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路段街两边,常常遇人塞传单,五花八门啥都有,管你喜欢不喜欢。旅游购物和保健,所有折扣好可观。或者递上笔一支,请你签名做答卷。如此诱惑人见惯,有的摇头直往前,有的将它揉成团。拿者自有自算盘:夏天当作
我儿时的小伙伴向妹,是隔壁伯伯的堂外甥女。由于家境十分贫穷,生活难以维继,送到伯伯家当童养媳,离家十五里远。童养媳,老家称之为“小媳妇”。一说起这称呼,人们会自然地和“可怜”二字连在一起,身如敝屣,和
新春伊始,本该说点喜庆、欢快、吉祥之类的题材,我却来这么一篇,实在不合节拍。但我对过年已没了感觉,写不出个子丑寅卯,倒是朋友间新年问侯电话中学电脑的话题,让我来了精神,提笔记下这件趣事。 &nb
我的祖母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她比菩萨还要善良。我,在祖母的呵护下长大,她是我的唯一。那个时候,无论走到哪里,祖母的身影都紧紧地拴着我。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祖母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可以不要。如果偶
山峦起伏盈眼帘,梯田层层似画面,巨龙悬浮绿波上,首尾插云天。一座座高耸的铁塔,谱写现代化的音符,一条条笔直的电线,弹奏奔小康的琴弦。世代不变的故乡,何时换了容颜?浮想联翩忆当年,往事幕幕如昨
乡村小街对面的山坡上有棵大樟树,小地名“樟树堡”应该由此而得名。大樟树像土地神一样,磐石般坐在这山头上,不畏严寒,不畏酷暑,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四面八方的一动一静,护佑着附近百姓的兴盛安康。花开花落,冬去
我在父亲异常严苛的教育下,刚满十岁的1951年春,和哥哥同时考上慈中——全县的最高学府县立初级中学,这在当时算是件十分荣耀的事情,父亲引以为傲。家到位于县城的慈中五十华里山路,其中要翻越全县最高巅峰——垭
人间四月天的乡下,桐树开花。幽静的乡村焕发生机,纯净的山峦挂上图画。平常普通的桐花,没有桃花艳鲜,没有梅花高洁,它的美丽掩饰在质朴深处,衬托出淡泊潇洒。白里透红的花朵,像少女披上婚纱,含情脉
银龙疾飞,轨道长长,高铁送我回苗乡。掠过田野,勾起过往,如醉如梦到村旁。 朝赏市花木棉红,晚叹山寨映斜阳。羊城早点,苗家酒酿,遥遥千里聚一堂。 回想昔日好还乡,昼夜兼程费思量。奶奶等,
近几十年我多次返乡,最近的这次就在前些日子,亲眼目睹了家乡翻天复地的巨大变化,真真切切的“换了人间”。昔日贫穷落后、交通闭塞的形容已成过去。 只是,事物总难完美,我在为故乡改天换地的
——少讲一句的后果 纱布几时撕 某人兰尾手术,拆线后刀口整齐干净,敷上纱布即出院。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尤其不敢沾水。如此一个多月,刀口虽无不妥,但纱布由白变黄,且胶布处皮肤发痒
我童年的家,母亲包揽一切,父亲全身心地从事他的教书生涯,周边的几所中心小学留有他的身影。我出生的那年,还在自家老屋创办了千山小学,他任校长兼老师。故为我取名仁辅、育训,记载他的踌躇满志,寄托他的殷切希
我种了好些花,它是我退休生活的重要部分,带给我无尽的愉悦和享受。这些花,有从市场、街边买回的,也有朋友送的。不论哪种,无一例外都要经过我的再加工。比如:换上颜色般配的花盆,配上形状合适的吸水石,镶上与
近几年,我收到不少骗子电话,其中两次真把我吓坏了。小孩嚎哭 一天上午在女儿家。十点左右电话铃响,一听,全是小女孩的嚎啕哭声,我顿时吓得半死。感觉一定是妹妹(我外孙女的乳名)被绑架了,这可怎么办
在我们眼里,母亲是个十分能干的女性。她当家理财,应酬内外,全身心地支持父亲。母亲读过私塾,有文化,文章、字都写得不错。小学的整数、小数运算自如,算盘打得十分流利,心算相当快。父亲开办千山小学时,她也是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一天,一位老护士和小护士们聊天时,“告诫”小妹妹们找对象不要挑三拣四,拿不定主意。结婚成家就那么回事,用不着横挑鼻子竖挑眼那么认真。不信,且听听她当年如何“挑选”,也不照样过得好好
数年前的一天,女婿老乡从湖北带来一只大甲鱼,足足小面盆大,按当时广州的市场价得好几十块。同时告诉我们宰杀方法:用筷子逗引,其口咬住后拉出头部,随即将头砍断。如此放尽鲜血,味道最佳。
我的家婆2014年9月18日晚去世,享年98岁。在她生命最后的一个多月里,除了家人之外,更难得的是有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护工阿春,一天24小时几乎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她。直到医生宣布抢救无效之后,还最后一次为她擦拭全
2000年10月2号,外孙女戒奶的第一天,花城广州还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中。晚九时许,我在阳台晾衣服,忽听楼下不远处有婴儿啼哭声。哭一会停一会,却不曾听到大人的声音,好不奇怪。那对面明明是一座办公楼,而且全熄着灯
我家阳台种了好几盆花:桂花、红掌、刺梅 、勒杜鹃、吊兰等。阳光雨露、浇水施肥,花们枝繁叶茂,花团锦簇,成长茁壮。可凡事都恰到好处才好,过了则适得其反。这些花偏偏就长“过”了,密密层层,分不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