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长尾巴冈”地势位于吉林省的东南方向,地处长白山余脉的中段。它东北连接长白山主峰,西南向龙岗山山脉直到辽宁境内的千山山脉延伸,与发源于天池的鸭绿江紧紧相依,绵延数百公里。在长白山地区土著居民口头禅中,多少年来就素有“八百里长白六百里冈”的说法,并有山民的谚语为证:八百里长白,六百里冈,长尾巴冈上跑死狼。此时,萧筱并不知道这些,他之所以选择徒步代车,并非为了所谓的征服,也更非所谓的探险。他的想法其
很久以前的一个严冬,大雪封山,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忍饥挨饿的鸟儿们已经断炊几天,正处心积虑地思忖着怎么去寻觅点食物,度过这个漫长难耐的冬天。“啊——啊!”挂满冰挂的枝头上,两只乌鸦凄厉地叫着,一番讨论以后,老乌鸦决定走出森林,飞到外边看看。它飞啊飞啊,黑色的翅膀遮蔽了自己灰色的心境,目光疾速地巡视着下面那无垠的雪野。飞着飞着,它忽然听见“喳喳,喳喳”的欢叫声,不禁寻声张望,心说:它们还这么欢快啊!看
九学校住宿生的生活开始了没几天,萧筱就深感觉出不适来,他甚至于有些后悔过早搬出老于头家。首先,这宿舍的空间太小,八个人十多平米,早晨醒来时候,如果是赶上一块起床的话,绝对挤得“调不过腚来”,好在当地学生没有跑早操的习惯,而萧筱则每每“闻鸡起跑”。可是,宿舍里的污浊的气息,尤其是那浓郁的脚丫子气味直顶鼻子。人说自古“臭小子”们有三臭:鞋子、袜子和裤衩,更不必说浑浊的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劣质纸烟味道。即
儿子,我即将谋面的宝贝。现在的时间是1995年11月15日18时50分,爸爸孤零零地坐在手术室旁边的医务室里,独自品味这人生的百味,将所有的心情倾诉给这几张小小的处方单,但愿你长大的时候能够读到它、也能读懂爸爸这颗即将初为人父的心。儿子,就在刚才,你妈妈在医护人员的监护下,缓缓地走进了手术室。你妈妈一步三回头地看看我,她是那么的无助,那眼中内涵,相信你将来快当爸爸的时候才能理解。无助的还有爸爸。尽
八月亮慢慢地升了起来。很大很圆的月亮,高高地挂在明净的夜空中,橙色的底子上带着一丝光晕,温暖而凄婉,那可是远方亲人期盼的眼眸?谁说的,月圆的时候,是相思满了的时候;月缺的时候,是相思瘦了的时候。那么,照此说来,没有月亮的夜晚,就没有相思、没有愁绪了么?扯淡!萧筱嘴角掠过一丝不屑,那不过是多情的人们臆造的一种说辞,而在他看来,游子眼里的月亮,想必从来都是酸楚的冷愁,缠绕着心头那柔长的情丝绵绵不断,乡
昨天,院子里两只燕子翩翩起舞,似在楼沿下筑巢。望着它们忙碌的身影,不禁想起小时候娘给我讲的一个传说。很久以前,一个孤寡的老奶奶,靠给邻居做针线活独自一人过着清苦的日子。有一天,她正在堂屋里做针线,房梁上的一只小燕子不小心掉了下来。老奶奶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给受伤的小燕子的腿上涂了点药粉,又给它包扎起来。每天,老奶奶都在院子里给小燕子捉虫子吃,给它喂水喝。渐渐地,小燕子康复了,可它每天除了觅食,总会
七礼拜天下午,萧筱正在教室里发呆,忽然辛老师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萧筱,咋还没回家啊。”辛老师一脸和蔼地问道。“辛老师好,还说我呢,您这不是也还没回家么。”萧筱赶紧起身问候。“我家隔着近么,呵呵。你随便坐,随便坐。”,辛老师漫不经心地踱着方步,一边随和地打着哈哈,“嗯,没事来教室转转,看见你独自在这。”“哦,这样啊!那老师没事的话,我走啦。”萧筱一边收拾课桌,一边应付道。尽管萧筱觉得辛老师人不错,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相安无事。萧筱最近一段时间绷紧的神经稍微舒缓了一些,慢慢的也就把这轰动一时的“歪诗”事件淡漠了。课间饭后,尤其是第二节晚自习课以后,操场上、马路旁……萧筱总是和老K、张立军两个一起,在晚风里吼着那些花季里流行的旋律:“天上一个太阳,水中一个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一个更圆,哪一个更亮……”“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这其中最让他动情的歌,当
风雪长白路“腊月长白山,冰凌挂眼尖。”当孑身一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里缓缓前行的时候,我才深知这长白山腊月天气的恶劣。其时,深陷在积雪中的双脚因为长时间的跋涉早已经麻木,耳朵冻得猫咬一般,口里呵出的热气,不一会就在须发上凝结成晶莹的小水珠。这时候,我才真的有些后悔了。为了高考,我移民吉林。走的时候老太太说过年的时候没法回家就去长白你大姐家,帮你姐夫看参园子。果然,八天的寒假
五礼拜天上午。因为受到昨天堪称经典的那一幕鼓舞,萧筱现在仍然沉浸在那恶作剧般报复后的喜悦里。趁着上午阳光普照的暖和天气,他一身轻松地走出了校门,正沿着江坝一个人漫不经心地往东溜达。咦——?前方一个清丽的倩影在江坝上缓缓移动,那婀娜的身姿瞅着就恁熟,嗨!这不是……“大眼孙”么!萧筱摘下眼镜,揉揉自己的眼睛心说,是她,就是她——“大眼孙”。萧筱因为今天心情特好,于是就远远地冲人家来了一个老K式的问候:
太阳的第一缕曙光,象少女的胭脂红的手指,轻轻抚弄醒大地的婴儿,一个阳春的上午从此开始。这是今年第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让人感觉到了春天的惬意。窗外几只麻雀边喝着融化的雪水,边诉说着春归的消息。室内。鸟笼里的黄鹂,茫然望着外面的景致。一切是那么陌生,一切又好象是那么熟悉。她恍惚又回到从前,这样的阳春的天气,河间的柳林、大片的盛开的迎春、抽芽的草地.....无不闪烁着她跳跃的风姿、回
我是一匹迷途的马徘徊在漫漫古道上阵阵北风吹散了我抖动的鬃发还有梦幻里那片秀美的湖边牧场呵!前方尚无半边茅舍但见西下夕阳、西下夕阳我是一匹疲乏的马匍匐在茫茫大漠上阵阵黄沙抽打着我潮湿的面颊还有构想中那派壮丽的塞外风光呵!前方尚无半边茅舍但见西下夕阳、西下夕阳注:为《逐梦江城》配发的歌词。
一老鹦鹉问小鹦鹉:“人类为什么喜欢我们?”小鹦鹉:“因为我们会说‘您好您好!’。”老鹦鹉:“其实,‘我靠我靠!’更好学。”小鹦鹉:“好学是好学,就是不知主人是否揍咱。”二苍鹰对野鸡说:“我飞往云端,俯瞰我广袤美丽的家园,‘嗷呦——’的歌声春风中回荡......”野鸡说:“我达不到你轻易的高度,更没有你山颠的起点,可是我‘咯咯’的欢笑一样在林丛中回荡,并抚慰我平静的魂灵。”三黄鹂讨教乌鸦:“乌鸦小姐
四萧筱因为暂住于大爷家,每天晚上自习课后必须在第一时间赶回去。这不,他正独自一人早早的背起书包,循着江沿上窄窄的森轨铁道急匆匆往回赶路呢,忽然听见后面一个清丽的女声抱怨道:“急什么呀,走得那么快,等等我一起走行不?”萧筱闻言回头一看,那昏黄的路灯光影里,气喘吁吁跑上来的人儿竟然是他的同桌:大眼睛孙晓云——“大眼孙”。原来是这丫头片子!什么?跟她一起走?她这是又要出什么妖蛾子啊?想起初进课堂的那一幕
——《姥姥的樱桃》的诗歌创作支点与视角赏析还在胶南一中读书的时候,就听说前外交部长李肇星先生不大为人所知的另一面:丰厚的文学素养,而其中尤长于诗歌。作为诗歌爱好者,一直为没有机会通读李先生的全部作品而遗憾。前些天,我竟然从一张宣传旅游广告上读到了他的一首小诗——《姥姥的樱桃》,并不禁为之一震:原来,这老校友的诗歌造诣真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国会山上半块乌云/国会山前几株杂草/于是/数十年后/思念起姥
今天几号了?廿年前的今日,我在干嘛?午后寂寥的服务厅,静得只有懒散的风慢吞吞走过。墙头上,那只老猫一如既往默默地来回巡视着。我慵懒地歪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掐算日历的手不期又触动了那经年的痛楚回忆。本来,此时该是走在另一支浩浩荡荡行进的队伍里的,而我却在这支游行的队伍面前只能选择逃避——因为我就是他们游行所指的靶子,人家所谓的游行目的就是要把我等清理出学校、清退回原籍。记得上午还在已经有些空旷的课堂上
忠诚忠诚是春风耕耘料峭和沉寂的犁铧敦促着希望的种子及早破土发芽忠诚是夏雨孕育激情和热望的马达拉动着长势的农时绽开最美的稼花忠诚是秋阳守望沉甸和甜蜜的庄家拖曳着醇厚的福音唱响城里乡下忠诚是一种品格传承着华夏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千里单骑的传奇岳母刺字的颂佳忠诚是一种修养铭刻着鲜血浇铸的共和国奇葩夏明翰方志敏刘胡兰任长霞忠诚更是一种责任呵肩负着优质服务严格执法的**人创新发展无私奉献的青春智慧和年华
瘟疫的夜晚(小说)这是个夏日的夜晚,昏沉沉的雾霾笼罩在镇配种站上空,空气似乎都是凝滞的慵懒的,到处乱窜的聒噪着的蚊子、漆黑的发霉的夜色、匆匆过往的清风……这是一个瘟疫的夜晚。饲养员老张,此时正闷坐在猪栏圈门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锅子犯愁呢:它已经不吃不喝整整两天了,明天该咋办?哦,忘了告诉大家:配种站的种猪病了。种猪不吃不喝三天的坏消息首先传到兽医赵初旺的耳朵里,他对此的第一反应就是兴奋:你说这
追随着梦的足迹——出关散记。梦中千百次地问泪水打湿的那方衣襟白山经年的雪多厚鸭江的水多浑——题记7月27日。9:59。AM。火车缓缓驶离四方火车站,我紧张了几天的神经终于骤然松弛了下来。随着车厢内舒缓的轻音乐响起,回忆的潮水不觉又漫上心头......对于此行的目的,我有些茫然。好多的朋友亲戚,甚至于连自己的LP都不解地问我:你这纵横几千里、颠簸好几天,就是为了去看几个人?对此我摇摇头,不置可否。是
暮霭从远方缓缓离去踌躇的鸟儿枫林边徘徊有人缄默心尖上结出冰来有人慨叹天庭里生出云彩让缄默回应神灵去吧让慨叹化作亢进的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