流的人少了,可以谈及深心的感触淡了。何以为伴?何以为畔?这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固然可以与人交流,可是时间会让彼此之间变得言语结巴;
地球就那么大,哪里都是天涯;四处是那么小,侧身可以挤下。谁的时间逃避微笑了真假,再无聊以慰藉或者绿头蝇,哪个方向都得面对。何必,为难自己?一片草原捉不住野马,花溅蹄轻踏……
《小雨新三月》细雨绵绵三月天,小风涟涟青草溅。一伞独撑滴珠雨,小雨新墨绿点染。《寻寻觅觅》寻寻觅觅觅寻寻,冷冷清清清冷冷。是是非非非是非,糊糊涂涂图糊涂。《凤凰之死》凤凰栖梧饮澧水,雄飞苍健耀光辉。孤野废池涌烂泥,断梧浊水愿息归?玄燕借家杂食喂,市井宫殿皆窝堆。不见梧桐窖澧水,痛飞枯
杏花村听不到了牧童歌轻漾,逍遥津找不到的沉戟战马狂。庐州月望不清那佳人约黄昏,包公祠吹不尽这蕙风熏中堂。三孝口的天桥,照片里泛黄,背着三年的记忆匆匆逃荒;四牌楼的前方,肥西老母鸡,穿了老乡鸡的嫁衣起远航;五里墩的立交,爬山虎脚痒,霓虹灯的闪烁偷走了月亮;六中巷的身旁,长江路彷徨,拓宽
雪霁天晴,龙山纱雪。云热气蒸,山青地净。一叶浮萍归大海,鬼雪白山终青木。突入袭来的一场雪白亮了整片校园,只是来回行走的不便让多少人失去了多看一眼雪的存在,一脑的烦恼占据可以清闲的思绪。银蛇舞动清水湖畔,蜡象半卧低山矮丘,只是凭着印象的描述似乎还可以赋予乱脚践踏的残破不堪的黏糊糊、脏兮兮的积雪,地面上
v一片金黄的麦田,没有夕阳;一穹湛蓝的天空,没有狂风。一支如风一般漂泊的风筝在辽阔的天空游荡,不是夕阳西下,只是一个慵懒而让人沉思的午后。他约莫有30多的年纪,穿着笔挺的西服,左手拿着“卡夫卡”的《变形记》,右手拿着鞋子,他赤着脚踏在温润的麦田里,慢慢地走或者踱。他没有诗意去吮吸麦香,没有闲情咀嚼麦
木叶之木,空山之空;空山灵雨低茅檐,木叶苍黄坠溪涧。质木,温感;灵空,烛虚。木叶之木,未凋已有零落意;空山之空,漂泊虚无竹载思。木古抱润茎、露叶、温根、暖土,空竹藏净思、澄明、真实、诗意。林缺,木空,便无一木,徒留一叶憩润土。脚下,深掘,泉泓方涌,愿踩鞋印湿半途。v
霜天雾角山吐烟,梦痕玻璃眸欲断。红蚁蓝蝶伤蕙风,冷雨笙箫细影远。——意境化韵窗外一眼,玻璃凝霜影折弯。冷雨晓角,哪吹蕙风藏屋檐。青峰一点,何处画寻伊容颜。一路笙箫,天遥地远相不见。——格律寻韵玻璃绿窗,几净雾脏。凝烟意珠,蕙风不畅。屋檐冷雨,笙箫舔伤。红蚁蓝蝶,孤影寂凉。山遥水远,鱼雁难凭。半明木窗
花了半下午的时间,把天空之城看完了,现在我依旧听着天空之城的轻音乐——记得八音盒的天空之城最动听,有能穿透心的感动。看着动画再次听到“天空之城”居然感动了,不是言情,不是韩剧,不是灾难片,不是教育片,不是文艺片······只是一部动画,不知道是自己现在能感知的东西多了,还是变得柔情了。以前不喜欢看电
蝼蚁苟命,卑微难生;丑鼠掘运,多舛亦艰。在这个经济火车快速飞驰的国度,巨轮滚滚,浩浩汤汤,晦暗的天空下有一群“蚁族”在忙碌奔波,在这个最青春的时候,咽下时代的骨鲠;在这个工业科技都屹立于世界的国度,鹏程万里,扶摇苍穹,腐臭的地下室有一群“鼠族”在拼死活命,在这个准备养天年的暮色,吞下了命运的钢钉。一
你出现在一个可以嫁的花季,我生在一个可以娶的年纪。太过于奢侈地幻想,太过于迷离的宽阔。或许是娶,也许是嫁。说你有古典美——江南的水土,把你养得太柔美。雨巷里,撑着油纸伞,结着丁香的愁怨,那些沉沦、颓圮和沮丧,从来没有在你的脸上出现,你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到没有喧闹可以把你打扰;你是那么得沉默,沉默到没
鹰羽漂落,弄碎一池珍珠色的泡沫,一羽飞起的花火。乌鸦黑冷翅,扇染星空色。擦掉颜色的童年泡沫,麦梗孕育的珍珠气泡,雪山鹰羽慢慢地遗落,一夏泡沫细雨中残破。眼里的泡沫,心里却凋落。烟火燃烧过你我;花朵,盛开那么多。歌曲唱不出难过寂寞,嘴里哼不出记忆泡沫。那些一路婉转的逃脱,微笑着假装不曾折磨。星空身旁—
咖啡,不喜欢喝,尤其是浓的,味蕾之外的刺鼻轻嗅;茶叶,也不爱泡,纵然味清淡,猴急地等待不了舒卷浸润的漫步。浓咖啡泡清茶,也许是奇怪的味道融合,尝试和品味也罢,无聊和浪费也罢。浓咖啡的馥郁味有些人喜欢,就像浓巧克力的入口之苦,继而润滑,俄顷甘纯,然后回味丝滑。这是高雅人尝试的,咱吃不出那种享受来。那么
舒缓、亢奋、激情、悲凉都在慢慢展开,静安、喜悦、向上、黯然也会轻轻显现。黑与白,五指分开,‘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看不清白天的眼。敲击也太重,五线谱距离太远;抚摸还太轻,如何温暖得琴键?理查德克莱德曼,没有带着上帝手套的称不上为了谁表演。音符像星星闪烁地跳动,手指和琴键黑与白白天和黑夜月亮哼着幽怨··
对于蚂蚁,这个世界太远,远到一生也走不完;对于人类,世界太小,小到哪里也去不了。蝼蚁跬步,积而行远,一湾湖的方圆,以叶作舟,幽幽犹游,漂泊了生命的四分之三;人行阔步,翻山越岭,一卷图的江山,舟车为步,匆匆跑过,奔波了劳顿的腰痛腿酸。对于蚂蚁,篮球都很大,对于蚂蚁,篮球的大小和地球是一样的——都很大很
慢慢——慢慢开始改变,慢慢——慢慢离开眼前。最常态的节奏相伴,最戏谑的舞步疯癫。慢慢——慢慢总要改变,慢慢——慢慢谁在留恋?很自然的陌生笑脸,却遥远的昨日依恋。慢慢——慢慢谁在改变?慢慢——慢慢都已走远。只一箭的距离系连,竟一生的经时纬间。慢慢——相见不见,时间很远。慢慢——恋了又恋,就在眼前。【慢
这几天心里颇为宁静,淡淡如夜里微凉的月色。沿着凹凹凸凸的石子路慢慢踱着步子,不急不慢。这几天温度低,手刚放在外面一会儿就冰凉凉的,路是靠近一片湖的,它叫着很劲悍的名字——双龙湖。都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这句话,然而这里有座龙山,有湾龙湖。山水都有了,在这片荒僻的地上便多了一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