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是一种心情。放假时,和家人,或是约几个朋友,也可以是独自一人,可以去看海,灿烂的阳光,金色的沙滩,蓝色的大海,温润的海风,热情的海浪,晒太阳,踏浪,潜水,赤脚走在绵绵的沙滩上,心也会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宁静。也可以去爬山,远看山,当然是高大雄伟,如一位粗犷的男子。走进山,也走进了山的神奇神秘,有时会看到小溪蜿蜒而下,然后汇聚成天然的湖泊,周围树影婆娑,染绿了一池清水;有时白云就挂在山尖上,似乎一不
钟鸣鼎食的贾府,每一餐饭都是一次礼数大检阅。餐桌上下都是寂然的,连咳嗽也不曾有一声。不过也有例外,芦雪庵的烤鹿肉大家不是吃得像叫花子一样吗?但这次是野炊,是十二钗联诗前的热身,不算正式吃饭。还有湘云的螃蟹宴,平儿不小心糊了凤姐一脸蟹黄,也不是按礼数出牌的,但这次是只吃螃蟹,且吃完就作诗,也算不上正餐。牵强些说,也就是跟礼数打了个擦边球而已,不太出格。唯有大观园的那餐饭,因为有了刘姥姥,就说太太小姐
打开电视,娱乐新闻,电视剧,许多节目都传递着一个共同的话题:男人出轨,女人婚外情,似乎无“三”不节目。男官员包养情妇,女官员通奸,男明星偷腥,女明星红杏出墙。随便扒一个公众人物,几乎都有出轨史或小三上位史。每当看到这些,都会庆幸:这些人离我们的生活太遥远,我们普通人不求名利,不求刺激,也折腾不起,一份平稳安定的生活就够了。可谁知这东西也如王谢堂前燕,一样地飞入寻常百姓家。男女两名医生,一起值了几个
小时候,可能生活过于贫苦吧?甜味独领风骚。我对甜味更是馋得丑态百出。一分钱两颗的硬糖,嫌吮吸不过瘾,一下咬碎,这样满嘴都是甜甜的味道,幸福来得猛去得也快,甜味很快就没有了,再伸出舌头,舔舔残留在嘴上的味道。麻花太脆,咬一口,一不小心,嘣断半截掉在了地上,捡起来就往嘴里送,哪里顾得上脏,而且,恨不得把麻花渣渣和泥土沫抓起来吃了。苹果只吃过一次,以致那酸甜脆爽的味道一次又一次出现在睡梦中。从书上知道了
知道水浅易浊这一常识,是在幼年时。那时生活在农村,常在河边洗衣服,通常都会选择河水比较深的地方洗,因为水若浅了,往往是衣服在水里摆动几下,水就浊了,衣服再怎么用力也洗不干净了。因此,洗洗涮涮时,都是在水深的地方进行。后来随着阅历的增长,渐渐领悟到水浅易浊,看似简单的常识,却也蕴含着深刻的道理。因为浅薄,禁不起风浪,禁不起诱惑,也容易左摇右摆,最终落得个曲终人散的下场。看那烟花,绽放时是何等的璀璨,
闺女,你的到来,就像那条金光闪闪的鱼儿突然闯进我的梦境一样,让我惊喜让我忧。你无休无止的哭闹,让我手足无措,心慌意乱。对你,肯定不能像对待一棵小树苗一样,只是浇水施肥就够了,怎样让你健康长大,我心里没底,甚至还有一丝莫名的恐惧。可你宛如天使般的纯真笑容,充满希望的眸子,如丝绸般的柔嫩肌肤,又像兴奋剂注入我的体内一样,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闺女,你三岁,经常,我们母女俩在一起的画面是这样的:我牵着你的
乡村的生活越来越好了,这是千真万确的。“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早已常态化,小洋楼成群,水泥路如蜘蛛网,就连上学的孩子也信息化了(人手一部手机)。于是在不上学的日子,总会看见好些个孩子,在手机游戏里打打杀杀,狂语迭出。这些孩子有很多是我的学生,一看见他们拿着手机如痴如醉,我就会像农人看见肥沃的田地里长满了杂草一样痛惜:大好的时光,就这么在手机中溜走了,要是多读些书,该多好。因此,课堂内外,
小时候,只要哪天没按时起床,梦里总是电闪雷鸣:还没起床,又睡懒觉!就像被蛇咬了一口,眼睛还没睁开的我马上会从床上跳起来,父亲还没停止训话:起个早床都这么难,以后怎么管得住自己,怎么能把事情做好啊?起床了,我屋里屋外像吊瓶一样晃来晃去,父亲又开训了:要见眼生勤,找事做,地那么脏,没看到吗?吃饭时,若筷子在好吃的菜里停久了,父亲脸色一沉,又训话了:你喜欢吃这碗菜,就一个人吃完吗?怎么不顾别人呢?帮忙到
又是一年雪飘飘,成团成团的雪,一路飘飞,直飘进她心里,冰冷又凄凉。四十几年的人生,她经历了无数场雪,但从未像现在有着“独钓寒江雪”的孤独。其实,她是很喜欢雪的。雪不像风,来了就叫嚣着,铺天盖地,横扫一切,不弄得鸡飞狗跳不罢休;也不像雨,湿漉漉,点点滴滴,没完没了,不弄得泥泞不堪不停止。而雪,则是温柔的,无声无息,轻舞飞扬,舞出了一片纯洁和诗意。她喜欢看雪飘下来,飘着飘着,世界突然变单纯了,单纯得像
(一)那时,他还是枣树下奔跑着的阳光少年。整个夏天,他都欢喜地看着门前那棵跟他一样年轻的枣树。因为母亲说过:等枣子熟了,卖枣的钱可以任他买书看。看着枣树,他心里的渴望就一点点地膨胀。枣树开花了,那一簇簇淡淡的小花,总让他想起街上那家租连环画的小屋,连环画一层又一层,密密地挂在架子上,里面的故事,里面的人物像枣花一样馨香。路过小屋子,他总会吸吸鼻子,停留一会儿,尽管每租一本书只要一分钱,但在那连一分
女教师也是女人,当然也免不了女人的嘴碎,只要几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场景就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说起家事来,只要谁开了头,那话题是不会落地了,一个接一接一个,没完没了。本来说的是孩子,却牵出了老公,又牵出了老公的种种不是,前尘旧事,大事小事,一桩桩像开中药铺一样,全摆出来。又由老公扯出了公婆大人,扯出了与婆婆枝枝叶叶的嫌隙,就好比本来只想摘一个菱角,结果却把池塘的菱叶翻了个遍。且越说越来
高大又繁茂的石榴树下,立着一株毫不起眼的腊梅。火红的五月,红艳艳的石榴花缀满了枝头,远远望去,像一片红霞飘在黄昏的天空。在五月的风里,它们在绿叶上旋转着,笑着,闹着,像女人的裙裾一样飘散着,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瘦小的腊梅。阳光也嫌贫爱富,它大把大把地照在石榴树上,在绿叶上,在花瓣上蹦跳着,追逐着,把石榴叶养得肥绿绿,把石榴花映得朱砂痣一样红。它只有在不经意间,才透过石榴树繁茂的枝叶,丝丝缕缕地光顾那灌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我们这些村子的女儿,很少有远嫁的,往往都是嫁到邻村,与娘家鸡犬相闻。稍嫁远点的,也不过是隔几个村子罢了。往往是那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这个村子也就知道了。女儿不远嫁可能跟当时的交通不便利有关,那时候人们出行,大多靠双腿最多一头毛驴。骑着毛驴去旅行,现在听起来很美,很浪漫,那时却有着太多的无奈。但我姑姑是个例外,她嫁到了另外的镇子。因为路远,步行要好几个小时,且没有固定的路,
邂逅了一场美丽的爱情,这是《关雎》里的故事。我的学生,九年级的少男少女,他们心里不知涌流着多少的情愫,像三月的小草一样蠢蠢欲动,而老师家长都明察秋毫,且配合得严丝合缝,明里暗里不知掐断了多少冒出地皮的草尖。而现在,一本正经的教科书上公然入选了《关雎》这首爱情诗,尽管故事发生在遥远的古代,但它仍然像一面旗帜,引领着这群少男少女走进了最美的人间四月天。”忽如一夜春风来”,所有的小草齐刷刷地冒出了头,而
人的一生中,有些美好总会不期而来,来了就会珍惜。比如小萨。它流浪到我家门口时,活像落难在民间的贵族,浑身的毛黄黄的,打着结,没有半点光泽,上面粘满了草籽、苍耳等东西,只有从它歪头、吐舌、傻笑中才能看出点傻白甜萨摩耶的影子。我忍不住投了片肉给它,没想到它竟直冲我摇头摆尾,蹲在我家门口不走了。那乞怜的样子打动了我,于是我便在家里给它做了个简易的窝。从此,它便在家里安营扎寨了。之前从没想过养狗,但既然小
站在讲台上多年,也有梦想,只是有时梦想像落叶一样,随风飘飘扬扬,碎片般地落在时光的角落里。需要一种力量积聚起梦想的碎片,就像把满地的落叶积聚成堆。感谢这次学习,聆听了教授专家们的报告后,我找到了这种力量,那就是做人的境界、困惑中的坚持、工作中的艺术。他们,看上去很普通,但一开口,却是字字珠玑,句句莲花。做人的境界从语言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他们的课,犹如月光下的荷塘,水莲花静静地开放,幽香扑面。王
从前的冬天,连太阳也升起得格外有趣。有时是从枯藤老树的枝丫间升起,惊飞一树的寒鸦;有时是从连绵的草垛间突然冒出,消融满天的飞霜;有时是从远远的田野间滚出,温暖原野的枯黄憔悴。有时是在大家的念叨声中出来,霎时明亮了正晾着衣服的主妇们,明亮了行人的眼睛,明亮了大公鸡金黄的羽毛,明亮了大白猪圆滚滚的身子。从前的冬天,河里的冰结得又厚又清透,小河像玻璃栈道一样,水草似乎在里面游动着。最不怕冷的是我们小孩子
离终点越来越近了,菱子的心也如鸣叫的汽笛一样,突突响着。在洗漱间的镜子里,她看到了忧伤的自己,脸色晦暗,像在酱菜缸里泡过,眉眼下垂,像窗外那根细小又孤单的月亮。嘴唇却紧抿着,似乎要抿住心底的叛逆和疯狂。一颗行星,按着自己的轨迹自由快乐地运行着,但若遭到碰撞,就会飞速地坠落,不知将漂向哪里。菱子想,此时的自己就是就是这要的一颗星吧?迷茫着,不知未来在哪里?终点的那个他,优秀的那个他是宇文清,是菱子单
车窗外是一幅流动的画面。层峦叠翠,山尖上挑着朵朵白云,大片的蓝,大片的绿向远处流去,流去。像奔腾的河流一样,似乎没有尽头。车内是另外一幅景象。退休的老爷爷刚渡完假,可能邂逅了某段美好,心里的愉悦急于与人分享,正在座位上喋喋不休。不知哪站上来了四五个年轻女人,拖着大包小包,呼儿唤女,阵形强大,一落座就开始吃:饼干,方便面,爆米花,卤鸭脖,饮料,各种气味纷至沓来,混合在一起,整个车厢似乎成了一间移动的
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一对新人进入了洞房。于是王子和公主的浪漫爱情落入滚滚红尘,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凡间生活宣告开始。围城中的男女主人公闪亮登场了。仅仅一亮相,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女人忙,工作忙,家务更忙。在单位灰头土脸地做了一天,回家还要面对那永远洗不完的衣服,永远做不完的饭,永远刷不完的碗,永远拖不干净的地,那个永远也收拾不整洁的家。更可气的是:男人就那么天经地义地享受她的劳动成果,连句辛苦了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