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校里的游击队员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5年3月的一天,人民北路小学的领导突然给我工作单位上打一个电话,要我马上到学校的办公室,说有紧急的重要情况和我商量,我只好和工段长杨师傅简单汇报说明了情况,赶紧就骑着自行车很快赶到了学校,我把自行车存放在小学校的收发室旁边,向收发室的师傅打了一个招呼,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学校的大办公室。校领导迅速把我领进了大办公室里的一间小套间办公室,无须
我的大弟弟下乡了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4年,对我来讲,真是一个多事之年。有好事。也有动荡之事。今年我的三年学徒期满,开始拿一级工的工资;受聘担任过小学校的校外辅导员;参加过五冶建设总公司举办的批林批孔学习班;这不,事情就到了眼下,轮到我的大弟弟上山下乡当知青去了。1974年8月,成都市又掀起了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高潮,虽然说这两年,知青下乡的政策比起过去,是有
参加批林批孔学习班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4年8月下旬,我们三连的林副指导员打电话,把我喊到了他的办公室,我前脚刚一进门,他又对我滔滔不绝地对我进行夸奖,说我工作如何如此地敢于负责任,坚持原则,如何具有大无畏地反潮流革命精神等等。我不愿意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便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找我来不是专门为表扬我的吧?有什么事你就下达命令吧,别让我再打哑谜、猜谜语了。”林副指导员微笑着对
校外辅导员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这张大字报事件结束两个月以后的一个中午,刚吃过午饭,我们几个师兄弟,正在模型房里,坐在长凳上,靠着工作台当头的木板,在那里小声地闲聊天,工段里的那部手摇电话机,突然间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车间里午间的寂静。那是我们三连的林副指导员打来一个电话,立刻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说有紧急事情找我,要给我下达一个重要任务。我顶着外面刺眼的阳光,快步从模型房来到
一张大字报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全国性批林批孔的政治运动已经开始了。报纸、广播等连篇累牍地发表批判文章,很多工厂的大门内外又重新立起了大批判专栏。在我们厂部门口的大批判专栏,除了从报纸上抄下来的两篇社论外,一点儿也看不到是在搞运动。车间里很多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都被总公司和厂部机关的相关处科(室)抽调走了。车间里还在工人岗位的技术工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厂里已经呈现出有可能完不成生产任务
谁把刺刀弄坏了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4年年初,总公司要举行文艺汇演,各单位都要组织节目。我们厂里也组织了文艺宣传队,在厂部机关二楼的会议室里,他们每天都在排练节目。不知道是何原因,也许就是从广阔天地带回来的那把国光牌口琴,给我惹出的麻烦,当时我也被抽调到宣传队。在宣传队里,我什么都不懂,厂团委书记以前是从我们模型房调出去的。现在他暂时兼任这个宣传队的队长。他给我分配的是乐队里
一次团支部扩大会议的激烈争论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一九七三年冬天,一次正常的团支部换届改选,围绕着新一届团支部候选人名单的确定,以民主集中制为主题,在团支部委员会扩大会议上,引发了一场激烈的大辩论。事情的起因应当是从七一年的冬天开始。当时车间党支部的副书记,也就是林副指导员,按照当时车间党支部委员会的内部分工,由他负责主管车间的青年教育工作,据他自己说是为了便于开展工作,把车间原来
残缺弧线形工件中心线的求证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一九七三年春季的一天,在车间抢在供电局甜点检修供电设备之前,这次难忘的开炉,最终以有惊无险地共同奋战而顺利结束,大家都不免长叹一口气,我在食堂买了两个馒头,一边吃着,一边走回模型房里上班,哼着一支欢快的曲调,轻轻地打开自己的工作台,拿出几件常用工具,准备先把工具该磨的磨一磨,该修的修一修,然后再找班组长接受任务。就在这时候,车间的刘技
难忘的一次开炉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3年春季的一天,由于当月的生产任务很大,车间里各班组和工段,都忙得不可开交。成都市供电局在这个时候也赶来凑上了热闹,他们准备在月底30日上午九点以前,对我们这片厂区实行停电,检修片区的供电设备。为了完成车间里的生产任务,车间里召开了动员大会,整个车间必须采取措施,务必在30日上午九点以前,全面完成本月的最后一次开炉,确保车间里全月生产任务的
木工万能铣床到车间了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我们进厂这两年,模型房里的任务越来越多,要求模型工段完成的时间越来越紧。为了从根本上解决这个矛盾,尽快提高我们模型工段的生产能力,厂里的领导到总公司有关部门,经过多次申请,费尽很多的周折,历经数不清的磨难。大家终于看到:一台崭新的木工万能铣床,已经拉进我们模型房,摆到了模型房的过道里。简单地用一句话说:就是木工万能铣床已经拉进模型房了。这套
团章学习小组长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几天以后,车间里召开共青团的支部全体扩大大会,我和车间里所有交了入团申请书的青年工人都列席参加了。林副指导员在这次会议上,代表团支部郑重其事地宣布:“石建华同志为我车间团章学习小组组长。以后我车间凡是要求加入共青团的同志都要参加团章学习小组的学习。这将成为我们车间里的一个制度。希望我车间要求入团的同志都踊跃报名参加团章学习小组的学习。”从这以后,
副指导员与我的一次谈话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71年冬天的一个中午,刚在三连食堂里打过午饭,我端着饭盒,边走边吃,来到了锅炉房边,正好吃完饭,就弯着腰在锅炉房左侧的一个水龙头前,接着热水洗饭盒子。这位林副指导员站在我的身后,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对着我点点头,示意是要和我谈几句话。他的面目表情相当严肃。看他脸上的那个严肃劲,可能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我只得站起身来,把刚洗好
林副统帅的林与双木林的林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1年9月上旬的一个下午,记得我们模型房的几个小师哥师弟们,从牛市口的五冶木工厂,拉了一车木料回车间,刚从卡车上把木料卸完,堆放到模型房的木料堆场,准备上三楼,回宿舍休息。我们站在宿舍的大门口,就发现距离我们身旁不远的模型房大铁门旁边,站着一个瘦小身材干部模样打扮的陌生中年人,他主动举起一只手,很客气地向我们打着招呼,这个人,过去我
一件大事情发生了1971年10月上旬的一天,我们铸造车间党支部的一个支部委员,突然来到模型房,径直来到我的工作台前,要我跟他出去一下,他要跟我谈重要的事情。我莫名其妙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起来到车间外面的一个比较避风的角落,在一截废旧的混凝土预制梁上先后落坐。他异常严肃地问我:“小石头,最近你在车间里,是否听到过,有人在议论涉及到有关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的事情?”我实事求是地回答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说
我们都上报纸了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1年国庆节前夕,厂里给车间增加了很多的生产任务,模型房的任务大体上已经完成,但翻砂工段包括化铁炉及浇铸工序,存在着严重的劳动力不足的问题,按照当时的相关规定,必须体现工人阶级当家做主,和工业学大庆的精神,有困难,不依靠外援,自己想办法解决。为了解决这一矛盾,车间里的领导也做出了决定:不向外求援,在车间范围内部进行调剂,把我们模型房所有的年轻
锉锯条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但凡是干过木匠的人,大概没有谁说他不会锉锯条,现在我已经是奔七的人了,还经常有这样的习惯爱好。不论在什么地方,只要看到有木匠在那儿锉锯条,总会忍不住在旁边多看一会儿,只要是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还想要多看看。我一边看一边跟那个锉锯条的年轻人,颇有兴趣地攀谈着。还会情不自禁地告诉他一些锉锯条的经验。可能有人会这样问:“你怎么会有这方面的经验和体会呢?”这是在我
磨刨刀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你也许见过木匠磨刨刀吧?我过去可是经常干这样的事儿。记得1971年3月份,从被分配到五冶机修厂铸造车间的模型工段当木模工起,我开始学推木工刨了,每当看到,我推出的木刨花从我的刨子上口飞出去,随着我右手食指,轻轻地滑动而飞落到我的脚面上,感到特别的惬意,木刨花擦着手指间飞出的快感,让人的皮肤痒舒舒的。在外行看,木刨花越多越说明木匠越能干活儿。从内行来看,木
车出的工件为什么是锥形?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1年7月,我们(铸造车间)三连已经从天回镇。全部搬迁到跳蹬河,跳蹬河地处成都市的东郊三砖厂一带,在学徒期间,按照厂里的规定,我们仍然住在厂里。白天在车间工段里上班。上班的地点在一楼,下班以后,就到三楼宿舍里休息。只有食堂离我们稍微远一点,大概有一两百米的距离。我和师傅、师兄师弟们一个样,大都是以厂为家了。一天下班以后,吃过晚饭,我
师傅回来了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1年的五一国际劳动节就要到了,五冶机修厂的大铁门圆弧拱顶上,挂起了几个大红灯笼,欢度五一的金黄色大字贴在大红灯笼上,特别显眼,显示出像是要过节的喜气。明天就是五一了。今天早上,刚上班不久,从模型房的大门外,走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他在门口看见我,便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扭过头操着满腔浓重的上海口音,向杨师傅打着招呼:“杨师傅,我回来了。”杨师
又来了师弟原成都市32中67级5班下乡知青石建华1971年4月下旬的一天,杨工长到车间办公室开会去了,回来的时候领回来男男女女的10来个年轻人,他(她)们一进模型房,立刻引起一阵轰动。其中有几个人曾经在厂里的兰球场上见过面,我们一批先来的几个男徒工一涌而上,倒把工段长杨师傅给吓了一跳,他开始以为我们要打架。当看到我们在一起,相互之间很亲密的样子,他也放心地笑着过来干涉我们:“小伙子们别开玩笑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