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民是区委的一个领导,没有到区公所工作的时候基本上不了解新民领导是分管什么工作的,只是有那么一两次他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次是在一九七九年左右,县上的杂技团在区公所的大礼堂杂技表演。那年月大家的文化生活都很十分的单调和缺乏,对老百姓来说电视还是一个奢侈品,农村里看电视要跑到十里八里外的人家可能才有一部电视机。所以遇到很久才难得见到一次的杂技表演和放电影的时候,一毛钱一张的票使能够坐五六百人的区
许多时候,说事和看人不要从表面上去看,如果仅从表面上去判断和辨认一个人,有的时候往往会让人发生误判。有一次去乘地铁,上去后才知道人多得不得了,过了两站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找得到一个座位。坐在我旁边的人是一位年轻的小伙子,西装和领带搭配的颜色很适合,鼻梁上一副很是考究的眼镜更是使他显得斯文儒雅。我注意他手里拿着的厚厚的一部书,忍不住想知道他那么专注地看的是什么书。好在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在他合上书接电话
走夜路的时候,人的心情很复杂,老是觉得自己后面跟着一个似的。一面不时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回头看,但是一面又忍不住老是想回过头去看后面跟着什么东西没有。一路上都是那忐忑不安地感觉,一直到了目的地后才能够松一口气。一九七一年那一年,我在二峨山道班当养路工人。虽然是只有十三岁多,但是因为没有读上初中,为了减轻母亲一个人负担抚养我们三姊妹的生活压力,在区革委会安排来的人给的招工表上,填写招合同工的招工表的时
那飞舞的彩霞,是我赤裸的心,还是你绯红的脸?是我的悄悄话,唤出了你的羞涩,还是你的耳语,让我自己染红了我脸蛋?很早,很早以前的那片天空,自从我看到了你,月亮妹妹,知道吗?我就祈求我们能够踏着彩虹,一起携手,望着远方的星空,合唱甜美的歌的那一天出现!可,因为,你的出现,总是让我害羞地躲在那西山的天际线下边。我的努力攀升,只为了能够在东方的山峦叠翠的地方,将目睹你倩影的梦想能够成为真实的自然!我想拥抱
我认识祝亦贵的时候是在修黑龙滩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团部当材料保管员,那时候祝亦贵是区革委会副主任。当时祝亦贵虽然也长来团部检查工作,但是我只是一个材料保管员,所以他仅仅是看到我这个人面熟,我也只是认识他而已。后来我参加工作在区食品站当门市部经理的时候,同时负责肉票的发放和回收清点工作。他经常签上自己的名字要求供应一些单位和个人的猪肉,所以就加深了他我的了解和认识。我对他也就有了更多的服务性的一些联
有人说,这世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匆匆的过客。是的,其实,仔细想想,在万千年的时间长河里,每一个人的人生,相对于广袤无际的星际,亦如匆匆忙忙的一场梦。每一个人的人生也像一次旅行,有的爬山涉水,有的扬帆远航,有的周游世界,有的就在村口既返。然而,只是许多的事情和情感的牵绊,让形形色色的人和形形色色的人生充满不同的色彩和图案,有的时候让人有着痴迷的感觉和有一点回味悠长的味道。我经常想将我想说的和我思的
提及那荷花,我的感觉是古往今来她拥有着众多的拥趸。因为无数的人都赞叹着荷花,赞叹荷花她那亭亭玉立犹如那纯洁无暇的美丽的村姑。荷花的美,美在她一袭红白绿之间的协调与和谐以及色彩之间的天然搭配。如若用高雅的语言来形容,她的天然漂亮的姿色就是“淡抹浓妆两相宜”。如若用通俗的语言来形容她,则就像苏东坡原创设计制作的东坡肘子那样“肥而不腻”恰到好处,使得荷花是那样的给人以赏心悦目的美的享受和愉悦。在赞叹荷花
端午节那粽子,还在小的时候就听大人说,是后人是想起屈原投了那汨罗江,怕鱼去食了屈原大夫使得那屈大夫升不了天,所以才想出办法包一米饭团去喂鱼,从而使吃饱了的鱼不至于去食那屈大夫的身体,后来才渐渐的演变成了一个节日流传下来的。现在已经耳顺的我,一边吃着那粽子,一边在想,要是当年那屈原大夫不去投那汨罗江,如今还会不会有“端午节”吃粽子这个说法呢?其实,在我看来,当年的屈原大夫要是只沿着他那写得极好的文章
十点钟左右,在苏雨沛和吴久云刘芢琇带着队伍打扫完现场,将劫到的财物东西全部送到三江河上的船,参加战斗的同志化整为零悄无声息离开战斗地点二十多分钟后,一路打滑摇摇晃晃载着二十多个县民团的人的破旧嘎斯车才赶到了芢塬与三江交界的地方。还在两三百米远的时候,车上站在前排的几个人都呐喊着说:“到了到了,兄弟们看那不是车吗?停在哪里等着我们呢!”。李久安听到那些人的呐喊说的话后,原来本以是担心的心情,虽然相信
这个世界很精彩。可是,这个世界越来越复杂,纷繁复杂得让人老是觉得自己很脆弱很简单很无知和很愚顿。在眼花缭乱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内心真的很孤单很无奈!很早以前,小的时候,看电影的时很容易辨别出好人和坏人,一看那长相有一些贼眉鼠眼,头发中分,油腔滑调,大腹便便、媚来眼去的人就知道他或她一定就是坏人,不会是好人。那时候,满以为世界上区分好人和坏人就是这么简单和再简单明了不过的事了。然而,可
昨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我闭目养神的时候,我悄悄地打开推开记忆的那道门锁,然后又轻轻的推开闭合着的记忆的那一扇门,偷偷的沿着记忆的脚印,窥视那在岁月中曾经让自己的记忆留下的一些痕迹,然后踮脚掂手步入进去拾一些记载着往事的陈芝麻烂谷子之类的东西看看,老是想从中寻找到一些能够让自己内心深处产生感觉的往事。忽然之间,想起来一些关于稀饭的故事。一说稀饭在我第一次能够承受记忆时,大概是在我三岁左右,也就是一九
有时候我觉得提起“非遗”,一些慢慢失去或与人们渐行渐远的东西,的确是不仅仅限于物质的东西。譬如那过去冬天里的雾,于今却多了一个后缀“霾”。而多了这个后缀之后,倘若是站立在山上,跃入眼帘的虽也是朦朦胧胧的风景,然而,一想到雾的后面那个“霾”的后缀字,再想到那蒙在嘴上的口罩,就让人少了许多的雅兴感觉的产生。对于雾的印象和感觉,嵌刻在我的记忆中最深的记得是在一九七一年隆冬的一天,当时我在二峨山道班当合同
在一个人的生活当中,有时候一些事当时看似觉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然而经过岁月的冲刷和溶蚀沉淀下来之后,偶尔拾捡起来仔细想想仔细看看仔细瞧瞧,这时,你会发现那些当时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给人些许很深的感触和感悟。记得是在我当知青的时候,我们知青点的成都知青吴松柏,有一个喝茶的爱好。用他的话来说,每一天的饭可以少吃一点,但是只要有茶喝的话那就让人在心里觉得是极其舒坦和愉悦的事。但是,由于没有钱买茶叶,
随着年轮一圈一圈地不断增加,回过头去看已经长在年轮那边缘上曾经印记下来的往事,现在看来一下就懂了的事情,年幼无知的时候怎么却是那么的愚钝可笑呢?!有时候真的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小的时候,每每到了吃茄子的季节,遇到煮或蒸的耙茄子端上桌时,大人们就会对我这样的小孩说:“吃茄子的时候,茄子皮是最好的,因为吃了茄子皮,就不会被蚊子叮咬了。小孩子的皮肤容易招蚊子叮咬,所以茄子皮就让给你们小孩子吃!”。我的记忆
鹏的父亲鲜民姓邹,是区里的财经委员,五十六、七岁左右。鹏的父亲鲜民这个人是典型的川人身材个子,大概只有一米六的样子。嘴唇很薄很薄,加之他又安的是一副满口的假牙,所以说起话来的时候有两个特点,一是语速很快,这使得他的嘴唇老是溅起一些口沫。二是说话的语速太快了之后,他的假牙就会从口中掉出来。所以,有时候如果他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很长说话说得太久的话,他就会把自己的假牙取下来放在桌上或是揑在手上。这就使得他
吹火筒“吹火筒”,对于现在而今眼目下的七零后及以后的人来说,这个名称是一个非常非常陌生的东西。而对于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而言,却是一个煮饭时常用的司空见惯的物件。我记得,一般情况下,吹火筒是用那老一些的一种农村里叫“硬头黄”的竹杆,将那竹中间关节打穿,然后再把那竹筒两头的稍大的一头加以打磨,以免使用的时候把人嘴巴划破了。吹火筒的长短因人而异,长的大概会有一米左右,短的大概也有七十公分左右,但前
菜花上扑捉到又放飞的那只蝴蝶,飞去了小河边,沉淀在好多年前的记忆中,早已经没有了踪迹。歇息在小路旁草尖上的那只红蜻蜓,也烙在了只有属于自己心中的童话世界里。屋檐下笨拙的那只喃喃细语的雏燕,随着流经的岁月,已是慢慢地变成了心中回望和凝视昨天。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捉迷藏游戏的你我,那满头的蜘蛛网,犹如一条高高飘逸的战旗?!刚才,遇到的那个早晨,你微笑着悄悄地轻轻地对着镜台,脸上添加了几许皱纹的皱褶里,嵌入
夏的到来,于城市来说就是真正的炎热的开始。因为在鳞次节比高楼林立的城市,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每天的那悬挂在空中的烈日都会把那一座座的高楼,不管是玻璃的还是瓷砖什么的墙体晒得是滚烫滚烫的。我暗自揣想,那一面一堵的各式各样的墙体,倘若如果是像人体一样的有毛孔的话,那一定会就像人一样冒出汗来!夏的夜,人行走在那虽然繁华和琳琅满目五彩斑斓的商店的橱窗镶嵌的街道上,加倍似的热让人十分的疲惫和意乱。偶尔从街口巷
从省城出发到郬杨镇近几十公里的路程,车子摇摇晃晃地开了两个小时多一点才到。按照来之前电话上屈宗稷说好的把车放在乡公所的话,在镇上孙思凯问了几个人后才带着车子开进了乡公所的院子里面,停好车后孙思凯和杨红巧吴亦凡陶居恩几个人又问了一下去白鹤林屈宗稷家的方向和路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屈宗稷家去了。这个时候的雨已经停了,但是路还是有些滑,孙思凯牵着杨红巧的手一路上都在提醒杨红巧小心一点,生怕杨红巧摔了跟头弄
我虽然不是一个好古典的人,但是,对一些渐渐的远去了却有着很含蓄而悠然的字句怀有一种纯纯的感情。譬如“纳凉”这个逐渐被人们遗忘,想到这个词,我总是有些惆怅的情怀油然而起。这个词特别是对八零后九零后习惯了“空调”“冷气”的年轻人,我想,他们是原本就不熟悉!而于我来说,每每一想起“纳凉”这个词来,都会勾起自己的一些美好的回忆。于我的印象中,第一次有意识地知道“纳凉”这个字眼是在我六岁左右的时候。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