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一个群里看到一位部门领导发了广东省好人评选投票链接,号召大家为惠州的三位候选人投票。对于这位部门领导的敬业精神,我十分感动。你想啊,这样一个处级领导,在惠州算是一个人物了,在周末的晚上,不是去享受家庭的天伦之乐,而是在为自己分管的工作鼓与呼,可见得,这样的领导恐怕不仅是一个好人,而且还应该算是一位好领导了。令人质疑的是,什么是好人?评这些“好人”是想起到什么作用?评“好人”活动刚刚在全国兴
我发微信朋友圈,一般是在手机上写好了文字,然后转到博客里,再在微信里呈现出来。发到博客,是为了便于保存;转到微信,是便于传播。苦恼的是,兴冲冲地写好了一篇文字,放进博客里的时候,就有点儿像少妇生小孩的心情,怕难产!一发,屏幕上就出现一个框:有敏感词!发不出去。就像临盆生产,卡了脖子。什么是敏感词?电脑立时显示出来还好说,知道是哪个字词用得不对,可做修改。但是网络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有敏感词,就
书画于我,只讲情缘,而不论价值。所以,我有不少书画,人家索要,也就很爽快地送人了。包括赵。朴.初、范.增.等名家的字画。而我家里挂的书画,就一定是与我有渊源的,否则我不会因为别人的名气而悬挂出来抬高自己的品位与身份。当然,受到地方所限,不能将与我结缘的书画家的作品尽数挂出,这是一个遗憾。冷秋如的《百里清江画屏开》进我家大门,是一个玄关。玄关右边是前院的侧门,左边就是客厅。与大门对面,是一面墙,一架
在我的文章里,经常出现Milly的名字。Milly是谁?为什么又是一个外国人的名字?Milly是我的妻子,因为她是一位英语教师。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喜欢叫她的英文名字,亲切地喊她Milly,Milly!今晚家里来朋友喝茶,很晚才散。当我散步达标,已经感觉疲惫。冲凉上床,却发现妻子在微信里发来一条信息。打开一看,是她的学生发给她的。她是要我分享她的收获与快乐。她在转发的帖子后面留言说:一个学生刚发
与我接触频繁的人,如果细心了,就会发现这几天我的穿戴有了一个重大变化:上下一身运动装,脚踩一双凉鞋,显得特别休闲与轻松。在此之前,我是从来没有穿过凉鞋的。就像我从来不穿西装与短裤一样。因为我既不喜欢拘谨示人,也羞于体肤现人,其是一种观念支撑的穿戴习惯吧。大概是三十多年前,我写了一篇此类的文章,叫《穿衣》,在湖北日报《东湖》文艺副刊上发表,写的就是固化观念对人们生活习惯的无形影响。为什么我不喜欢穿凉
昨日,到惠州音像出版社办事,顺道去步行街广伟兄办公室坐坐。进到办公室,没见到人。只听到内屋有声音飘出。我知道了,他正在诵经。待他出来,一见面,他便说,你哪像63岁的人。嚯,自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我与广伟兄半年多没有见面了,我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一种状态,当然很高兴。我说,都是托你的福啦!广伟兄是在改革开放中涌现现出来本土的一代新贵,但是他并不拘囿于富贵,很有思想。他不仅礼佛,还善于学习、观察与思考。他
我虽然算不上胡适先生所说的那种新“三从四德”的好男人,但是还算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常常有人在场合下介绍我是作家。我说:是,是帮太太做家务的男人,简称做家。以前,我给家人的印象是,我不停扫地,或是用一块毛巾,踩在脚下擦地,因为我见不得家里的地板上有斑点和碎末。房子住得宽大了,儿子邓非送来一部扫地机,并安装好,通好电,还教我怎样使用。当时,我并没有当回事。我想,扫地清理家务我干了这么些年了,还需要这么个
与袁治平相识是在《惠州商报》的时候,那时,宣传部副部长饶洪贵接替了退休后的副部长钟锦才的工作。饶部保持了每月召集一次各大报纸的总编辑以喝早茶的形式搞一个见面会的传统。我和袁治平都有参加。那时,袁治平在《惠州工商时报》任总编辑。袁治平脸面宽大,眉浓,嘴大,发际高阔;胸脯宽厚,肚皮高凸,说话快而声音大,不是洪亮的那种,其音夹杂着南方人说普通话特有的那种饶舌音。据说他曾在《大惠州》杂志干过,我到惠州后首
时间就像涂在岁月表层上的一道漆,它遮盖了伤痕,亦覆盖了记忆。一算,柳新先生走了快近十年了,随着时光的流逝,我几乎要把他给忘了。看来,文字倒是一个可以永恒传承的介质,如果没有文字,我们人类恐怕永远无法走出原始与愚昧。我与柳新相识是他从惠州大学图书馆副馆长职上调到惠州农校任副校长后。因与邹建中校长的关系,我常到农校去,很快我与柳新就熟络了。他爱写诗,常常夜半三更邀我出去喝酒。酒桌上,他总要朗诵几首新近
2018年正月,我们一班人在一朋友家聚会,酒喝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我们接到消息,说李靖国教授在年初三走了(后来证实为初四)。电视台的杜小明听到噩耗,突然狂哭起来。有人对杜小明的举止感到诧异,说:你父亲去世你都没有这样哭过吧?也许是因为酒喝得过多,再加上听到这种与年节气氛相悖的消息,情绪难以控制,便悲从中来。李靖国的离世,我并不感到惊讶。他在两度住院期间,我都去市第一人民医院探望过他。第二次去时,他已
当我接到黄志忠跳楼身亡的微信后,十分震惊:从本质上来说,他该是一位多么激情而热爱生活的人啊。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去自寻短见呢?瞬间,心里生出感慨: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体制之弊矣!为什么这样说呢?话还得从我认识黄志忠说起。2003年吧,黄志忠在惠州市教育局任副局长,他的仕途就是从这个时候走上了快车道。当时,我在惠州市全民素质研究会任秘书长,因为工作的关系,我与他联系较为频繁。再则,他是学中文的,我们亦有
前几天。姚中才到惠州来,在家里吃饭,谈起温远辉,他一个壮如牛、满世界跑的小伙子,眼里居然溢出了泪水。他说,唉,他这个官是帮别人当的。每有公差回来,他自己下车走回家,却要嘱咐司机将同行人一一送到家。远辉,就是这样一个细腻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温润的人,就是这样一个考虑别人在先的人。我与远辉相识大约2008年。我调到惠州工作,很长时间没有与文学圈打交道了,主要从事报业管理工作。因为曾志平先生在2007年写
2016年10月10日晚上九点多钟,我接到钟逸人的侄儿发来的家庭讣告:尊敬的领导和长辈,您好!家父钟逸人因病医治无效,于2016年10月10日上午11时23分在惠州逝世,享年75岁。定于2016年10月12日上午8时30分在惠州市殡仪馆安顺堂举行告别仪式。子女:钟绚、钟晖叩首。接到信息,我十分惊讶。我知道钟逸人最近几年身体不好,但是没有想到他走得这么快。1995年10月我被惠州市工商局引进,任《惠
七月十六下午四时许,楚标、焕昌两兄与我,由楚标兄外甥焕斌驾驶,驱车距城区东北二十多公里白鹭湖,与居住在那里的长明兄相聚。过白鹭湖约一公里处的左手边,有一处客家仔私房菜庄。这里果木连片,翳天蔽日。我们来到,长明兄早已安排柴火焖鸡。揭开锅盖,浓香扑鼻。我说试吃,其实嘴馋。一试,果然满嘴生香,大快朵颐。候菜间,长明兄说他卖掉了大房,购置了一套小房。读书人,房小书房不可无,置六平房书斋一间。长明兄由此而感
张兄远强,乐收藏,擅鉴赏,花木古董字画,无一不好。位居“七品”,性情却在玉石山水间。近日,兄得石画,乃深山老石打磨所致。众人见之,或品或评。有人惊呼:高山流水,自然天成;有人叹曰:风月无边,神工鬼斧!张兄却淡笑:此乃鹰击长空,俯瞰众生也。一语既出,满座皆惊,默然间,始有所悟。俄而争相指点:头之所在,翅之所在,爪之所在。余遂悟:万千世界,如风如云,变幻莫测,玄机暗蕴,岂是我等所能一言而释之。其妙其趣
我是1994年2月没有经过组织的允许先到了惠州。武生智给我说:三君,你到南方来吧,这里没有什么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很适合你这样的人发展。武生智原来是荆门市作家协会主席,于1992年就到了惠州。我来到惠州,就在惠州市政府经济协作办公室主办、武生智任主编的《大惠州》杂志社任编辑部主任。年底,在武生智的督促下,经协办给我签发了正式商调函。我回到报社办调档,毛华社长不计前嫌,给我开了“放行条”。因为在199
2019年5月,宝林携全家从美国回荆门,我从惠州飞武汉到荆门与他们一聚。在我与宝林从他大弟的住处走到餐馆的时候,经过白庙路。在一个熟悉的路段,我对宝林说,我们进去看看,我想寻问一个人。我记得这个地方过去是荆门市生资公司的住宅区。铁顺民书记以前就住在这里。我们进去问了几个年轻人,他们谁也不知道一个叫铁顺民的人。在公示栏里,我记下了一位负责人的名字与电话。我打这位同为邓姓人的电话,他没有接,回到惠州后
蔡文彬,荆门市工业局引进的人才。他毕业于武汉大学,湖北黄陂蔡甸人,为了解决妻子的商品粮户口,毕业后来到了荆门安家落户。开始做科员,我离开荆门时,他已经被提拔为科长多年。我因有在武大学习的经历,他视我为校友。我常常说,你们是科班出身,纯正的武大生,我只是干部班去度了一下金而已,谈不上校友。他却说,好多科班生,哪里有你这样的学识和见解。你别说,有些人我还真是瞧不起哩。他操着一口浓厚的黄陂话口音。他是一
肖杰玉,荆门县改市第一任副市长,分管文化教育。他是我们家从沙洋农场迁到荆门落户的关键人。我们家正是打开了在荆门落户的结点,我的父母才有了后来较为安顺的生活,以致较为平静地度过了他们的晚年,我的弟弟亦有了发展的空间。他是我人生中所遇到的一位好领导,亦是我们家的大恩人。1981年初,我被抽调到新成立的荆门市地名委员会办公室工作,这是全省统一部署的一项中心工作,从各个单位抽调了十多人组成,主要任务是进行
刘超,我前妻玉华的父亲,系湖北省长阳土家族自治县检察院老牌检察官。尽管我与他女儿于1995年好说好散分手,但是他依然是在我人生中出现的一位重要人物,这辈子终身难忘。1981年我23岁,是我们家庭的一个重要节点。那年,我把父母亲及弟弟从沙洋劳改农场迁到荆门市,全家终于团圆。因为父亲的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我就开始给长阳县检察院写申诉状,要求彻底解决我父亲的问题。可是,我的申诉状寄出去后,石沉大海,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