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听走不到一起的男女争吵:你不是我的菜!一句话道出了男女之情如餐桌上的美味,就算再精美,但不适合自己,也就不是自己的菜了。其实,人如菜,菜如人。当我们面对色彩斑斓,香气四溢的菜肴时,也许会有所感悟。很多的菜,要的是本色本味,如豌豆苗,清炒是最好吃的,若多放调味品,就失去了清甜脆香,味道也不那么地道了,这些菜是典型的独身主义者。而白白嫩嫩的豆腐,则是由普通的黄豆经过水泡,磨磨,火烧这些工序,才得以浴
学校里有一棵石榴树。花开时节,细小翠绿的叶子映衬着火红的石榴花,那朵朵的花儿更是红得灿烂,红得明朗,红得泼辣,把生命的生机盎然尽显在这明媚的五月里。每次经过这一树的灿烂,我都会停下来。空气中荡漾着一股粉粉的甜香,小小的石榴花,有的像害羞的小姑娘,想隐匿在绿叶间,却终究是耐不住寂寞,随着微风轻轻地探出头来,于是绿叶上便有那红灼灼的点点;有的则像跳舞的精灵,在风中摇摆着,欢笑着,阳光柔柔地抚摸着它们,
爱情就像菜肴,有的很名贵,不但用料讲究,而且还要讲究刀功火功等等,也就是端上桌的菜,除了色香味俱全外,它本身也是名贵的,如鲍鱼海参等。就像茅台酒,就算不包装,它照样是酒中贵族,骨子里的贵气,那是别的酒无法比的。有一道水煮白菜,先把老母鸡鲍鱼等放在一起文火熬好几个小时,待味全出来后,再把油腥等什么的都过滤出来,只留下汤备用。再取大白菜的芯,用细竹针刺上一些小洞,再放在准备好的汤里。汤的温度得控制在5
父亲年纪大了,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他把责任田流转了出去。可他还是闲不住,硬是把屋前的空地修整成了一块菜地。父亲的菜园比不上花园的姹紫嫣红,芳香迷人,却也枝繁叶茂,敦实壮硕,像父亲年轻时一样朴素而实在。即使在萧瑟的冬天里,扒开厚厚的积雪,鲜嫩水润的红萝卜白萝卜就露出来了。拔出来,与排骨一起熬,喝上一碗,美味又热乎。菜园最丰美的季节要数夏天,那可是菜园的黄金时节。菜蔬中最先报到的是碧绿的扁豆,它们倚着
老公承包的鱼塘有十多亩的面积,夹在大片的农田中间,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天鹅绒上嵌着晶莹的水晶。湖水清澈透明,不同种类的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堤坝上,绿树成荫,各种野花野草疯开狂长。鱼塘只喂养黄鳝,其他的都是野生的。一年四季,鱼塘里丰富的食材充盈了我们的饭桌,也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欢乐。在风筝满天飞的季节,鱼塘边的堤坝上满是肥美的荠菜。我常牵着女儿的手,在明媚的春光里先挖上一篓荠菜,然后从鱼网中捞上一条大
小镇上有一种叫锅盔的传统小吃。在发酵的面团里面夹肉末或是豆瓣酱,外面裹上一层芝麻,贴在炉壁上烤焦,取下来就是鞋底一样大小的锅盔。锅盔中的上品,薄得像纸一样,入口脆脆的,焦香焦香的,还有芝麻的浓香味。小镇上最好吃的要数阿威锅盔,在炉灶边忙活的师傅就是阿威。尽管他穿得干净整齐,对谁都是一脸友善的笑,但明眼人还是可以看出:他是傻子。帮忙收钱的是阿威的母亲,慈眉善目的样子,在生意的间隙,总喜欢与儿子叽叽咕
明朗的五月里,小村的刺槐花开了,一串串,羞答答地低着头,遮遮掩掩的,想往绿叶里藏匿,却更显娇俏清纯,散发出诱人的清香。于是整个小村笼罩浓郁的在花香里。这个星期天,他舒服地睡了个午觉,拿着他最喜欢的《红楼梦》准备到村口那棵最大的刺槐树下看。前段时间备考学习太累了,今天要在清纯干净的花香中看这群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彻底放松一天。远远地,却看到树下有个白衣女子正忙乎着什么。“学黛玉葬花吧?”见是本村低自己
同在阳光下的人,有的像花,有的像草,花的存在是为了美丽,结出累累的硕果。而草呢?则是为了活着,它们挤挤挨挨地争阳光,争养分,到头来却要遭到无情的践踏。真是悲哀啊,我也是命如草芥。我的一位朋友许多次对我哀叹道。许多次,我劝她:其实这只是人的活法不同罢了。做那平常的草,也一样过得有滋味,一样过得快乐,重要的是你心境要变啊!这时,她总会拿着那副不知洗了多少遍的扑克牌,懒洋洋地翻着,说:你看,我不知算了多
童年的记忆是一条河,总是清晰地在我心头流过。庆幸的是,物质贫乏的我们,精神却并不空虚,因为我拥有……(一)妈妈的野荸荠记忆中的童年根本就没有零食这个概念。一分钱两颗的硬糖,二分钱一个的“金钢角”,5分钱一根的油条,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无上的美味。至于苹果香蕉之类的水果,那是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吃了。因此,妈妈放工后带回家的野荸荠就格外的香甜。记得每次都是夏天的中午,妈妈放工回家吃中饭时,口袋里总会戏
从小到大,我最不喜欢蓝花草,一看见它,我就会想起妈妈的辛劳。它们密密麻麻地夹杂在麦苗间,夺去了本属于麦苗的养份。如果任其生长,就会影响麦子的收成。而除起来,又特别费事(那时农村还没有使用除草剂等药)。用锄头锄吧,往往会连麦苗一起锄掉。只能用手慢慢地拔。大概是三月天吧,妈妈每天清晨带上个小板凳去麦地里,一拔就是一整天。每天傍晚,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我总是站在村口,看着夕阳一点点地隐没在灰色的地平线里,
华灯初上,城市顿时如星空一般璀璨。她邂逅了他,虽说很欣喜,却想避开,不过,已经避不开了,她只有和他打了招呼。“一起走走吧?”他提议。犹豫了一小会儿,她还是答应了。路灯下是他们的影子,像变戏法似的,影子一忽儿长,一忽儿短,一忽儿分开,一忽儿重合。忽然,她又有一种想踩他影子的冲动。记得恋爱时节,两个穷学生,做得最多的事就是在路灯下散步,淡黄色的光柔柔地泻在地上,地面上是他们长长短短的影子。她总喜欢追逐
她记得,小时候对妹妹似乎没有一点怜惜之心,老是欺负着妹妹。有好吃的,总是她得一多半,然后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再去吃妹妹的那一小份。而妹妹,似乎特意为她留着。妹妹总穿她的旧衣服,也没有一点怨言。她是田野里长大的野孩子,上树掏鸟窝,下河捉鱼虾,无所不能。特别是夏天摘那嫩嫩的莲蓬,更是她的拿手好戏。无论做什么,妹妹都喜欢跟着她,而她,却总是千方百计地躲着妹妹,有一次实在躲不过,她居然说:你让我打几下我就带
小的时候,听人说:在清明时节,绕过一堆堆纸灰,仔细地看,仔细地看,你会看到那一堆堆纸灰幻化成一个个人形。带着新奇和恐惧,儿时的我在每年的这一天总要绕过一堆堆纸灰,想仔细地看个究竟。同时我看见穿戴整齐的母亲默默地走在一条小路上,一脸的凝重,然后半蹲在坟前,手拿黄纸的手颤抖着。她手中的纸慢慢地燃烧着,随着袅袅上升的烟丝飞舞着,就像一只只翩翩起舞的黑蝴蝶,母亲凝视着这些飞舞的黑蝴蝶,忘了手中的纸钱快要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