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往事·乞丐解放前,乡下经常见到乞丐,人们称呼“叫花子”“讨米的”,没有人叫“乞丐”这么高雅的名字。那时的乞丐几乎都这般模样: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废纸上的“大作”周胡子,盖蓄须而名也。善捕龟鳖,且于乡街烹煮市之。味鲜,食者众。以为生。日前,清理电话号码薄时,发现夹于其中
老来上学堂
童年故事四则一、初见蛇溜不知怕在我还很小时候的一天,独自一人到老屋对面的小麦地边摘矮粒,一种灌木,果实像葡萄,很甜。看见一条长长的像绳样的东西一弯一拐溜下山,回去忙不迭地告诉母亲我看见的这新奇东西,还
老家称赶集为“赶场”,集市在乡政府所在地东岳观。东岳观街长不到两里,木板房、泥砖房为主,间有几处草棚,主街面用岩石板铺就,原始简陋。最为气派的要算东岳完小、旧时叫东岳观中心小学的那幢火砖墙建筑。印象中
借用东坡诗一行,托明月,捎天堂。穹宇别样,何处度时光?虽说往事不思量,伤痛痕,牵肚肠。 梦里偶遇如昔往,匆匆忙,理家常。留下思绪,相逢空一场。天地遥遥不相望,自珍重,防寒凉
我的外孙女乳名妹妹。想起2000年8月29日这天,还在害怕。这天,妹妹十个月零四天,一个十分闷热的星期二。在这之前的一个星期,她有些感冒、咳嗽,服了两天先锋霉素,症状已经控制,趋于痊愈,精神、睡眠、饮食一切如
山路弯弯,古老缠绵,饱含乡亲的苦辣酸甜。肩挑背驼,代代相传,祖祖辈辈重复着昨天。 山路弯弯,崎岖阻险,路边花草见证我登攀。枝头小鸟,识我衣杉,梦幻送我走出这大山。 山路弯弯,如今大变,
亡嫂唐孺人墓志铭 莫兆权(莫浚) 孺人①,慈利唐氏,父曰业全。归②吾从兄③汉臣。归时曾大父④禹典公年九十矣,顾见喜曰:“诸曾孙妇此为先河,它日当以吾之行事告之,俾转告来者。”吾家数世来
“吾衰攞嚟衰”改革开放初期,某市一户居民,好不容易攒够了买台电视机的钱款,于九月上旬到全市最大的商店精心挑选了一台,保修一年
我在县成中学读书三年,胆小出名。毕业那年,还出了个大洋相。距今五十年了,回想起来,仍忍不住要笑。按规矩,我们值日除了扫地、擦黑板之外,还要在上下课时叫起立——敬礼——坐下的口令。我害怕,一直不敢叫。直
我在广州市老干大古文欣赏班读书四年多了,还在继续读,无“毕业”一说。回顾这几年的学习,可谓收获多矣。在此之前,我的古文知识以及连带的历史知识少得可怜:不知道“春秋”“战国”究竟指什么,挂在嘴边的之乎者
解放前几年,一座大院发生了一宗骇人听闻的惨案,肇事者是几个不曾懂事的孩子。这个院子住着几户人,大大小小的孩子好几个,热闹异常。按习俗,大人们白天下地劳作,留下孩子在家以大带小,任由玩耍打闹。一天,这帮
悠悠故乡情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某厂例行体检中,发现一晚期肝癌患者,确诊依据主要是B超查出其肝内有占位性病变。“B超”,这在当时普遍认为是个特别准确的诊断仪器,其可靠性几乎无人质疑。这个诊断对该工人及其家庭,犹如接
“逃难”一词今天听起来很是陌生,因为1949年解放之后,人们安居乐业,尽享太平,不需要了。可在这之前,“兵荒马乱”“ 鸡犬不宁”是常态。相信像我这般年岁的人,或多或少有此记忆。因为我家大院靠近大路
我在广州图书馆的《羊城学堂》听讲座好几年了,各期听众多少不一,其中最“爆棚”的要算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四日,前外交部驻法大使吴建民的《中国外交风云六十年》。 不知道是
上世纪初,我堂高外祖父编著一部古文书,共三十多篇。2019底,年近90高龄的堂舅最后决定将其译成白话文,以传后世,邀请多位亲友参与译注,包括题记、注解、译文等。大概考虑我非科班出身,分给一篇400多字的墓志铭,
一日中午,我煲鸡肉豆腐汤,水开后将火拧至最小。稍事休息准备外出,习惯地往厨房瞄了瞄,感觉煤炉已关,放心地出了门,这一去整整三个多小时。 回来乘电梯,门刚开,浓浓的糊焦味扑面而来,我心
文化大革命刚开始的1966年,我调往广西兴安新建的一六六医院,离桂林市五十多公里,1969年离开。虽然工作不足三年,去兴安县城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我对于这片土地却有着不能忘怀的记忆。我多次询问自己缘何会有如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