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若娴赶到时,苗敬康正发着高烧,整个人处于半昏迷状态。年幼的童童哪里见过这架势,急得用蘸了冷水的毛巾笨拙地擦拭苗敬康脸上豆大的汗珠。“娴姐姐?你怎么来了?聂神医呢?”童童见门口有人影,满心欢喜地以为是聂神医来了,没想到却是若娴。薛鸣章家离若娴家并不远,也就一二里的距离。所以平时童童经常找若娴玩儿。若娴呢?也特别喜欢童童,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点給童童。有时还带童童到京城里的集市上玩,因此他俩关系很要好
聂元河双手捧着玉佩,入神地端详着,过了好一阵子,薛鸣章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玉佩,只是口中不停地发出“啧啧”声,就小心翼翼地问道:“聂神医,这玉佩可否抵得诊金?”“何止能抵诊金!简直价值连城,世间罕有!”聂元河脱口而出,目光依然盯在玉佩上。薛鸣章听完,也睁大了眼睛瞪着那玉佩:想不到这小小玉佩竟这么贵重,看来苗公子绝非等闲之辈。聂元河回过神来,立马把玉佩揣在怀里,收拾好药箱,背在身后,然后对薛鸣章说
亲爱的你你在哪里苦苦寻觅寻找你的足迹在我梦里总会有一个你想要看清你的脸却总是模糊不清也许你在某个地方同样在等待我的出现我们还未相见也许是时机未到无数次幻想我们见面的情景无数次幻想你的温存希望你早点出现因为我好想见到我的那个你
天,已黑;风,已起;月,半遮半羞。天地之间,除了狼嚎,再无他声。段之潇伫立于小山坡上,双手交叠背在身后,若有所思地望向前方,纹丝不动,只有衣角随风飘起。“大人,属下已四处搜过,并未发现刺客的踪迹!”一个官差服饰的青年男子左手拿刀,双手抱拳于胸前,半跪在段之潇身后,半低着头说道。段之潇仍旧淡定从容,肃然而立:“给我继续找!”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从那对狠厉的目光中能够看出他的志在必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