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成都很快的,从八月中旬至现在,仅半月的功夫,便由小小火洲,即入秋凉了。初来蓉城,将作为大学新生又常年生活在亚热带高原的侄女,多有些不适应,总觉到,这空气,是要使人发抖的。是啊,虽为初秋,却像深秋一样的寒着人的心了。成都的秋天,时常是这样让人猝不及防。只是这一回,由很高的气温,瞬间的落下来,大家似乎更难将歇罢!心内那份落寞,又像是疲倦,竟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似的。但奋进的人,总不愿让这
我休止了我一切的音声不再做那喳闹的小孩但仍然不能阻止心向你徘徊爱,是如此不可救药念,是那园中密密的草它们捆绑着我让我无法维持我的骄傲
《旧稿》是庐隐的一篇小小说,不过一两千字,却精致的写出一段懵懂酸涩的初恋。梅生在整理书桌的时候发现一篇旧稿,便拿来读,上面是关于悟哥和妹妹的一段故事。悟哥是一个十分爱哭的男孩子,父母双亡且无兄弟姐妹,在他眼里,妹妹就像是春天里温馨的风,能吹散人间的愁怨。但偏偏这个妹妹,还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每天只望着天,只望着他,默默含笑,却不解自己的愁滋味似的。但她应该懂的呀,因为悟哥眼中,这个妹妹可是人间
《沦落》是庐隐写于1924年的小说。一个叫松文的女孩子,十一二岁时一个夏天在海边玩耍,为捉一只活的小螃蟹,滑入大海,被一阵怒涛狂卷,好在一水手正在他服役的军舰甲板上望风景,才及时将落水的小松文救起送回家中。一家人想要答谢水手的救命之恩,无奈军舰早已开离他们附近的海岸。父亲再多次去寻,终未再见军舰的影子。到二十岁的时节,松文将去北京求学,在出发的月台,竟无意中见到那救命的恩人。松文上车后父亲与水手一
民国时期的女作家,仿佛为我们植下一片瑰丽的花园,她们彼此争奇斗艳,满溢着芬芳。唯美或凄绝,辛辣与讽刺,哀伤或奋然,那些浸润着各种色彩的文字,以及文字下那些仍然鲜活流动的灵魂,时常的把我攫住,让我总是流连忘返。如果有点空,我就常握一本她们的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或一个云霞蒸蔚的黄昏,或者一个窗外雨丝疯狂,屋内却分外寂寥的夜晚,将自己在那一片园中深埋。在我已经将自己染成一片民国色的时候,有一次猛然
出发去新疆前,正值盛夏,家中一派植物蓬蓬勃勃的生长着。阳台上两盆欧月,更是开得娇艳。花虽不大,却伶伶俐俐的,一开十余朵,被枝高高的举着,傲娇而又快乐。花色暗红却鲜明,娇弱欲滴,凑近了还可闻到一缕淡泊的幽香。离开前,为它们浇足了水,为了通风,还保留了一扇窗户。我注目着,仍有些担心十余天的日子没人看顾,会不会枯死。先生说:“没有问题的,放心罢。”也是的,那一阵子成都的天气三晴两雨,总能自己调理得妥妥帖
这沉甸甸的这火辣辣的这滚烫的这深浓的这汹涌的热流啊它能否穿越岁月的河唤醒那青春的缄默与羞涩像一叶扁舟渡不下更多却刚好可以重返一次抉择那么栀子会开花夜月会颔首一池夏荷会因一份悸动而娇羞
青春的稻田吹着热烈的飓风大家都忙着收割连我也卷进了他们的行列因为没有仔细分辨所以没有发现最好的谷粒被我遗落在金色的地里边而它望着我的匆离也默默哭红了双眼从此这一生便要用所有的黑夜和白天偿还(2019-8-20,成都)
我的生活里常常看不见你的影子你只在那微弱的潜光中像流动的一缕暗香像隐身的一位护法像芬芳的一张手帕你只用一双天上的眼睛默默的、含情的、理解的、共振的、心疼的读着我的喜悦与悲伤而我能为你付出些什么呢?无非是一些爱的怀想和伶仃的希望直到我心灯枯竭你才能看出有一个安详的你一直陪同我的生命它们总是,一起燃烧(2019-8-20,成都)
一部十分纯粹的男性的作品:余华先生的《活着》,读来是那样酣畅淋漓。尽管他的描述,是那样冷静,甚至你可以说是一种冷漠,因为他只负责冷冷的叙述,而不会过多的议论或抒情。即便有那么一点点,也只是为了将前前后后的故事窜缀起来——他只在意于陈述。偏偏这陈述,是那样不疾不徐,只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推进。主人公徐福贵从年轻到老,一步一步的遭遇他都那样从容和节奏均匀的为你呈现出来。于是我不得不佩服于一位男人执着和坚
历史的尘灰终于降落了下来如烟云已散头顶的天空被戳开一个洞有一些光透了进来呵,那光明媚而又耀眼把心上的凝重,一点一点化开于是,一株一株的新苗自那晚醒的土壤里探出头来好像一只一只的小眼睛亮闪闪它要无限光明的看待世界没有拘束也不受羁绊饮水自由,呼吸痛快翔舞于宇宙和心间它只按照自己的节拍它深刻,它批判因为它向往那个灿若星河的未来它也可以对苍生的悲欢视而不见而只投影于牧歌、短笛、小草、小花美若童话,美轮美奂
他是白雪所生的孩子并且被宠坏了他说:“我是被妈妈宠坏的孩子我任性”但是他的任性又要拿他多少的断裂与痛苦去交换呢?没有哪一个诗人不拿自己沉重的魂灵去交换纯真与美意何况,以他的天真!他只看见世界上,雪花在飞他只注目到月亮和星星还有塔松、牧歌、短笛,青草在呼吸他就像一个孩子哪怕生理上早已成人他依然渴望着棒糖他那眼睛,永远是那样澄明他渴望爱他也用满心的喜悦和抖颤去迎接爱当爱的时候风儿很轻,很轻,云儿很柔,
我的这些可爱的人群!你我并不相识但你们喧嚷的声影予我从未有过的安宁你们的欢笑落在生命的画布上成为最美的颜料老妇的白发在灯下晶莹的闪耀比银发更为闪耀的是她唇齿间岁月的自信和荣光于是,死亡的影子永远也爬不过那道生命铸成的墙
最近读了英国著名作家,人称“故事圣手”的威廉。萨默塞特.毛姆的小说《月亮与六便士》。关注到小说写于1919年,原本时间并无什么感情色彩,但似又被我“染色”了——正好一百年前,那位身后才扬名一幅画能卖上数万法郎的大画家思特里克兰德,在中年时节执拗的选择了自幼的梦想,尽管后面的人生,很长时间的挫败、贫穷、潦倒、深受疾病折磨而险些死亡,并且最终在南太平洋的蛮荒的塔希提岛,过着土著般的原始生活,在画出一生
暴雨肆虐了夏的张狂浓雾锁住了城市的颈项失望使希望变得渺茫脆薄的玻璃遭遇了锐器的硬伤生命里总有一些破碎来得分明而又雪亮然而碎了已经破碎但请相信我对你的爱仍完整安详
花了不少的时间,读完黄忠晶教授的《第三性:萨特与波伏瓦》,他是研究萨特的资深专家,写过《萨特传》、《萨特自述》、《萨特小品》等许多专著,并且黄教授曾动情的与我说,“能在哲学与文学上取得如此同等巨大的成就者,古今中外历史上,应要首推萨特。”崇拜与欣赏之情,早溢于言表。而对《第三性》的阅读过程,是那样平静、沉稳、波澜不惊,我还从不曾有过这样的阅读体验,疑惑为何没有高潮起伏。但到结尾终于掩卷的时候,却有
七月是我们共同的生日我们在七月里如火如荼然而我们的母亲她在七月里受苦七月无风它弥漫着我的焦灼鳕鱼的鳞片阳光在水面上疯狂的跳舞七月的爱热辣的穿过每一个心胸地球上每一朵花,每一棵树都在放歌那我们说七月如何好呢踏遍山路去寻一个火热的前途
如果我没有亲口告诉你也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爱藏进了深深的泥土
(送与我亲爱的侄女和更多的你们)高考永如黑云沉沉的压着孩子的心凝神作答的时候仿佛已经不能呼吸但那饱满的果实也在那样的时刻深深的孕育待到剥茧而出的一瞬青春便是一朵最美的花绽放在你的脸上是啊,你那小脸吸收了日月所有的荣光你那小小的身躯何时已成了这无限青春的模样呢哦,青春!青涩和热血共同熔铸了你一切开始变得浩荡而不再是曾经那懵懂和稚嫩了智慧的光已璀璨夺目的射入你的眼中生命的力已在你的身上更加的蓬勃风雅的
常听四、五、六零后及以前的人们感叹一句:“我这一生,什么都经历了。真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什么都让我赶上了。”说得是那样意味深长。而说完,他们的眼神常常出现好长一段时间的空濛。我知道,那样的时刻,他们已经被过去的岁月悄悄的带了回去,然后心中是一抹长长的痛。尤其是说到文革,那一种不解,那一种怀疑,那一种深思,那一种心痛,那一种不堪回首,那一种恨不能重新来过,都写在他们的脸上,我的心,也就常常的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