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柏是我当知青时认识的一个成都知青,我们一起在红花大队的茶场也就是大队的知青点生活了两年时间。我们知青点的与大队茶场是合二为一的,茶场在知青点还没有建立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茶场的人都是来自全大队的十六个生产队,当时的茶场除了有两间存放农具什么东西之类的茅草房以外,再就只有一间养猪的茅舍屋和一个直径将近十几米大的粪坑从中间一分为二隔开之后的男女厕所了。只是在一九七六年里,有文件规定为便于管理,新
吃过早餐后,杨高翔和屈宗稷坐上教堂小陈开的奥斯丁来到县党部的地方,看到早已经站在县党部办公楼那里黎熙,便叫上他之后就驶往回家的路上。刚刚上车的黎熙满脸堆着笑容地对杨高翔和屈宗稷说:“部下黎熙先向长官和杨老师恭贺了哈!黎熙是三生有幸能够遇到长官和杨老师这样的恩人,实在是我黎熙上辈子修来的福份。我黎熙这一辈子都是长官的马前卒,视杨老师为自己的亲大姐!在下黎熙愿为长官和杨老师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请杨老师在
还是银杏枝上那片金黄的叶子,还是那道灿烂的阳光,还是那个风景线。只是,只是一个新的秋季,随着温柔和煦暖的风,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个秋天!燕妈妈携带着孩子南去的身影,还在空旷的天际边,随风飘动着的那片羽毛,还留有刚刚成熟了的新燕体温,正潇洒自如地飘逸在那燕巢的下边,像是独自行走在回忆的温馨港湾!仍然还是一样的秋季,红叶依然是漏出那么的迷人色彩,依然用同样的方式和故事讲述自己的秋季。然而,在红叶的脸上还
我很喜欢听到水的声音,无论是那山涧溪流的声音,还是那淅淅沥沥的小雨的声音,还有那湍急的河水稀里哗啦的声音。当然,我还曾经久久地伫立凝视着那不断地用自己的那柔弱的身体扑向海岸边巨大的礁石,不!是岩石上,倾听海浪击打出来的浪花,听她那震撼人心的轰鸣声。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比水再柔软的身体了,可就是这么一个柔软细腻光滑的身体,确会让自己发出那万千变化的声音,使得人听到她难以形容的美妙的声音后,产
柳坊是我当知青时同一个知青点的知青。在我们知青点的十来个知青中她的文化程度是最高的两个人之一,因为她和另外一个女知青都是正儿八经读了两年的高中毕业生。而我们剩下的七、八个所谓的知识青年,除了成都知青吴松柏还有还是一个初中毕业文化程度外,其余的都是小学毕业文化程度。所以到现在有时候一听到“知青”两个字,我的心里既有一种温暖和亲切的味道,同时也有一种很惭愧的感觉,因为确切的说自己和那几个小学毕业的“知
邹耀云是我在当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材料保管员的一个同事,他原来是在他们公社的营部当材料保管员的。因为团部的材料保管要在距离团部二十多公里的一个叫洞桥大队地方去设一个保管水泥的场地,以方便那一段工地上的施工,同时又节约了运输成本,因为团部的材料保管员不够用就把邹耀云给借用到了团部。我和邹耀云一起到了洞桥大队的大队部后,就在堆放水泥的旁边一块空地上,抱来从一位姓徐的老乡那里买的一堆谷草,垫在一
田绍光是我在东风渠扩建工程指挥部清水团部管吃喝拉撒的副团长,他是我父亲身前工作单区供销社里的一个同事,在供销社工作的时候是副食品店的一个副经理。田团长长着一张像满月一样的圆圆的脸,两只眼睛既大也很圆,看上去总是炯炯有神的样子,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就感到他是一个很和善的人。但用田团长自己的话说,他这个人的缺陷就是个子矮了一点,要不然的话那时候他在部队服役时一定不会才当上一个少尉军衔的干部就转业到地方了,
斑竹翠绿依山,松柏苍劲向天;诗仙唱西而去,遗址书台人间;象耳禅声不断,惊醒凡夫心田;曲径通幽安然,根净自成鹤颜;问佛何以魄体,笑曰日出东边;左闻呢喃燕语,右观拂竹画面;岁月激情怀旧,强身敏思春秋!———一朋友克文家居偏远乡村,其家不远处是一座有近千年历史的名叫象耳寺,寺内有诗仙李白曾经听禅拜佛写诗留下的遗迹。寺外山下有一个象耳湖,湖面碧水映天,湖岸树木葱茏曲径通幽。朋友喜欢诗文,清晨醒来看到其发过
母亲是一个知识女性,解放的时候刚刚毕业于县立女子师范学校,然后就开始了她热爱的后来的几十年教书育人的工作。自我有一点记忆的印象中,母亲的母爱无时无刻不呵护和关爱着我。记得大概是在我三岁左右正是三年粮食关最困难的最后一年,后来听母亲说她们每一个月供应的口粮只有十几斤,大多数时候都要靠吃红苕叶南瓜叶来打发肚子,甚至还曾经把黑桃话捡回家用开水烫漂过后拌入细米糠吃。仅管这样,母亲还是坚持把节约下来的大米,
在初春的时季,贵如油的春雨来了。在那临窗的地方,看到那细细的雨丝,摇弋着自己那十分芊柔的身段,及像那病中的西施模样,从那刚刚发出一个个新芽的柳枝稍处款款而下。不远处,跃入眼帘的是那一层一层薄薄的雾雨,极其细腻而匀称地密布在了窗外的那偌大的芭蕉的一张张叶面上。少许之后,撒落在那偌大的出生时间久一点的墨绿色的叶片和刚展开叶面的嫩绿嫩绿色的芭蕉叶面上的绒毛般的雨,慢慢的变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一样大小的
我知道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唯有你最了解我的一切心思和一切行为。你知道我过去一切,也知道我在过去的时间里的那些从来不曾让人见过,也不曾见过天日的我内心深处的一切感受。在我做过的一切事中,不管是好的还是自私自利的事,也无论是光明磊落的所作所为,亦会是卑鄙龌龊的和违心地去溜须拍马的地方,都绝不能逃避得了你的眼睛。因为,因为你,因为你就是那个我自己!你就是人世间芸芸众生之中的那个我!我高兴的时候,你是
天刚刚亮,杨高翔就收拾好了自己,打开窗后发现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看样子一时半会这雨是不会停下来的了。见到这样的天气,杨高翔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这样天气如果持续到明天的话,会给劫车行动创造更好的机会,因为运东西的车在那本身就曲折坎坷的路上由于泥泞的原因会行进得更困难和缓慢,同志们取得胜利的把握性会更大,同时下雨后撤退时的痕迹也可以让雨水冲刷而更干净。杨高翔忧的是下雨天同志们在去行动的路上增加行走的困难
白鹤三匝邀野鸭,耳语惊醒鱼与虾;岸边垂柳妖娆立,芦苇深处虞美佳;路客轻触金黄菊,远处格桑羞答答;皱浪击碎倒影楼,晚霞霓虹相互夸;月犁残云入清波,秋风徐徐树婆娑;萋萋芳草吐香味,嬉戏孩童忘返家。———作日下午到天府新区兴隆湖散步,眼见湖中白鹭掠水滑翔,野鸭戏水而欢,秋风轻拂柳枝,湖水清澈倒影着岸边的虞美人时有时无,临水的小丘坡上银灰的芦苇花,像一枝枝昔日的战旗迎风挂在水天相连的地方,国庆节摆放的各种
朝霞飞舞的时候是漫天的彩云,落日的余晖泻洒在天际的时候,亦是那么的美丽和灿烂。我想那朝霞与落日都是亦如画一般美景。当启明星渐渐隐退,东方的天际线漫漫泛起了那鱼肚白。模糊中略显银灰的山峦在冉冉升起的旭日侵染下,唤醒了她特有的黛韵色调,稍许的片刻带来宁静之后,她那逶迤延绵起伏的黛绿色随即在到来旭日的抚摸下显得更加的凝重而成熟了。此时,倘若是登高望远,跃入你眼帘的是那淑女般寂静的村庄和陪伴着她的那一片片
金秋季节登高望,桂花满园溢芳香;抬首目触银河处,王母蟠桃盛会舞;蝉音渐退黄鹂唱,芦苇轻风细雨扬;先人驾鹤西游去,遍插茱萸情尤伤;菊茶惹来添朝露,品茗论道话重阳。
在我的印象中黄忠烈伯伯是一个个子比较高,人也长得很魁武的那一个人。那时他的年龄有四十五六岁,但他那宽大的脸部下巴上的肉有些往下坠,使他看起来不像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人,同时他不太主动与人说话,因此给人的印象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再加上他看人的眼睛时漏出来的目光也有一种冷光,因此让人感到他还有一点不言而威的感觉。但是,当你与他接触的时候,几分钟内你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很能够与人相处的人,说话态度很注意方式方法,
徐明福老师是母亲小学的一个同事,记得我读五年级的时候她是一年级的班主任。那时候徐明福老师大概在二十岁左右,个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上下,脸的长相本来是比较端庄大方的,如果单从背影看上去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但是由于徐明福老师小的时候患上了天花病,使得她的脸上留下了许多的凹凸疤痕和疙瘩,导致初次看见她的人心里都会很失望。徐明福老师家庭出身不是很好,出身在一个富农家庭。但是她有一个堂哥是大队
江婆婆是带我三妹妹的一个保姆,那时我三妹才九个多月大。五十多岁又有病在身的江婆婆本来已经带了一个小女孩了,母亲经人介绍后准备把三妹托给江婆婆时,有人对母亲说怕那江婆婆照料不过来。但是因为父亲去世后母亲一个人抚养我们三姊妹经济上不宽裕,别的人一个月需要八元钱,而那江婆婆答应一个月只收母亲六元钱,所以仍然把九个月大的三妹托付给了江婆婆。江婆婆有四个子女,大的一个在街上的集体饮食店当营业员,还有三个都在
阙兴媚老师是我母亲小学教书的一个同事,读小学四年级和五年级时教我们班数学的老师。阙兴媚老师那时只有三十来岁多一点点,个儿不太高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左右,圆圆的脸,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看人时她那眼睛透出来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很有精神和犀利的印象,不像有一些眼睛小的人透露出的是木纳的眼神。阙兴媚老师是县高中毕业的学生,据说在县高校的学习成绩很好而且还是学生会的干部。正常情况下阙老师本来可以考入一所重点大学的,可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为人善良老实,因为文章写得很不错,所以常常给领导写一些讲话稿或以领导的名字写很多的工作调研报告什么的,因而是基本上没有空余和闲暇的时间。退休以后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面空空的,于是就开始去拜师专攻国画。一次几个朋友在一起闲聊的时候,问起他的国画学得怎么样了,那朋友听了之后于是便侃侃而谈,先是叙述了自己如何跟师掌握用墨的浓淡稠密稀疏,如何是如何观察和选择取景,再就是如何的坚持和努力提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