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露出鱼肚白,虽是初夏,黎明仍略有清凉,阿财打开大门,要出去置办早上的食材。刚一开门,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个人,蹲上前一看,竟是少爷。阿财既欣喜又吃惊,赶紧把少爷扶进府里,大声叫喊:“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管家听见叫声,赶紧跑过来,见到的却是虚弱憔悴,满身伤痕的少爷,心疼地扶住苗敬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接着和阿财把他扶到房间里。苗敬康躺在床上,大夫已经替他把了脉,施了针,开了药,此时仍昏迷
苗敬康走远后,若娴这才松了口气,此时体内的药性正逐渐增强,全身难受无比,趁若娴不防备,段之潇迅速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若娴只觉得口干舌燥,胸口燥热不安,意识也慢慢变得模糊。段之潇走近,柔声道:“若娴……”若娴极力推开他,克制住自己,道:“你别过来。”然后用手拍拍脑袋,努力保持清醒,奈何药性太强。段之潇抱在若娴,道:“若娴,我会好好待你的。”随后露出卑鄙的笑容。若娴在他怀里,无力地说道:“放开我,放开
以段之潇的警觉,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跟踪是绝对不可能的,若娴深谙此道,所以她要想一个万全之策,看看他傍晚时分究竟去了哪儿。吃完饭,段之潇正准备出门,若娴拦住他,温和地说道:“段大人,若娴上午去普陀寺,为大人求了一道平安符,希望能保大人平安。”段之潇欣喜地接过符,这可是若娴第一次送自己东西,段之潇像宝贝一样把平安符揣在怀里:“谢若娴。”目光柔情地看着她,以为若娴对自己有所改观,慢慢接受自己了。上前
这几天,敬庈一直住在少扬别院,之前,少扬总是陪敬庈嬉戏玩耍,弹琴給敬庈听,带敬庈游山玩水,和敬庈捉迷藏,或者讲故事給敬庈听。可自从见过黎太尉夫妇后,少扬就不怎么陪敬庈玩儿了,而是把自己埋在书堆里。静怡轩中,敬庈坐在少扬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从若娴那里要来的医书,看得直打瞌睡,而少扬则专心于自己手中的书,丝毫没有注意到敬庈此时很无聊。终于,敬庈合上医书,充满期待地说道:“少扬哥哥,都看好几个时辰的
自从苗敬康被囚禁后,段之潇每天傍晚都会来‘看望’他,时不时对他施以鞭刑,不让他痛快地死去,而是要慢慢折磨他,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盘问他四年前杀害父亲的具体情形,苗敬康则咬紧牙关,倔强得什么都不说,段之潇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他身上,一鞭一鞭狠狠地抽他,苗敬康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悬着最后一口气,一旁的彩蝶实在不忍直视,但又不敢劝阻。太尉府,饭桌上,少扬难得一次和家人同桌共餐。“爹,爷爷,我决定要考取
回到府里,段之潇听闻母亲病倒了,来不及换下官服便来看望老夫人。刚一进门,看见若娴在床边服侍,不免放宽些心。来到床前,担心地说道:“娘,您现在好些了吗?怎么心疾又犯了?”老夫人冲段之潇说道:“潇儿,娘好多了,不要担心,有若娴在,娘不会有事的。”坐在一旁的若娴看见段之潇,立马站起来,道:“老夫人,若娴去看看药是否煎好。”老夫人虚弱地点点头,若娴向段之潇施礼后,静静地走开了。等若娴走后,老夫人利索地坐起
佛光普照圣殿前观摩游玩把人瞧着眼缭乱笑拈花袅娜旖旎细柳腰佩环声远兰香在玉宇无尘夜烧香隔墙对诗心相近道场好事情深种一纸书信退贼兵颠鸾倒凤与伊欢不想高堂变了卦设宴共结兄妹情午夜囊琴凤求凰一曲佳音相思害青鸟飞笺望见许湖山密约成空想携云握雨未有期病入膏肓盼伊人一帖良药病除根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什么蟾宫折桂道不过窃玉偷香
丞相府董小姐问道:“爹爹,您向皇上请求赐婚,皇上答应了吗?”董月娥听说爹爹去找皇上帮忙,喜不自禁。“皇上答应了,圣旨应该很快就能下来。”董丞相说道,他拿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实在没办法,只好处处满足她。“月娥,你当真要嫁段之潇,他可不是什么善类,爹爹担心你嫁过去受委屈,王公贵族的子弟多的是,何必单恋他一人?”董丞相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可不想看到女儿受半点委屈。“爹爹,女儿今生非潇哥哥不嫁,女儿就是喜
若娴扶着奄奄一息的梁永宁回了段府,老夫人看见梁大夫像似中毒,十分虚弱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叫下人把梁大夫扶到房里。而若娴则急忙去取药箱,赶到梁永宁房内,迅速拿出银针替师叔施针,又翻找爹爹的药箱希望能找到剩余的九转回魂丹,奈何没有,只找到一瓶琼浆续命丸,但愿能延缓师叔几个时辰的寿命。老夫人问道:“若娴,你和梁大夫上山采药,为何现在梁大夫命悬一线?”于是若娴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夫人听完很是难过,
苗敬康离开少扬别院,回到苗府找了几个眼疾手快,聪明灵活的护卫,叫他们轮流监视彩蝶,若有异样马上向自己汇报,苗敬康不信从彩蝶身上找不出破绽。这天,苗敬康在书房核对往日的账簿,虽然营业额在不断上涨,但他觉得涨幅不够满意,应该还可以再有所提升。苗敬康一边低头翻阅账簿,一边喊道:“阿福,去把秦掌柜叫来。”不一会儿,秦掌柜匆匆赶来:“少爷,你找我何事?”合上账簿,苗敬康道:“秦掌柜,我打算从江南进一批丝绸,
若娴挽着段之潇走远后,便松开手,段之潇不免有点沮丧,担心若娴因董月娥而对自己有所误会,打算向若娴解释清楚。段之潇道:“若娴,你不要误会,我和月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是董丞相的掌上明珠,谁都得让她三分,今天她来府里我并不知道。”段之潇并不欢迎董小姐的到来,对她也不存有什么好感,纯粹是看在丞相大人的面子上才没有对月娥冷眼相待。而月娥,一直很爱慕段之潇英俊霸气的外表,虽然他这个人冷漠无情,让人心生畏惧
直到今天,苗敬康才知道阿贤对自己竟有这种想法,他一时无法接受,踉踉跄跄逃走了。李贤赶紧追出去,以向他表明心迹。终于,苗敬康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停住了,这时,李贤也追了来。苗敬康背对着李贤,不愿看他。此时,他实在无法面对阿贤,因为他一直把阿贤当作好兄弟,情如手足。“阿康,也许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是事实,我对你,不只是兄弟情,还有……”李贤在苗敬康身后说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对阿康的断袖情结藏于心底,今
段之潇拉着若娴来到一个风景秀美,有山有水,鸟语花香的地方。若娴站定后,抬头仰看周围的一切,脸上露出惊喜:“这是哪里呀?好美。”段之潇见到若娴这个反应,满意地笑了:“这是我的秘密圣地,喜欢吗?若娴。”若娴点点头:“嗯,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来,若娴,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段之潇拉起若娴的手,全然没有人前威严,冷漠,不苟言笑的一面,此时的段之潇,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急于展现自己的重大发现。“去哪里
苗敬康从段府回来以后,心情一直很沮丧,若娴为什么就不听自己解释呢?聂神医替自己顶罪而死,答应过聂神医要照顾若娴一辈子,可而今,发生这种事,若娴一定伤透了心,段之潇,定是他从中作梗。想到这,苗敬康决定一查究竟,定要还自己一个清白。他找到那天端茶的丫鬟红梅,可看样子红梅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那天叫红梅送茶水的并非若娴和平王,而是彩蝶,是彩蝶告诉下人说茶喝完了,需要添茶,也是彩蝶,在经过苗敬康身边时释放迷
撞上苗大哥不堪之事,若娴伤心过度,污秽之气乘虚而入,就这样,若娴病倒了,顺理成章地在留在段府养病。好在这几天没什么大事,段之潇除了每日上朝,其余空闲时间都在陪若娴。奈何第一印象极差,即使这几天努力改变,若娴对其还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没有之前那么排斥罢了。这天,若娴在丫鬟的搀扶下散步,走到回廊处,若娴说累了,想休息,屏退丫鬟后独自一人坐在廊道的椅子上。望着走廊外各种艳艳的花草,若娴想起前不久也是类似
若娴看到苗大哥和彩蝶姐姐行苟且之事,伤心地跑出房间,一边流泪,一边向前跑。若娴不知道该去哪里,自己的苗大哥现在搂着别的女人,若娴觉得自己如今在苗府是多余的,离开是回避问题的最好方法。从相识到相处再到相知,若娴的心一步步被苗敬康攻陷,在真正爱上他的时候,却出现这一幕,是苗大哥从始至终只是玩玩而已,还是自己把这份感情看得太认真,若娴想不了那么多,现在她想要的就是离开。冲出苗府,刚跑到大街上,不巧一辆马
三月三,上巳节,苗府的后花园好不热闹。苗敬康一行人边游玩边聊天,笑声不绝,丝毫不见前几日的阴霾心境。若娴走在苗敬康身边,时不时插上几句,现在和大家基本混熟了,也就没有了之前的拘束。若娴就是这样,不熟的人,她能拒之千里外,熟悉的亲人朋友她便贴心贴肺,畅所欲言,活泼开朗的本性永远呈现給最亲近的人,暂时抛开爹爹的事,没有忧愁地和大家开怀游园。只不过几天功夫,敬庈和少扬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挽着少扬的胳膊,
遇见你在梦中你的柔情你的温存让我魂牵让我难舍一叶杏花惊梦醒重回故地寻觅你身影求之不得食难咽觉难眠求之不得一场相思病缠身求之不得月圆之夜魂断矣三年棺椁枯骨埋一卷春容被君捡幸而还魂续前缘风清月朗赴幽期床前灯下与君语苦诉前身一痴女梦难断情难绝起死回生报君恩魂再现人复活以身相许石做媒天有情神牵线你我共话前生缘
办完爹爹丧事,若娴在苗敬康和敬庈劝说下跟他们回了苗府。爹爹生前看病救人积累了不少积蓄,足够若娴用几辈子,但若娴并非视钱如命之辈,在走之前,若娴拿出部分财产给了薛鸣章父子,以表达这些天他们的辛劳,薛鸣章推之不掉,只好收下。若娴又拿出大部分钱财请薛鸣章代为送给那些穷人,当是为他人尽一份绵薄之力。自己则只留下一小部分和爹爹的遗物。毕竟寄居人家,若娴多少有点拘束,好在有苗敬康左右陪伴,开导她,若娴也就慢慢
齐阴山,若娴家的大堂成了灵堂,门上白绫飘飞,堂内哭声不断,大堂的桌子上摆放着聂元河牌位,若娴跪在牌位前一边烧纸一边抽泣,段之潇一直守候在若娴左右。皇上不仅赦免了若娴,还归还之前查封的所有财产,这些都是平王李贤的功劳,当然李贤也是看在好兄弟阿康的份上。苗敬康得知聂神医在行刑前去世,还是中毒身亡,很是震惊。但不管聂神医什么时候死去,他现在最担心的是若娴怎么样了,不知道若娴能不能承受这样大的打击。所以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