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左右皆可读,不是回文,只是形式,一种尝试】我看蒜薹糙远山,愿那薹蒜味道甜。孤零一嗅淡浮水,默风触碎品云咸。坐依成燕老树恋,等作天雀子成晚,待怀堂矮来白瞰
在一个无聊得没有什么可以慰藉自我的晚上,有一个人称“学霸”的人在散步,还有另一个“自诩”为“学渣”的人也在散步。两条平行线的垂直或者相交在今晚实现——一个量角器可以测量的平行线的角度。学霸:“好累啊!终于可以出来散会步,放松心灵,卸下包袱。等等自己的灵魂······这句话说得真是有道理······”
墨西哥有一则寓言——一群人在路上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下来凝望身后。另一人问“这么急,为何停下?”那人微笑地答道“灵魂丢在后面了,我要等等它”一则寓言,道出现代文明的我们快节奏奔跑的速度,却把灵魂丢下的悲哀……我走在不是鹅卵石铺就的凹凸的石子路上,沿途有一片湖,不论天晴或是天阴,总是弥漫着一帘
墨西哥有一则寓言——一群人在路上急匆匆地赶路,突然,一个人停下来凝望身后。另一人问“这么急,为何停下?”那人微笑地答道“灵魂丢在后面了,我要等等它”一则寓言,道出现代文明的我们快节奏奔跑的速度,却把灵魂丢下的悲哀……我走在不是鹅卵石铺就的凹凸的石子路上,沿途有一片湖,不论天晴或是天阴,总是弥漫着一帘
原来,我们都栖息在大海舔过的地方——每寸土地。那在原来之前,凝固的玄武岩,化石羽化盘旋,闪烁着后来的毛绒绒泛着质感的黑影盘桓。后来,我们都守望在太阳亲吻过的肌肤——每寸土地。在那后来之后,土地绽开果园,浆果酿出酒甘,结出了原来的硕果果流着太阳血液的分娩。
现代人手机是重要器官,不习惯没有刷屏的瞬间。QQ空间宽阔寂寥的路边,一条微博狠劲能把人系拴。沟通的互联混杂交谈的忧烦,赤裸的金钱充斥脆弱的神经。面对面的冷漠拿什么东西交换?人和人的麻木鲁迅无奈地哭喊。科技冰气透骨寒,脉脉温情何处捡。一笑一哭见本真,最是人间有团圆。【在冰冷的G时代,我们快速地迷失,看
军事武装之暴力固可夺城掠地,火箭枪炮,火蛇吐芯,声雷响,狼烟呛;政治武装之善变固能握权取利,翻云覆雨,盛气凌人,势澜狂,未国殇;全副武装之威猛固现铁甲铜衣。然武装之坚全在于思想。思想武装固支撑于肉体,依赖于行动。无思想之武装肉魄俱在,其可活乎?回顾往昔,汉高祖与白蛇之“缘”,开汉家王朝辕门;西楚霸王
回来,就放下包,搬了板凳往阳台一坐。那一抹哪天遗留下的阳光还没有褪色,此刻这温人润心的阳光挣脱昨天的阴凉,悄悄地绽放这人间的温度。不知何时,对太阳的感觉胜过了月亮。也许看惯了残月疏星,寒鸦黄昏溶翅的归巢;也许厌烦了晓风残月,丹枫晨曦燃霜的明艳。也许无味了云破月来花弄影,一木一叶花,此情本就无关风和月
若你是一片冰叶茶,吮露吸雪后的青芽。身着一衣雾色素花,晾干一头飘逸轻发。静默不话……若我是一壶热沸水,淌过冷幽谷的浅浅。戴着浮萍一路孤单,润温沿岸远方山野。嬉闹畅欢……倘你香郁重现,需我无味净添。在我心里面绽开、舒散浸润褪色容颜。热的沸腾,彼此相溶。一盏茶的时间,水中相觑相缠。融合一壶色颜,浮沉不住
一半错,一半误。混拌了新鲜味的拼盘,细嗅果味意外的喜欢。餐桌盛着错误的哪天,夹不住遗憾,舀不起忧烦。眼前果肉绽开了笑脸,清泉林间鸣叫的莫名婉转,秋荷鬼雨遗珠的静冷温圆。错误地含放半面天然,剩下半错半误的拼盘。
并不寂静的夜,干坐在桌前,看看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间就像没有泥中的泥鳅和黄鳝的湿滑的皮肤一般难以抓住,不经意间,天色已晚,不过是夜依旧不静寂。时间的概念在钟表上的刻度时方显得具像的存在,一圈一圈的转动,犹如大脑的思维之绳牵挂着淡蓝色天空中的悠闲的风筝,没有庭院深深浅浅的草木一秋清色,没有白雪黄灯凝融松
玩是一种艺术——对于玩而言,可以分为假玩和真玩两种。假玩是对生活的虚伪的戏弄,靡费自我的青春,浪费时间的堕落,度费生命的维度;真玩是对生命的真诚的面对,捡拾自我的兴趣,驱除光阴的颓唐,追逐心底的微光。玩不是简单的玩,阳春白雪的典雅是玩的一种具体表现,下里巴人的庸俗也是玩的存在方式。不能因为官方的阳春
假如我在某天的早晨,梦里醒来,我成了诗人了。田野里我听到了大地对麦穗的放纵,放纵到温柔暖湿的麦粒急切地摆脱壳的束缚以及那涨裂破碎的丰收气息,那低垂的麦穗的头颅是低姿态的高贵和成熟。寻不到村庄的麦穗躲在海子的诗里,染不上蓝色忧郁的麦梗睡躺在塞尚光影交错的油画里,一穗麦的孤独,感伤了整片天空;一地土的厚
今天一个同学传来一张照片——刚到大学报到的昨天,红苹果皮包裹着的青苹果果肉的青涩。不禁感叹,时间真快,已经4个月之久,我伏在时间之马健壮的背上,虽然抓住了马头的鬃毛,却没有舀到一瓢夕阳西下的余光。我们都有一匹马,它一直陪伴在我们的身边。时间太瘦,我们的手指太宽,指间流沙,发隙逝水。昨天——也就是可以
妖风吹不破的浓雾,冬服裹挟皮肤,厚面具穿戴冷雾的虚无。冰梨花睡不醒的海棠红,看大雾掩埋处,何来喘息之物。双层的面具暴露人心的刻度,深埋灵魂的剧毒,雾渡迷津,行路。邪恶看不到的缘故,太阳没有亲吻的眸。肆意放纵停滞在,太阳出现的前一步。雾消衣褪,红海棠扇醒了梨花冰,冬日裹挟不住的虚无。匿藏的虚伪难藏躲红
2013年12月6日的太阳照常升起,就像1918年7月18日的天空一样没有悲伤。今天的世界静的没有新闻,丧钟没有为逝去的生命响起,一生彷徨的挣扎,只为迎接光辉岁月。百度的界面是灰白色的逝去,黄家驹的《光辉岁月》在耳边响起——"年岁把拥有变成失去,疲倦的双眼带着期望,今天只有残留的驱壳,迎接
半空撒下的冷色银辉染白了不太浑浊的湖面上,没有风的清静,没有喧嚣的安宁——有的只是没有睡去的月,睁着眼的湖。“看,那湖边教室的灯光好漂亮”——“是啊!一闪一闪的”“哎!看那边远的地方也有灯光,也好漂亮。”“不是的,那不是灯,那是鱼还没有睁着眼,它们还没睡呢!”——蓦然地回答,真是太奇妙而又诗意的美。
我不懂爱情,英国民谚把爱情中的男女比作金色鸟笼里的鸟儿,笼内对自由的向往,笼外对温暖的期望;钱钟书围了一座城——城内城外的一个人,一份情。我没有感觉地感觉爱情的恋爱就像烟火——黑夜中的绽放,璀璨后的黑暗,黑暗冷寂的烟花散尽的寂寞……爱情——东方人的人的含蓄和保守,西方人的直接和开放。这都是对待爱情的
一位燕子的断想,无论在怎样不飞时就深深地卑微。浊眼无光,寒翅近人,从不敢抬头想像。已把回忆并着过去遗忘,停飞在青石静水的一方。它凝思庄子的玄想,飘落有烟火的人间。一座草房,怒飞剪翅的坠堕染血的残翼何以翔?无人的芦荡白日仰望,无约黄昏留下的微光,黑爪红泥向哪方?最寂寞的烟光,芦苇把思想轻放……得不到的
瓦尔登湖的梭罗不认识台北的林清玄。但是远隔万里,相距百年,两人都保持对于生命的热爱——爱的简单平淡,爱的静流溪水,爱的散发着太阳的味道。我看不懂瓦尔登,梭罗的眼睛太过于敏锐犀利,流水账似的记叙亦有诗情,一方菜园,肥圆的大南瓜,清脆的菜叶,各色沾了清霜,滴了露水,染了微雪的蔬菜水果。都是精灵般的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