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转身街灯亮着夜晚黑色的云被你点亮你是阳光下的颜色每一种都有名字白色或是红色或是一种深黑色云是粉色的有糖的味道夜晚有风清甜被谁吸入腹中那,热烈呢?这样的夜晚怎么能少了热烈是你太安静了吧只有一盏灯为你亮着你还没转身你转身吧那灯要去梦里你的梦里
“你要给我看的李弘毅的朋友圈现在可以发过来让我看看吗?”这是回家之后我问我同学的。此时是二十三点四十三分,我在等她回我消息,也在回忆今天。那是在我同学家,中午午休,我跟她头对头睡在沙发上。我眼前是窗外,窗外是比五楼还高的楼层,我没有看到天空,也看不见太阳。只有斜照的一些好阳光洒在窗户跟前的花上,窗户开着,有时候有些风进来。我半闭着眼睛,听着音乐。她在看朋友圈,已经有小半个时辰了。“这最后一次的分离
她是我介绍去的,要跟我一起工作。当时她很胆怯认为自己不能胜任,最主要我们都与那家老板有过瓜葛。我做过临时工,跟老板闹得不愉快,她也去做过临时工,跟老板娘闹得不愉快。所以我叫她过去,她还有些犹豫,我好说歹说让她去了。我以为老板们最多也就像对我一样,不热情但是也很客气。但是我错了。她刚来的第一天,老板娘就站在大厅等候,问了我几遍她是今天来吧?那一刻我就觉得大事不妙,我的老板娘从来不会对什么事情上心。有
夜深的时候也会想一些事情,这不是花辞为了打发睡不着的无聊故意那样做的,而是她不得不那样做——花辞又一次失眠了。以前她还数星星数羊,但是那玩意不怎么奏效,她还是想一想自己的事情吧,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花辞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尤其她就要结婚了,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尤其当她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在这个连普通女孩子身上都会有两只廉价口红的社会里,花辞都抓不住机会——她好歹可以化妆吧?但是她从未浓妆艳抹过。
那是我第一次去博物馆,我因为不想让约我的人等我,所以我就先到了。我所在的学校离博物馆很远,而她所在的学校也离博物馆很远。不知她约我的来意,但是我去赴约了。早到的我在一处有阴凉的长椅上坐着,看着来往的人,看着街边正叫卖的小贩,看着一个小男生刚下公交就奔向了等待他的女友的怀抱。这一幕让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脑袋似乎出现了某个场景,可是那个场景转瞬即逝,我不得不再次看向那对情侣,遗憾的是他们已经不知所踪,
东风戏雨吻青石,雾漫窗扉影依稀。杏花几树色朗清,幽香流淌水中底。
木木是我的同桌,这句话我只有现在才这么说,十岁的我从未承认过十一岁的木木是我的同桌。小孩子的世界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反正认定了的事情,好像就不那么容易改变,可一旦要改变就可以瞬间沧海桑田。我跟木木是同桌的时候,我们渭泾分明,以粉笔画的三八线为界,谁都不能侵犯谁的领地。木木很识趣,没有问我为什么,他知道大家都不愿意跟他做同桌,但是有这样过分的举动,我是第一个。大概他习惯了吧?无论别人再做什么
我之所以呆在原点,是因为那个说不定会回来找我的人,于是自己不敢走远,一等便是好多年。再见到阿白是八年后,如果不是我们在一个镇子,不是这次疫情的影响,可能我们始终不会再见面。这就像我高中时对邻班的一个男孩子有好感,但是却很少见到他一样。如果不主动去制造机会,哪怕邻班都是很难见到的!阿白初中毕业后选择了职业学校,我选择了普通高中,伴随那一年栀子花开的歌声,我们就各奔东西了。当然了,最难过的人是我,但这
母亲在厨房给我热饭,今天的确有些肚子饿,就没像往常一样让母亲别忙活了。我在一旁与女儿一起搭积木,她看起来兴致很高,她搭起一个就把两只手放在胸前握在一起欢呼,好像这个世界她是最棒的。我拿起的积木一直未放下,女儿从我手里满手捏了去。我看一会儿女儿,又看一会儿母亲。母亲住的房子是我找着租来的,最后房租却让母亲自己承担,当初自己的确说发工资后要交房租,可是最后自己却没兑现承诺。母亲应该有钱,我想。即使我知
我每天下班回来,母亲都不在家,她带着自己的小孙孙——也就是我小侄女去广场看跳舞了。别看小侄女两岁什么都不知道,小家伙也爱热闹,也喜欢出去玩儿,即使她还不懂什么是热闹,什么是爱玩。反正她不愿意闷在家里,她老是闹着母亲要出去。不然总要哭的。每天下午母亲给我剩下的饭就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她知道我爱吃酸菜面,便隔三差五做给我。其实母亲自己并不喜欢吃,那些年她早就吃“过瘾”了!我本来告诉母亲下午要节食,因为自
——你跟在我身后的那几年,我也在你身后。“我曾经没想过有人会喜欢自己,当我知道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从没想过要开始,但是真的要结束的时候,我却那么不舍!”这是许茵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我对话,我仔细听着,觉得难过。许茵跟小男生大概属于只能遇到,却始终得不到。遗憾往往如此,给你看到最好的东西,你喜欢,他也喜欢,但是仅此而已。这是我听完许茵故事后的感受。第一次见到许茵,以为她是跟我一样打工的学
他没有一天不是想回家去的。春节又快到了,越是临近这一天,越是令人兴奋。他此刻又在浮想联翩了,也许这一次可以顺利回家去:要买一套棉衣给自己的母亲,山里冬天雪厚、又冷——她需要这个;还要买一套新衣服给女儿,可是想到这儿,他为难了,这时候女儿是多大又是多高了?他不知道。最不能忘记给妻子带东西,想到这里他非常难过。屋外落了一夜的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他的记忆也变得单调了。他想回忆起这八年的经过,可是时间太
与字篇之我与母亲(三)我与母亲我的母亲越来越和这个时代脱轨了,我曾极力想把她拉入这个社会的正常轨道,可是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母亲五十四岁,已有大多白头发,我一度想给她买点染发剂,她说贵让我别乱买。我作罢。母亲在与父亲的离婚战争中左眼严重受损,不怎么能看真东西,她给人的形态印象总是大于五十四岁,别人说她,她就一笑,并不去反驳人家。早在跟母亲一起生活的时候就发现母亲异于常人的坚忍,那些年与神经质的父亲生
与字篇(二)我与父亲父亲不喝酒,如今很少有人不喝酒,这算是他的优点——这辈子仅有的一个优点。我与父亲在一起生活时已十二岁了,整个童年他都缺席了。当我坐了一天汽车,一天火车来到他身边时,他正大腿一翘看电视呢。准备晚饭的人是带我来的母亲。母亲领我在属于厨房的一处认东西,告诉我米面油在什么地方,告诉我电锅怎么用。母亲一一说完后跟我交待,以后她与父亲上班,在家照顾弟弟和做饭就交给我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弟弟
常梦归旋,敌破慌原,睨视铠甲倚山峦。当时年少,不怕艰难,势必除恨,家国乱,众生怜。今驰旷野,平生尽看,幸有戎装半生穿。嘶嘶长啸,不见当年,但晓良性,苦中苦,不觉鲜。
二月早晨一层微霜,早出门的人留下的脚印在太阳还没照射的大地上显得很醒目,微微凉凉的世界,等待太阳驱寒。我是二月初出生的,母亲完全靠自己就生下了我。当时父亲还在外地打工,而奶奶因为跟母亲的关系,压根就没来看她。在得知我是女儿,奶奶对母亲的态度更不如前。我的出生给母亲带去了艰辛,母亲不想看见我,三天里没有给我喂奶,那三天母亲也哭肿了眼睛。大概知道母亲不怎么喜欢我,所以自己很识时务,她要忙的时候我大多乖
一个夕阳乘船孤航走过高山又见水长昭昭路途遥遥漫望一步一步留下迹象看那云彩羞红脸庞
她才知道自己受了骗,可是生米已经做成熟饭,除了对上面大人有些气,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何况这个家分家还早哩,她一时半会儿还得跟公公婆婆挤在一个院里,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见了公婆还是得笑呵呵的。婆婆答应她孩子生下来她养,可是孩子出生之后大多时间里,都是她自己养着,每天夜里孩子哭闹都是她自己照应着,婆婆有时过来帮她,有时就不过来,这一夜婆婆是不过来了。她才十六岁,有时候也贪觉,她推了推旁边那口子,他翻了身
冬去春来,如烟如雾,人间新色往如故。临街作欢上高楼,闲闻趣逸慢投箸。也弄金樽,也吟诗赋。更杯多满琼玉露。凭栏望日日已斜,归途一曲流萤路。
一缕斜阳,惊照荷塘。水中鱼、跃涩躲藏。金湖水碧,绿溢荷香。四周人往,或得夸,或共赏。琴声悠扬,高歌甚长。聚庭堂、数少年郎。会客吟颂,决胜一方。更看诗词,赞盛世,立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