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肃穆,磻溪哀泣。一位坂头乡贤、老同学陈君维走了。我万分悲痛,不由自主地在过往的岁月中游走着。 茫茫世间,人与人的相识、相处、相知,乃至悲欢散聚都是有缘的。有的情感从淡淡的渐渐地
农历已是二月初六,正值初春。户外,依然寒风瑟瑟,气温总是在摄氏二至八度之间徘徊。小区里的树木全部处于冬眠状态。常绿树黯然无神,落叶树露着骨爪。鸟儿也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唯有庭院里的一棵白玉兰
我的故乡王大厝,位于中国白茶城—闽北政和县东南,杨源乡中部,地处洞宫山与凤山凹一线东南坡,平均海拔900米,常年最高温度不超过30度,负氧离子每平方厘米10万个以上。是名符其实的避暑圣地与天然氧吧
夏至刚过,魔都已经热浪翻滚,因新冠疫情失控而封城了两个月,伤痕累累,并卷起了史上最凶猛的“离沪潮”,两百多万国内外精英逃离上海。虽然于6月1日解封,但是,社会面时有零星阳性发生。农贸市场、餐饮、娱乐业,依然大门紧闭。为了看望在福州住院病危的姐姐,事先我向杨源乡政府报备许可,遵守七天居家隔离的规定。6月24日,我们一行大小七人,从上海虹桥站乘坐高铁至南平市站,再由乡政府许可的私人专车接到老家王大厝。
端午节后的第一场暴雨不像往年那样集中节前选择节后夜里来袭像老天爷扇耳光噼噼啪啪到早晨是雷霆还是发泄小草摇摇晃晃无法站立端午节后的第一场暴雨不像往年那样来得凶猛选择解封第四夜里像老太婆教儿媳滴滴答答到早晨是唠叨还是警告心里惶惶恐恐难以安静解封后的社会面尚未清零奥密克戎依然伸着魔爪暗藏深处任意下手多个小区再出阳是继续清零还是躺平无休止的争议再起波澜三个多月的不停搜索追杀无法找到恶魔的藏匿地两个多月封城
5166(5月16日6时)一个拐点的日子天空格外湛蓝还飘着棉花的云朵太阳格外耀眼还穿透密封的窗户寂寞的鸟儿叫的很早,很响亮魔都四十九个昼夜的封条撕开了第一道口子第一辆卡车从门前的高架驶过第一位宅民从囚禁的家中走出第一片笑声从封闭的小区响起虽然只是一个拐点却看到了恢复秩序的大道虽然只是限于步骑却开始为奔向前方作冲刺虽然只是限于区城却开启为全民解放做准备虽然只是限于六至二十二时区间却消除了长时间的惶恐
树莺低声鸣啼玉兰花短占枝头春天踱步来到人间夜间一阵风雨又将她拽了回去换来了一群恶魔奥密克戎人人恐惧地紧闭房门再也没有迈出半步窗外只有大白孤独地忙碌是鲜花烂漫还是绿树成荫或是冰天雪地无从知晓夏天依然一片空城屋子里乱成一团饥渴,抑郁、呻吟门外吆喝着去方舱说是出“阳”了强烈的碰撞天崩地裂失去春天的魔都是否再失去夏天还有秋天或者只剩下冬天不好说也不能说2022,5,9,因疫情封闭于上海雅居
月亮睡了星星疲惫地打盹虫儿也吹着鼾声小区关上了安全的闸门只有大白在路灯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像雪,像花,像棉团一片片,一朵朵,一簇簇他们是由社会底层不同细胞孕育的巨人医生,护士、警察、社干、保安、志愿者有的抛弃了新婚燕尔从蜜月走向烽火岁月有的推迟选定的婚礼从婚场转向战场有的抛弃了哺乳期的幼儿弃小家顾大家有的泪别病中的父母从孝忠长辈走向効忠国家与民族他们没有挂着胸牌没有佩戴番号只有防护服上水笔写的名字这
村道旁边,龙伞⑴遮天。放学群童舞翩跹。七潭⑵争艳,波荡浮莲。看红鲤逐,青蛙跳,绿蜓旋。老巢新燕,呢喃柔啭。早出晚归,志天边。骄阳如焰,漫步东山⑶。享凉风吹,千鸟唱,万蝉弹。⑴龙伞,即龙伞树。⑵七塘,指村庄的上池、下池、后池、鱼头池、洋垱坪池、米星花池、裏弄坪池等七个池塘。⑶东山,指村庄后门山森林。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是唐代诗人贺知章《咏柳》里的名句,更是诗人对于生物万变的优美赞颂。我想诗歌里的“二月”,应该是指农历,而公历是“三月”。何尝不是呢?一周前,气温急骤升至摄氏三十度。庭院里的白玉兰与李子树才在一夜之间白了枝头,银杏长出新叶,石榴吐出“燕舌”,一片鸟语花香。男士换上了短袖,少女飘着裙子。高架路铺满了甲壳虫,街道、商场游人如织。人们不禁惊呼道:“夏天来了!去年这个时
金秋送爽,红歌嘹亮。千年古镇丹桂飘香,杨柳依依。弯弯的小溪流水潺潺,红鲤游戈。正值“猛虎”①沉睡之际,暂时解控之时,杨源中学八一高中同学,在母校悄然举办了毕业四十周年盛会。来自全省各地以及上海的同学参加了聚会。柯老师向大会发来了贺诗《永远的思念》,张老师、郑老师受邀出席。杨源八一届高中同学,共九十四人,至今离世的十人,在世的八十四人。这届同学,曾经考上大中专院校、以及国家招干、国企招工录用的达六十
深秋时节,天气时晴时雨,时暖时冷。同学们捕捉住新冠肺炎疫情睡眠的空隙,举办了杨源中学八一届高中同学毕业四十周年聚会。会毕,我顺道回到故居,看望大哥。老房子的香台左侧,孤独地站立着一台脱了漆、锈迹斑斑的马头钟,“叮,叮”地敲着,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三十多年前。一九八七年,我们结婚时,金光闪闪的马头钟,作为妻子稀罕的嫁妆,站立在大红花被上,随同送嫁队伍,唢呐声声,由搬夫仔从花桥抬到王大厝,置放在房子的香台
我们生在六零(年)后,食不果腹,衣不暖体。兄弟姐妹围着火炉,听父亲讲贩盐的故事。我们赤着脚丫,弯着身驱,爬着山路,挑着米袋与菜坛的网兜,向人生的目标迈步。我们挤在古井边,蝴蝶飘舞,小鸟鸣曲。洗脸、掏米、捣衣服,叽叽喳喳倾吐心绪。我们静坐教室,老师讲书,学生记录,身子却在冻得发抖,想把太阳搬入窗户。我们离别校园,晚归早出,忙忙碌碌,几番沉没几番起浮,漂泊在陌生的魔都。我们走向六零(岁)后,轿车出入,
初恋时,你坐一端,我坐一端,你用心一沉,将我跷上半天。新婚时,你坐一端,我坐一端,你伸缩有度,我们尽享华年。后来呢?你坐一端.孩儿一端,你难得悠闲,陪他尽情耍玩。再后来,你忙东端,我忙西端,就像跷跷板,在起落中寻找平衡点。2021.4.28.
白面水鸡的声声鸣叫,将我从梦中催醒。我走下楼,煮了一壶白茶,坐在茶几旁,边品茶,边翻阅手机新闻。窗外,“呱呱”、“啾啾”、“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越叫越嘈杂,越听越悦耳。我推开玻璃门,走向花园。朝阳冲破晨雾,透过篱笆,射进院子,金光闪闪。弯弯曲曲的蟠龙河,波光粼粼,静静的流淌。周围一片寂静,没有邻居说话声,听不见车轮滚动声。只有鸟鸣。鸟儿从东西南北、四面八方,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的鸣叫着。有的在屋顶上
八月的申城,桂花飘香,金风送爽,车流拥挤,行人匆匆。1632次高速列车载着一位文坛稀客,满头银发,神彩奕奕,挎着背包,挤出汹涌澎湃的人潮,钻入一辆恭候多时的轿车,驶出虹桥站。他是来自闽北芝城的名作家南强先生,赴沪完成一次匆忙的授教。我无缘进入高等学府,未遇文学恩师提携,亦无文豪同窗相助。周边的文友,大多是QQ上从未谋面,喜欢文字,或者报刊上发表过文章的Q友。各自将自己的文章发表在QQ空间,大家一起
微信的趣味性强:聊天、视频、购物、消费、看电影、传输文件等等,功能齐全。几乎人人都在玩微信。加微信是一种很时尚,又必不可少的生活环节。95年初,我刚到上海开建材店时,通讯设备极为匮乏,不要说微信了,就连手机也是稀罕物。移动通迅,只能靠火柴盒大小的Bp机传递。社会交际圈最流行的是名片。名片比火柴盒大一点点,用硬纸制成,颜色不一。正面打印着单位、姓名、职务、地址、Bp机号,背面打印着经营或服务范围。不
月伴孤身,夜罩独灯,旅住海边。看星光璀璨,雷鸣电闪,舟追艇赶,日月推迁。尽履规方,春花丽艳,暴雨催残瓣落田。临江畔,望云舒浪卷,往事联翩。申江漫*、浪潮蛮,虾龙战、泥沙齐袭帆。探商途峻险,卧薪尝胆,除妖断怪,气吞河山。成事由天,行为在我,宏志无达早白髯。人生短,败成何惦念?利禄云烟。*申江:指黄浦江。漫:这里指放纵、任性之意。2021.2.17.修改于上海雅居
下卷:一十九东方露出鱼肚白,山妹背着包袱,挑着两袋茶叶,飞快的走出火烧石巷子,奔向村前的黄土公路。把两袋茶叶放上拖拉机斗的砖块堆上,用绳网罩紧。山妹与李老板站在砖块堆上,抓着前边扶栏,头发往脑后飘着,像孔雀开屏似的,在风中飞舞。拖拉机穿梭着晨雾,在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公路上奔驰,卷起沙土飞扬。驶过大塬茶园脚下,漫无边际的茶树在晨雾中显得墨绿,茶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几千只土鸡,踱着步子,寻找虫子;
二十四经过一年多的考察与磨练,山妹发现街道上人与车辆越来越多,茶叶店也越开越多。竞争越来越激烈,市场已经从单打独斗,小吵小闹,向规模化,规范化发展。她认为,不能停留在陈旧的思维上经营,否则,就会遭到淘汰。必须创建新的经营模式。她向铁蛋建议,以股份制的形式组建贸易公司,把原来的员工,吸收为股东,引进优秀人才,作为公司的骨干力量。更能够发挥员工的积极性与创造性,创造双赢、多赢,公司才有生命力与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