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当年的笔记,一组“老乡的趣事”把我带回三十年前的故里。现在读来竟像武陵人误入桃花源一般!啊,那年、那山、那人……很希望将此感受与大家分享。特选录于下。老乡的趣事在我所居住的山沟里,厂里的工人都称当地农民为老乡。我厂位于偏远的四川边陲,方圆十里八里乃至几十里都是连绵起伏的大山,除了我们这家三线厂外,相依相伴的便是东坡一户,西坳一家的农舍茅屋。尽管人烟稀少,一到赶场天,山路上背背篼的老乡总会络绎不
将当年的核工业工厂比作山中的凤凰是再恰当不过了:一流的技术,一流的人才,一流的产品,一流的担当——无不是业中翘楚;而那段流金岁月则指九十年代初期——正值改革开放的东风浩荡。风从京城来,吹进深山里。久居大山深处从事两弹工程的我厂,当时已接到了“保军转民”的号令。保军自不用提,转民,则如同“凤凰涅槃”一样。诚然,作为核工业老厂,将部分军品转为民用,其产品的质量、信誉皆毋庸置疑;但,工厂原属绝密单位,而
读林清玄“最动人的含笑花”,不由想起一段往事。第一次听说此花是在三十年前。那年我四十出头,在厂科技图书馆搞技术情报工作。作为核工业的第一代三线工厂,由于工作内容严格保密,当年的厂名仅由三个字的代码(812)组成。寄信地址也只是“XX市XX号信箱”。然而我厂的员工却汇集了出类拔萃的优秀人才:他们或是国家专门培养的留苏生,留苏预备生,或是清华北大复旦大学等一流名校的尖子生;或为二机部直属大专院校的毕业
1968年12月22日——历史上的今天,《人民日报》传达了毛主席的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一代人,乃至共和国的命运也因之改变。为了忘却的纪念,特将自己上世纪末(1995年)的一篇旧作于此重发。点亮最后的辉煌——观《年轮》致老三届知青朋友南晓序一圈圈年轮在眼前展开一件件往事向记忆中走来分明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却难辩是你是我是我是你每一掬为剧中人的泪都是在为自己每一个
从小区到街巷从校园到广场满目金黄处处亮蓉城冬景胜春光啊银杏——你遍植蓉城奏响生命的乐章你一夜爽黄灿如三月的骄阳你不畏大雪迎迓隆冬的凛冽你辉映天府冲破疫情的雾障多少人树下留影拈叶堆捧撒扬多少人微信传颂寻章觅句吟唱游人共落叶同嬉欢笑与光影交响啊——千年蓉城万树银杏生生不息灿烂辉煌
身先士卒的首领年逾古稀的高龄搏浪时代的潮头挑战世间的疫情
清晨跑步回来,忽然瞥见花架上有一处耀眼的红。细一看,原来是金鱼草又开花了:在高高低低绿绿褐褐的硕果丛中,彩蝶般地又翩然起一串小花。虽已不再火球般红艳,却愈发显得轻盈亮眼。果中见花本不奇怪,但歇花已月余的金鱼草又蓦然招展出告别的绚丽,却使我怦然心动。一生中种过的花儿不少,也不乏种植与赏花的乐趣;但像这般故事迭起,几番拨动心弦的,却只有偶然邂逅的她。花种子是出差北京时从中山公园买来的。因为爱花,又罕见
前言:时光如水,岁月如歌。发一篇咱核工业人九十年代傍山而居的掠影与大家分享。序这晨曲,悠悠然在这方山乡飘逸。随意录下,细细听来,便觉山气氤氲,水流淅淅,充溢盎然生机。想说给山外亲友的话也油然理出了头绪。隐居于群山深壑里,吾辈大三线人的境遇对外界向来是个谜。过去曾因其维系着两弹一星的伟业而令国人由衷仰慕;如今又因其滞后于经济大潮的潮头而使亲友们挂虑。在国人仰慕的时候,我们的家书也高昂激越;在亲友们挂
一棵毫不起眼的绿紫色小秧儿,高不过寸把,刚刚长出两片音叉般的小叶,茕茕孑立在荒芜的山坡上,四周土薄草稀,连棵树也不长。牵牛花!凭了儿时的记忆我立时认出了它。童年的我是在开满鲜花的校园里长大:鸡冠花、指甲花、地雷花……而它,正是心爱的喇叭花。山乡踏青遇旧,久违了,小牵牛!我小心地将它掘起,珍爱地托回家。四月底的天气虽不算热,两三里的山坡路也走得我们汗淋淋的了。半路上小秧苗便耷拉了叶片,甚至茎秆儿都焉
一帘幽梦忽还乡恩师挚友聚一堂南开因缘萍水遇相知相惜叙情长不思量,自难忘五十余载历沧桑暮年犹存赤子意寸草殷殷盼春光
浴室门口的瓷砖水锈斑驳几乎已无人待见我却蓦然发现一帧帧心仪的图画:像南开的标准跑道似北国的六角雪花像捧卷阅读的少女似挎蓝买菜的大妈像山沟里曾经的厂房似省会中新居的大厦甚至酷像像挥毫泼墨的他……不是我突发奇想实乃岁月的造化自打搬入新居一晃已二十个冬夏当年簇新的它也曾洁白无瑕七千个日日夜夜无数次水蚀风化岁月的鬼斧神工镂刻出心仪的图画……我不由顿生敬意慨叹斑驳的它也油然倍加珍惜珍惜自己的古稀年华
不经意中秋已悄然莅临催熟了当季的彩椒一枚枚彤彤熠熠而那高洁的秋素却只绽放了两朵清丽的兰馨啊,我的兰你是否还在挂虑那未央的疫情?你是否依然笃信来年的盛景?
翻阅数年前的日记,重读《植物未解之谜》,竟有豁然开悟之感。唉,这些年都忙啥去了,竟忽略了对植物的聆听,与自然的亲近?!感慨良多,还是先从长寿谈起吧。“在植物王国,年龄超过100岁的树木还真不少,比如,苹果树可以活100—200年,梨树能活300年左右,枣树可活400年,榆树可以活500年,樟树则可以活800年以上,松树可以活1000年……”读至此,不禁要对身边的树木刮目相看了。在动物界,即使是被视
书桌上整齐排列着我的十数本日记。前两天得空翻阅了一下:尽管已是一二十年前的随笔,许多篇仍激起由衷的共鸣。顿时有了整理发表的冲动。但一转念:“逝者如斯夫”……,想到罗素对人生的比喻:人到老年,如江河流入了大洋,浑然一体,了无踪迹。是啊,人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你总不能抱着一大堆日记去见上帝。但,那一本又一本们却仿佛在微笑着摇头。我久久地凝视着,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它们就像,就像“维生素”;或者,像我
昨晚11点,朋友发来即拍的照片:一朵朵欣然怒放的昙花。真的被震撼了:洁白如雪,莹润如玉;虽生命只在瞬间,却绽放出惊人的美丽,沁人的馨香。忽然想起我曾写过的《幽香洗尘》。写的是一种极普通的花:长在墙边屋角,繁茂如小灌木一般。也是夏夜里开放。花朵形如喇叭,长短不过寸许;颜色多为桃红,间或也有淡黄、粉白。儿时的我等更爱之如玩具:一串串穿成项链,一朵朵当做喇叭;那一粒粒黝黑的果实酷似雕刻的地雷,其果肉更绝
今天去医院看牙——前两天掉了一颗,总得补补才好。百度了一下,可以在网上预约挂号。但又一想:这么热的天,还是现场挂号的好——可选个凉快天呀。只是,这名医嘛,还就得预约了。预约时间为06月23日上午09:00——09:30。我于08:50乘车赶到了医院。记得该院有个侧门,离车站不远。谁知在“非常时期”,此门已限定为“出口”——门卫告知:只准出不准进。也罢,走大门呗。左转二三百米来到大门口。只见一排银晃
老哥老姐气宇轩年逾古稀更超然跋山涉水拍夕照畅游大江戏波澜扭住青春乐一乐舞步翩翩笑语阗谁言人生无再少桑榆微霞尚满天
看到这一片蓊郁的庄稼你也许会生疑:这是哪儿啊?哈哈,是我家的阳台。不过,熟悉的朋友一定不以为奇——这已是第三个年头了。我家酷爱种兰花。由于花盆的升级换代,攒下了一堆闲置的盆。三年前,我偶然将菜籽点入,不想竟然长成了。自此便有了“阳台上的菜畦”。也曾为此写过几篇诗文:《阳台趣》、《盛夏的窗口》;但,自去年岁末写下《阳春的寄望》,今年则格外上心:第一次掰着指头数日子,恰好在清明那天把彩椒籽种下去。时至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昨天在南开校友群中看到一个帖子,是转发的我校高六七级尹大明同学游泳的美篇:“今天2020年六月六日,是我的游泳十年的纪念日!我因事上午一人从石门大桥下金沙基地下水,游到李子坝公园收水,用时65分钟!感谢与我同游的各位游友……”文中还附有多张照片。生于一九四八年的尹大明同学,今年已是七十二岁高龄,却仍然坚持着他的毕生所好:在嘉陵江上畅游,一年四季,乐此不疲。看后很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总想为六一写点什么。忽然想到了杨万里的这首《小池》:泉眼、细流、尖尖的小荷、点水的蜻蜓——多美的意境!恰似一幅灵动的水墨丹青!也曾想过许多比喻:花朵、太阳、星星……但都不如此诗可意:柔婉、清丽,充满盎然生机;短短28字,出神入化地道出了心底的爱意,映现出宝宝可爱的身影:纯真,宛若一泓清泉;欢快,犹如细流涓涓;盎然,恰似尖尖的小荷;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