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和同事们谈起各自故乡的春节时,就会争论不休,个个都是口悬若河,滔滔不绝,各有各的风俗,各有各的习惯,有相似的,有相同的,有不同的。因此,很想将自己童年时在故乡时过年时的情形回忆出来,和同事们探讨一下。故乡的人都将每逢的春节称为过年。我已经多年没有回故乡过年了,也再没有体验过故乡过年那热闹喜庆的氛围,因此,生活在远离故乡几千公里的这片异乡的土地上,每当年节前夕,都禁不住钩起心头对故乡那如火如荼般
离开故乡三十多年了,对故乡的土地却记忆犹新。故乡有十个生产队,别的生产队的土地情况我不清楚,但对于我们家所在的第七生产队的土地却熟悉的很。顺路地我们第七生产队的土地都在村北。这是村北边一条南北走向的土路,顺路刚出村东侧的这块地称为“顺路地”。我最早的印象是这块地里有村里一姓马村民家的坟地,土地归生产队的时候,这块地里种过红薯、玉米、大葱。因为距离家里不远,我童年时经常到这块地里割草。尤其是种玉米那
在异乡19年的生命里,归乡常是一种梦景。在梦景中,故乡还是那样的陈旧,没有变化,那黄褐色的土地,那布满泥泞的村道,那蛙声如潮的池塘,那被盐碱侵蚀了墙根的幽巷,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一2002年,我做梦般地踏上了回故乡的火车,心情是那般地激动,觉得车轮转动的速度也似乎比19年前我离开故乡时的要快,且远隔万水千山的路程也似乎没有那么漫长。火车驰入中原大地,从玻璃车窗外吹来一阵阵槐花、青草、泥土、露珠的气
一天上班,听两位女同事在聊天,话题是上小学的女儿要过生日了,让妈妈提前订做个大蛋糕,孩子怕小了前来祝贺的同学不够吃。坐在旁边电脑前工作的我不由得分了心。心里想:现在的孩子真是幸福无比。在我的童年,过生日不要说吃蛋糕了,见都没有见过。想想我童年时母亲给我过生日,真是记忆犹新,深深地印在就像昨天似的生命的年轮里。由于家里弟兄姊妹较多,父母负担重,生活显得有些清贫,我记不得姐姐、哥哥他们是怎么过的生日,
和平渠是边城乌鲁木齐各族人民的生命之河。多少年来,它用有限的水资源滋养了百万边城各族儿女,为边城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的发展注入了活力,为各族人民带来了喜悦和幸福。和平渠过去的历史和平渠始建于1942年,是在晋庸渠基础上地方人工扩建而成,渠水源自于海拔3840米、长约2。2公里的天山一号冰川,自南向北贯穿乌鲁木齐市区,主要保障全市居民生活、城市工业及北郊农业生产用水。在一些地方,为了防止水分蒸发,和平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青灯一杯酒,千里故人书。”从古诗句中,可见过去书信在人们生活中所占的位置。由于电脑网络的普及运用,时下人们相互联系和沟通的方式、手段越来越便捷灵活,即使天各一方,远隔千山万水,拿起手机来一拨就通,更可以在互联网上聊天,还可通过视频图片传递,因此用纸笔写信的人越来越少,到邮局邮寄书信怕是越来越少了。我1984年离开故乡,至今已33年了。家信很多,我挑选了几封,现在读起来
??爷爷1942年是因身患严重肺病去世的,终年59岁。据母亲回忆说,在爷爷去世的两年前,即1940年,她和父亲结的婚,当时父亲21岁,母亲17岁。爷爷没有患病之前,父亲在焦作市郊的一家国营农场工作。爷爷患病后,叔叔年龄还小且还在上学,奶奶负担过重,父亲不得不辞去工作,回家种地。爷爷去世后,父亲便成了全家人的“顶梁柱”。父亲那年23岁,叔叔才16岁。父亲生于1930年11月24日,叔叔生于1936年
我的家乡是河南省武陟县乔庙乡千村。武陟县原名木栾店。1948年10月,武陟全境解放,1949年8月,中共新乡地委建立后,中共武陟县委属新乡地委领导。当时的学生唱着这样的歌曲庆祝胜利:“九月二十一,解放木栾店,老百姓才能过上太平年”。由此可见,我们的家乡千村是1948年8月21日解放的,比新中国的成立早了一年多。1937年全国抗日战争爆发。在村里“红枪会”人的迎接下,日本鬼子来到千村进行了“清乡”(
儿子鹏宇已经九个月了,几乎是天天想着法子“搞破坏”,让带他的妻子很是头疼。卧室大床边放了一张四围有着栅栏的小床,是计划给儿子睡觉用的,但他死活就是不愿意在里面睡。没有办法,就将这小床当做儿子衣服和其它对象的放置框。儿子睡醒后,会一咕噜坐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两手抓着小床的围栏,伸手将里面的衣物或者玩具全部拉拽到大床上,搞得大床上乱七八糟。一次,听到他在卧室哇哇乱叫,进去一看,发现他一头栽在大床边的
姐姐在我们兄弟姊妹几个中排行老大,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因为是秋天生的,所以奶奶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千秋季。据母亲说,为这名字,邻居们认为不好听,但奶奶终究没有再改。姐姐只上了一年小学,就在邻居家一个比她稍大一点的小姐姐的撺掇下不上学了。用现在母亲的话来说就是:人家不去学,她也不去学,人家逃学,她也逃学。过去生活困难时期,农村孩子的辍学是很普遍的事情,学校也不干涉,基本上任凭自便,不像现在的孩子从
在上世纪五、六、七十年代,故乡村子里不管谁家里有红白喜事,都要请一个打杂的四处张罗着到左邻右舍借盆、借碗地办饭席。我们生产队有一个名叫胡闹的人缘不错,是打杂的老手,凡是熟识他的家里都爱用他。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一天,村里有家人办喜事,就请了胡闹去挨家挨户地去借盆盛菜。那个年代村里用瓷盆的不多,大都是瓦盆。胡闹来到这家借盆,不巧这家门开着,屋子里没有人,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人答应。刚想要出门
舅舅是母亲唯一的弟弟,也是姥姥、姥爷的独子。母亲是家里的老二,母亲上面是排行老大的大姨妈,下面是排行老三的舅舅,舅舅下面是排行老四的姨妈。在姥姥、姥爷的几个子女中,舅舅是他们独一无二的男儿。听姥姥说,自从她嫁到姥爷家就发现这是一家很穷的人,姥爷从小没了父亲,姥爷的母亲去世,姥爷将卖了三亩地的钱买了一口棺木才得以他的母亲安葬,一直到全国解放后的土地改革时期,他们家还是老贫农。那是解放前夕的一个灾荒年
我们的军营,地处天山腹地深处,远离城市乡村。多少年来,从这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军营里,也不知道走出去多少批军人。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兵总是要来,又总是要走,但这块如铁的营盘,却永远也不会走的。军营四围皆山,山上一年四季干坼灰黄,没有一点生气。夏季,当太阳落山的时候,偶尔可以看到一、两只黄羊,从那干坼灰黄的山坡上走下来,在山下的一条小溪里喝水。山很陡峭,我怀疑那黄羊是如何
大年初八,春节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在QQ里遇到了小燕(老家二姑的女儿)的丈夫“老北京”。他在QQ里说:“来顺舅(他是随小燕叫的)病逝了,你知道吗?”“不知道呀!他得的什么病?什么时间病逝的?”我问。“我妈(小燕的母亲)上午打电话来说的!”他又说。我说:“给老家打电话问一下!”来顺叔说不在就不在了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记得春节前的农历腊月二十八,我就在QQ里遇到了小燕的丈夫“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故乡正在推行吃大锅饭,也就是在劳动之余,生产队所有社员都集中在一个食堂里吃饭。有一次,食堂的锅里掉进了一只老鼠。饭煮好后,人们将这口锅里全吃完了,才知道掉进老鼠的事情。那天,食堂里一字排开有几口大锅,锅里煮着红薯叶、白菜叶和苞谷面。由于天冷,锅台上有只老鼠不小心掉进了第一口大锅里。开始打饭时,谁也没有注意,人们各自打完饭蹲到一边吃去了。当饭打到锅底时,掌勺的打饭人才发现被煮烂了的
1985年的冬天,姥姥在乌鲁木齐市平顶山的一座平房里去世。时间相隔3年后,也就是1988年,我刚到南疆的一个山沟里当兵还未到半年,在和舅舅的通信中,舅舅说回了一趟老家,很紧张,是为姥爷的后事回去的,我才知道姥爷也去世了。因为姥姥去世后,我们一直瞒着姥爷,惟恐他年老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所以,他哪里知道,在3年前,姥姥就先他而去了。姥姥去世后,被安葬在乌鲁木齐市的东山,即:现在地处乌鲁木齐市碱泉沟的
童年岁月,最让我难以忘怀的就是喝母亲熬的玉米粥,吃母亲拌的凉拌菜。那些年,本来家里生活条件还算基本可以,不料姐姐得了骨髓炎,为给姐姐治病,家里的粮食能卖的全卖了,因此全家生活极为清贫。姐姐患腿病那年是17岁,一直到她25岁,才将她的骨髓炎病彻底治愈,整个时间跨度为9年。在这9年的时间里,我们全家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玉米粥,吃了多少凉拌菜。母亲拌的凉拌菜有两种,一种是生拌凉拌菜,另一种是熟拌凉拌菜。生拌
在日常生活中,常听人说,到二手市场买二手货,买到的绝对没有好货!但我却并不相信。我总是将世间的任何事物想象的很美好,事实上,经过两次的实际认证后,我终于相信了:二手市场虽然不能说绝对没有好货,但要时刻留点心,对所买的东西有所提防才对。最早的一次是社会上还在盛行使用“传呼机”的年代,我在公共汽车将“传呼机”丢了,当时工资太低,不舍得买新的,就到几十公里外乌鲁木齐二道桥的人行道,自发形成的二手“传呼机
我的童年,是在黄河北岸的豫北故乡——河南武陟乔庙千村度过的。那时,我们家里很穷,没有钟表,更没有手表。每天早上起床上学,我都通过公鸡打鸣或透过窗户看天色判断时间,看到窗户纸发白了,感觉到天亮了,就起床去上学。但这些办法有时也灵验,遇到阴天,就坏了,弄不好就迟到了。老师没有好的办法,对于迟到的学生,不给你讲那么多大道理,先罚你站上几十分钟,等你站累了,再让你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有天晚上,一觉醒来,我听
我多年来认为猫是好吃懒做的,因此对其印象一直不好,直到有一天在家住南山的亲戚家度假,偶然目睹了猫的生活过程,才消除了对它“好吃懒做”习性的误解,并改变了对整个猫类的看法。我所见到的这只猫通体为白色,眼睛很明亮,给人的感觉很机灵,也很可爱。在它愉快的时候,它会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和你逗趣,这也是我在所见的猫中唯一能和人逗趣的。刚见到它时,它给我印象很不好,大白天的,不出去觅食,却蜷着身子,头拱着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