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随着全省范围内新一轮户口审查运动的进一步扩大,其冲击波便再次波及到吉林西南边陲的这座小城——江城。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尽管从入校的那天起,萧筱就始终担心着这事儿。萧筱本来是农历二月初来到江城的,可在办理入校手续时,正好赶上当地招办刚刚下发了紧急通知,要求拒收外省学生,如此也就晚了几天入校。经过了前两轮的名单筛选,按理说萧筱现在的参试资格已经没有问题,然而在谈话期间,辛老师脸上的神情依然很
爱,是个永恒的字眼它时常挂在信男信女的嘴边贴到世俗的长廊里展览经过日晒雨淋岁月将它风干爱,是一个神圣的字眼它跟爱恨情仇毫不相干爱之愈深恨之愈切这不过是爱的外延爱,是一个神奇的字眼它让有情人化做蝴蝶翩翩将这千古的神话向人们代代相传爱,是一个无奈的字眼天仙配的悲欢牛郎织女的离合无不演绎着爱的凄婉、幽怨爱,是一个广泛的字眼岂只两情相悦两手相牵游子的衣裳慈父的眼光也无不与它紧紧相伴爱,是一个招摇的字眼任何
暮春四月好风光。白花争艳的校园,到处鹰歌燕舞,落红飘飘,暖风宜人。眼见上课了,论坛学校原创班的牧歌同学还走廊里溜达,一个教室一个教室门口逡巡,跟那溜门子的似的。他刚来到原创班级门口,听见里面讲台上莲班主任教鞭“啪啪啪”敲得山响。从窗口往里一望:天呢!讲台上堆满了锤子、刀子、剪子、锁头、封条以及针头线脑等等不一而足,全当一架完整的外科手术台。“有同学骂我野路子大夫,攻击我肆意肢解《山楂树》,肢解就肢
你把草儿栓在门上它就变成一把心锁栓系蹿跳的心儿一颗你把草儿缠在手上它就编成一个心结成就惊世的传说一个——题记远处的山上,生长着一种开蓝花的三叶草,人们还给它起了一个浪漫的名字,叫情人草。关于名字的来历,已经无法考证,但我一直认为,这应该就是起源那个“情人锁”的传说。很久以前的一个春天,一对年轻的恋人来到这座山上游玩。因为迷恋山上秀美的景色,他们迷失了回家的路。天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看
“老张”本不姓张的,却偏偏被人家喊着“老张哥”,甚至于后来老少爷们都喊他“张大帅”,可见其人背后该多么有故事啊!“老张”原本姓仉,弹得一手好棉花。不管是皮棉、熟棉、旧絮棉,一旦经过他那松树皮一样瘦骨嶙峋却又灵巧麻利的手那么看似不经意地在压花机上一抚弄,立刻就妙手回春点石成金般的就变得蓬松、柔软,于是,好活计的老仉就常常被乡里乡亲们亲切地喊着“几师傅,几师傅!”乡下人没文化,根本不知道那“仉”字读Z
拿起又放下呵手中的电话拿起放不下的是对你的牵挂窜跳的心可是墙上钟表的滴答散乱的情绪如窗外的雨如织如麻就是一个想法给你打个电话抖抖索索地问你,好么怎么没有回音天呐!少摁了一个号码
同学聚会是件开心的事情,都四十多的人了,一个个嘻嘻哈哈,叫着彼此的外号,其中自然要整出点开心的只言片语,想来令人忍俊不禁。到底是挂钟,还是挂摆?同学名叫在忠。从初中时候我们就叫他“大挂钟”、“大挂摆”。轮到他起来敬酒的时候,女同学Z忽然发难:“我们女的可以全喝,条件是你解释一下,你到底叫‘挂钟’还是‘挂摆’。”老小子木讷半天,然后仰起脸说:“都对!反正摆在钟上,钟也挂着。”小黑儿,喝了吧同学们按照
坐在摇晃的车厢里,静眼看着窗外那流动着的一行行冷绿的希冀、一道道亮丽的景观,此时的心也无疑是最宁静的。多少年来,漂泊浪迹的定势让驿动的心一直处于流动的状态。没事的时候,就想着如何飞蛾一样的轻装,悄然逃离那禁锢的暗箱,从一个陌生的站点启程,无所谓什么归宿什么终点的走一走、看一看,这也许是一种奢望、一种不可思议的淡然。那路旁一排排眼前闪过的树木,是神灵般静谧的雕像么?默默注视着我的审视遐想,而欢呼雀跃
当离格......(怎么了这板子?生锈了?嘿嘿。手生疏)当,当离格当......当离格当,当离格当,当离格当离格当离格那个哦当…...闲言碎语咱不讲,接着上回说下章:话说包子啤酒全到齐,萝卜西施那边烧汤忙!只见那,当离格当,只见那十里长亭宴宾客,白云朵朵云中刚再看那萝卜西施门口站,小嘴一抿哦开了腔:她大哥她二姐她三娘来她四爷还有那边五姥娘......我说嫩,当离格当,我说恁屋里请来门边坐,要酒有酒
西北下雾,乾坤变打一个雷带一个闪雷打天崩地又裂电光闪闪刺人眼大风吹得呼啦啦的响啊飞沙走石灰漫天这阵风,直刮得大鬼找二鬼直刮得那牛头找马面直刮得那鱼鳖虾蟹进深渊直刮得那狼虫虎豹奔山涧直刮得那碾石满街跑啊直刮得那风车滴溜溜地转(说这阵风,先等会儿哈俺先戴上钢盔把蓑衣穿)这阵风吹起了那飞鸿惊一现吹斜了她的柳叶眉吹竖了她的丹凤眼吹歪了她的樱桃嘴啊吹走了她的痛苦她的不安她的文采她的端她的淑女形象可怜见众看官
夜一首静的歌推开禁闭的窗户听沙沙声啪一朵清凉打在麻木的脸上手轻轻一抹那可是思念呵打湿的痛无题默念着你的名字心象悬着一口井波光轻轻摇曳着你清纯的倒影守候的日子井边蔓延的青苔染绿我记忆里的风沙沙的落叶是褪了色的青春摇响昨日的铃
一九八九年的五月,一如这姗姗来迟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来得晚了一些。她就象一个满腹心事的姑娘,低首垂肩地慢慢走来,迈着姗姗的步态,款款来到这白山绿水之间,来到这孕育着梦想,更孕育着各种变故的边陲江城。一切如后春汛下的潜流,都在悄无声息中暗自发生。正午的操场上,萧筱不禁仰起脸,看看这多愁的天,不由地长叹口气。他恨不能去找那个偷窃者干架,去马道口骂街……想尽一切办法宣泄对捉弄他的那些人的愤怒。萧筱真郁闷啊
前一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映山红杏“出墙难”事件,终于可以暂告一段落了,可是围绕着寻本求源的讨论和反思,却刚刚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映山县委县政府对于事件的前因后果适时作出了评估,并在痛定思痛的间隙作了深刻的反省。他们认为红杏“出墙难”的原因是以下诸多方面的:——譬如历史的。历史上,映山的红杏闻名周遭县市,歌谣说“世人皆知红杏好,映山红遍多娇娆”,为此,多数映山人产生出“皇帝女儿不愁嫁”的消极思想,
“南国的雨向来没有变成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同学们跟我读。”语文课上,年轻女老师正要领学生朗诵鲁迅先生的范文。“老师,老师,不对。今年冬天的雪下得特别大。”“对,还压塌了我们的电网。”“还把我家的竹园毁了。”“我家的油菜地至今没有开花。”......面对下面七嘴八舌的议论,女老师先是摇摇头,忽而一想:何不借机“素质”一把?于是,有了下面的朗读。“南国的雨向来没有变成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南
去吧,孩子天堂里没有危房更没有强震袭来时剧烈的声响吓人的蓝光呵,你的小手刚才还温热呢瞬间怎就变得这么冰凉昨晚你还说课堂上看见黑板旁“张着口”的山墙你还记得年前的那个上午阳光、彩旗飞扬的操场一队胖胖的伯伯们教学楼剪彩时的满面红光去吧,孩子天堂里没有危房更没有强震袭来时后飞尘风雨大地的踉跄哦,你的小脸怎么了不怕,我的孩子那是救援的叔叔鲜血匆忙中滴在你的脸上好容易盼来救援的喊声和着妈妈嘶哑的喉嗓此时啊你
这是个夏日的午后,天气燥热而沉闷。墙角,一只蜘蛛瞪大眼睛,静静的凝望着网上的景致。一会儿,一只蚊子触网了;又一会儿,一只苍蝇、一只蜻蜓也都先后触网了。看着它们在网上欢蹦乱跳的样子,蜘蛛暗自发笑。直到它们玩得累了,蜘蛛才慢慢地爬了过去。“你们好啊,我的朋友们。请大家说说看。你们为什么触网。”“我看见您在网上玩得高兴,也想上来体验体验。”蚊子说。“俺原以为,您跟俺一个体形的——倾慕您的孤独和忧郁,想结
红火火的金达莱开呀开山岗哥哥我在江上放排吆妹妹你江沿洗衣裳情悠悠呵水长长放不完的岁月洗不完的那个忧伤呵!铁幕下的国境线滔滔的鸭绿江红火火的金达莱开呀开山岗哥哥你的那个心筏啊妹妹我眼里的热望恨悠悠呵水汤汤隔不断的思念理不清的那个惆怅呵!铁幕下的国境线滔滔的鸭绿江
十三方芳的来信竟然直接寄到学校,这让萧筱很是吃了一惊。这天放学后,老K、大山他们相约校门口的锅烙儿店改善伙食,而萧筱因为入校后一直经济拮据,就借故没去。落单后的萧筱,饭后一个人沿着红水河河畔慢吞吞地往东走,排遣着几天来无以言表的心绪和清愁。“萧筱,你过来下!”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萧筱赶紧抬起头寻着声音看去,远远地看见孙晓云站在路基上冲他摆手,就心存疑虑地快步迎上前去探个究竟。这鬼丫头喊我干啥?萧筱
‍‍但凡是人,都会有所顾忌。譬如单位老D,每每遇见熟人儿或者同事,人家问一句“老D最近买菜了么?”他就立刻就红了脸,连连拨浪鼓般摇头道:“没有!没有。”老D,其实也就四十来岁,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不胖不瘦,标准的军人体格,据说在部队当通讯兵时候,就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成就过一桩风流韵事。老D买菜的事情,单位同事都知道的。那时下班以后,单位没有班车,七八里的路
唐僧师徒西行归来,第一次组织召开会议,传达来自天宫上级的指示精神,就最近时期的学习工作情况,深入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上边说了,今后要构建和谐社会,我们从此要从和谐社会的大局出发,不利于和谐的话不说、不利于和谐的事不做,下面就最近时期的学习工作情况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你们谁先说?”唐僧望了望三个徒弟,来了个开场白。“八戒先说,八戒先说!”猴子抢先发话。“对,先听二师兄的吧。”和尚跟着瞎掺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