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曾相忘,亦不曾相聚、相守、相恋。《十年》,一首歌的名,我不会唱但喜欢听。十年,减去三年还有七年,但不知十年的时候你我会否依然彼此记得。其实人生只好如此,别去苛求,只是默默留存,苛求的东西如同一盏热茶袅袅的青烟,茶冷之后烟也就不在。你不是那盏茶的青烟,所以你不会因为茶冷而消散,你是与我在尘世遥
写文字是一种孤单,但我的文字却是在一片喧嚣和嘈杂中写的。尘世并没有真正的孤单,只有恒久存在的喧嚣和嘈杂。昨日痛斥了一个女人,她在我的言语中失去了自信,不再那么肆无忌惮的说三道四,而是默默的听着我的话,品味着我的话。实际上,许多的话我早就想说,只是一直压在心底,不去说而已。也许,如同我这样的人只能用一
喝着茶,听着雨,人生本来就是一种消遣,当然这也得你如此认为才可。一个女人在雨声中、在床上发出呻吟,并通过电话让这种呻吟传到远方男人的耳中。她或者是冷,由此呻吟,男人看着雨想到她那方一定也有雨。女人是一本书,有的写着呐喊,有的写着呻吟,有的写着流泪,我翻阅着她的文字,分不出她应该归类为哪一本书。“冷吗
“这些糖纸只有你发现了它们的所在,即便是他也没有翻过。”“那些糖纸是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收藏的,一张一张的放在了书里。”“奶奶说她喜欢吃糖,我告诉她等我工作了给她买,结果她笑笑说等不到了。于是,她真的没有等到我给她买糖的日子。”“那些糖在那些日子真的应该是很好吃的。”五月,女人琐碎的说着她的那些糖纸,
尘世间,大者莫过于人心。何谓?心生万物也,虽万物未必为心而存在。我的心沉寂于尘世的边缘,聆听着尘世的呻吟与呓语。“哈哈哈哈,你喜欢他?”很胖的男人嘲笑着苍白脸色的女人。他向她牵去一条狗,问她那条狗的名字,他说:“这就是你爱的男人了,现在你告诉我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吗?涂起凡。”苍白脸色的女人跪在他
一个女人说:“我喜欢蝴蝶,喜欢它们白天与黑夜不会颠倒,喜欢它们那一双翩翩而舞的翅膀。”“那么,你便写一篇关于蝴蝶的文章吧。而我,将为你写一篇关于飞蛾的文字。”我回答她。飞蛾,永恒向着光芒飞去,犹如凤凰。然而,飞蛾与凤凰不同,飞蛾没有美丽的羽翼,没有尖利的喙可以啄燃自己架起的香木,它只会向着光芒而去。
“你介意吗?”一个女人问。“不,不会。”我回答。“你真的那么介意别人的看法吗?”那个女人又问。我依然回答不,因为这个世界里,我只介意一个人就可以了。尘世间有许多事情和人都不值得介意,但是她却是我介意的。于是我为她写下文字,于是我为她描绘这个尘世的灾难,讲述这个尘世的哀伤,奉上那一坛灵魂酿造的酒。尘世
“文字不过是一场浮华的梦,犹若昙花。”“你怎么颓废如此?我为何在你心底看不到春光的明媚,却只有秋叶的沧桑?”“我说给你听吧,让你看清楚尘世间那许多的伪装的繁华和虚假的清高,让你知道为何我宁愿颓废。”“嗯,好的。”娑罗树下,凡影背靠着娑罗树,左脚伸右脚屈。他用手揽着蜨姬的肩,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他
三月,行走在细雨的小路,于是裤脚多了泥泞,鞋底则沾满泥巴。三月,璀璨的烟花被风吹散,炮竹的声音最终沉寂在了山谷。“这是三月吗?你脱去的衣服散落在了何处?你叹息的呻吟又散落到了何处?”我在寻觅,寻觅三月,三月的雨,三月的风。我的衣服在寻觅中被雨打湿,我的裤脚也被草尖的雨水打湿。我没有找到你脱落的衣服,
悲哀,一种不可言说的痛燃烧到了骨髓。“他把我的生活打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对她说。“那么他是谁?”她问她。“一个网友,我们只是打电话,他的电话已经让我的生活紊乱。”她如是说。以上,一个陌生女人在她的空间里面写的文字。对于这个陌生的女人我毫无所知,但对于她出现在我的空间,又恰恰的在我和她疯狂的通着
一条鱼在鱼缸里享受着宁静的生活,无忧无虑;一条鱼则在大海里游弋,享受着大海的风暴以及浪涛带给它的快乐。一天,大海里的鱼由于浪潮而被困在一片沙滩,并最终因为沙滩上的海水蒸发而死去。这条大海里的鱼死的时候抱怨着上天,埋怨他为什么将它生在大海。当这条鱼的灵魂来到死神的面前,死神对它说:“我听到了你对上天的
“不凭什么,只是凭借她对艺术的执着,凭借她对生活的挚诚,凭借她不已身体为根本来追求成功。”这是我想说的话,这些话是想对某一个我不可能见到的女高音歌唱家说的,因为,她问任月丽凭什么能上春晚、凭什么就能如此轻松的出名。其实,我觉得这女高音歌唱家真的很滑稽,她说许多从专门的艺术学堂出来的,他们辛辛苦苦学了
风吹过了大地,于是雪开始融化,只因为那是能吹开百花的春风。我们追寻春风来的征兆,除了雪融,还有河堤上的柳也充分说明了这一切。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爱春天的,我认识的人中便有如此的。我询问他不喜欢春天的理由,他说他是在春天下的岗,她是在春天走向了淫娃的行列。他说,由于那一个春天,所有认识的人都变得陌生,
终于,落雪融化在人间,梅花在蜡黄中远离了雪,残雪在落日里裸出了碧野和高山。终于,破碎的冰块化成水滴,噼噼啪啪的滴在了尘间。我踏雪只为了寻梅。雪化了,我于是不再踏雪,只因为那树梅依旧站在那里守候着我的岁月。我挪开自己的步伐,从一开始,数不过一百,于是梅便在了我的眼前,于是梅的馨香、融了成水的残雪便在了
淡然,安然,雅致或者凄切,如果要我在尘世间找出可以形容你的词语,我不能。知音,这个词让我想起俞伯牙和钟子期,但我却记不起是谁将琴摔碎,不过也没有必要去深究,对吗?我从午后便看着一场雪从天而降,这本该是北方的雪,却不经意的降在了南方,而西南的贵阳也正历经这场雪的洗礼,只是没有谁在意这场雪到底该属于北方
“春节还有多久?”“春节还早呢。”也许是想家,也许是对一种生活模式的渴望,于是一个女人下意识的问起春节的日子,另外一个女人则带着一些伤感的回答她,或者这种伤感来自于一种对家的渴望。我没有机缘能够继续听完两个异乡女人之间的对话,只在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寻找可以写成文字的情殇。对于情殇,我想起不知谁写的那一
北方,再向北方,那里没有冬季的雪,燕子拿着笔、压着纸,她想给远方的人写一封信,只是在心底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写什么。“北方,我在的北方没有雪,你那里呢?”燕子终于在自己的信笺上开了头,她埋着头专心的写。“你不是被遗弃的人,你在我的心底。我,有你的QQ,但我只想用自己的手为你写信,写我爱着你、想着你。你
“三十年,如今已经过去一年,你我还必须等待剩下的二十九年。”“你会写杂文吗?”“一直想去某一个地方,只是害怕一个人走。”“我知道你的床上不是一个人,或者会有许多人,但我却也知道你的心底没有任何一个人。”“许多年来,你最想谈论的是你的孩子,最害怕谈论的也是你的孩子。”“如此,我便为你诵经、念佛,直到你
一尘不染,于是在喧嚣间留下了美丽,乃至于恒久。这个季节没有了可以寻觅得到的莲,没有了洗涤它一身尘埃的雨,雪也没有随风而落,于是,恒久成为了梦。有一个人在曾经的歌曲中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呵呵,想想也是如此,追逐的一切到头来都很可笑,痴缠的一切爱恋最后又有多少没有沦落成为无聊?我于是开始喜欢这
“我想在你的眼中看到沧海,想要看看那沧海在你的眼中是否依然湛蓝。”这是他留在腾讯空间的最后一条信息,在之后的日子,他的空间将长满杂草,除了广告贩子便不在有人光顾这个地方。他张开自己的臂膀,在这一个冬季等待,等待蝴蝶的飞落,然后看看她眼中那一片海以及海的蓝。“你知道蝴蝶飞过沧海要多久吗?飞过了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