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已不再是狼。亲爱的,我失去自己的名字,失去了自己的狼群。现在,这个世界,谁还能如我哀伤,对着月,嚎出你的名字。亲爱的,我在寻找,寻找传说中的草原。我曾幻想,幻想草原无拘无束的奔跑、嚎叫。草原,一望无垠;草原,月色清清;草原,风儿轻轻;传说中,狼在那里长眠。亲爱的,亲爱的,我已不再是狼。月圆
韩寒说中国是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韩寒说国人在网络上打击SJ的粉丝、倒韩是一件很SB的事情。我对于韩寒的确不了解,也没有看过他的文字,只是印象中这个人有自己的思维和骨头,但却没有想到韩的骨头缺钙严重。试想,如果不是缺钙严重,怎么会如此偏韩、哈韩呢?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网络上传言韩寒是韩国人,或者原因在
吃,哪怕一碗素粉,都会有人嚷着必须多加酱油、多加醋、多要辣椒,这就是贵阳。贵阳人的口味重,喜欢热闹,喜欢将一切事情变得轰轰烈烈,哪怕吃也是一样。我常常见到贵阳人围聚一堆在推杯换盏之后,又转战数处豪饮无度。我也常常到某人家,一进门即看到进门的角落堆着一地的啤酒瓶子或者白酒瓶子。而我知道得最多的是许多的
五月,阳光洒脱,雨也洒脱,只有那苍然的天漠然的看着尘世的苍生,看着他们或者赤足在龟裂的大地站立,看着他们或者离去了自己的蜗居却无处躲避那肆虐的洪涝,但一切足以成为纪念。“爸爸,快看地震那里,据说那里的学校现在防震已经达到八级。”宝贝在六月里说,我看到了她小手指向的电视屏幕,看到她欣慰的目光里却透着疑
贫穷并不快乐,但如果在贫穷的时候,你感受到了知足,那么你便是快乐的。我是快乐的,妻子跟着我快乐,女儿的快乐与我们不同,只要能够顽皮的活着,她便是快乐的。我能够数出许多源自于生活的快乐。比如在楼下的那一盆盆开繁的花前,我的快乐便源自于那花衬托的叶,没有尘世的灰,没有空谷的寂,但却有被人欣赏的美,却有妻
在那里,我看到荆轲的转身一笑,却早已知道他不会回头。哪怕当他喝酒狂醉的日子,许多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鲁莽的匹夫,我却早已知道他必然是一个英雄——刺客中的英雄。我想写荆轲,写自己,写死亡,却忘记了我没有可以卖命的主。所以,荆轲是幸运的。我的身畔横七竖八的倒着啤酒的瓶子。我有幸还可以喝茅台的啤酒,一个月的
女孩穿着工装,在那狭窄的地方站着,身后的男人看着她。“你昨晚没有回去,到哪去了?”男人问。男人比女孩大许多,或者三十,或者三十五,女孩只有二十几岁。女孩知道自己喜欢着那男人,她也想那男人爱她,只爱她,但她跟自己的好友说,他只爱她不可能。“与你何关?”女孩如此回答,如此冷漠。“无关?”男人问,“那么,
这已不是春的日子,远山的雾霭也不再如同新人的面纱,她只那么哀怨的和沧桑的在那里,沉寂。我喜欢这一出家门即可看到的雾霭,我一如那雾霭的愁绪,一任她沉沉的锁在那棵棵的松木之间,即便从阳光消散,也只是归藏于地底。贵阳这数日来的雨连同雨后的阳光,本如这晨起日消的雾,没有来去的缘由,你也如此这般罢。我说你也如
梦靥了,醒来了,她说梦靥时的人找不到去了哪里,剩下的只有一个男子若哭若诉的声音,刺着耳膜。她的梦靥是一个下雨的日子,是在离我遥不可及的北方,是在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地方。那地方,我不能去,我在的南方离那里好远,而一个懈怠于任何事、在心内只留存着那一盏春茶的男人,他更不会远行。她说她梦靥醒来,窗外在下
“丰子恺。”年轻人回答。我们在讨论读书,他说丰子恺的散文更自然,带着生活平淡的气息,而我也为他的这一番话决定去读一读丰子恺的散文。谈到读书,我想起还有人对我说他喜欢先秦的诸子,喜欢司马迁的《史记》。而我则谈不上喜欢谁的,这正如我对女人一样,如绿茶的女人清新自然,如梨花的女人楚楚动人,但这些你都必须拥
时光不会倒流。即使这世间有倒流壶,但那也只是将水从壶的底部注入,水依旧从壶口流出,如同时光,不从此去便从彼去。而这尘世的人,他们的生活也不过是如此,快乐的人是打开了壶盖注水,不快乐的人则是倒转了壶,从壶底注水。然而这一切结果都一样,水倒掉以后,那壶便成可一把空壶。我不希望时光倒流,只想顺延着时光向生
“谢谢,谢谢你,老人家!”我哭着向日落的地方走去,也许回到家已经一片漆黑,再也没有天亮的时候。...........我在回去的路途回忆这一天的哀伤。首先,我想起自己是和一些人在公园里游逛,我想在这个春日找寻春色最浓的地方。其次,我有一个家,一个自己为温馨和温暖的家。家里有一个我以为不会背叛自己的妻子
某日做梦,入阴司,遇一鬼,闻一事,遂记之。某鬼告我言:话说杨大侠去往阴曹地府。阎王一见,慌忙两手作揖,称道:“不知道大侠今来此何干?”杨大侠眼睛一瞪,道:“你阎王要我三更死,我能四更来吗?我现在既然来此,你就得好好的造福这阴司众鬼。否则我发起彪来,恐怕你这阎王大殿我也要铲平,你阎王的项上鬼头我也是要
李银河,颠覆了道德企图让沉默的世人接受一些实实存在的事物的女人。她告诉现在中国的人们说,身体是每一个人自己可以使用和拥有的事物,你可以挥洒着身体内的生命,也可以挥霍你自己身体的某一项功能,你也可以享受和沉寂在某一种身体带给你的感受之中。无疑,李银河是在说我们的自由,说我们应该拥有一项叫做本身应有的叫
秦汉之前,战国时代,有两人,一名正经,一名邪门。一日,正经和邪门相遇,在一通招呼之后,两人相约前往大屋顶茶座喝茶。大屋顶茶座,位于北天区一条马路边。整个茶座分三层。第一层为草庐居,喝茶的都是一些牢骚满腹不得志的小人。第二层为凌云居,在此饮茶的人都是达官贵人,亦不乏其子弟。第三层为来去居,喝茶的人身份
有人说文字是人的灵魂,或者虚伪,或者直白,但都是终将袒露于尘世的。阿凡,一个在深夜也会流浪街头的男子,坐在街边的一个小摊上,点了几串烤肉、一碗肠旺面和一瓶纯生,看来来往往的男人女人。他告诉我说,他自己是一个寻找别人灵魂印记的人,总会看穿他人思想深处的许多。我知道阿凡来自于一僻壤小寺院,是一个还俗的僧
一被爱伤了,为情痛了。一个女子绝望的看着天,看月亮,看星辰,看飘浮而过的影子,看自己哭泣却无可奈何的世界。“喂,你后悔了吗?”我从网络的对面问她。我其实很希望她告诉我她是后悔的,但她的摇头抽泣明明的在回答我,这尘世间没有她要的后悔。于是,我听到她的回答:“我不后悔,但我不甘心。”其实这尘世,有很多事
山茶花,那含着的骨朵,某一阵含混了春意的风拂过她的躯体,你便能嗅出她明日妖娆的美丽。“你说山茶花什么时候能够开出来?”一个男人站在一株山茶花前。他不知道这株山茶花是什么品种的,但他记得上一次这株山茶花开的时候,他被它的浓艳与火烈感染,甚至期望这株山茶花不会开罢。然而,四季总是这样无情有情的轮回着,山
这又是一个冬季过去,发了芽的树梢鸟儿快乐的将你呼唤:“春风娘子!春风娘子!......!”我的家被大山的怀抱。我看见大山的臂膀延伸,延伸向我不知道的世界。我呼吸那一缕大山的晨曦,张开的眼被青翠的林木熏染,我以为我也是这大山的灵魂,和着醒来在春季的小鸟一起呼唤,呼唤你,我心爱的“春风娘子”!我的家天空
一今年没有春,虎年,对于许多人来说是大凶之年。静静地,一杯茶。喝着,思索着,沉默着。我想等到有春的日子,带着你到溪水响彻山谷的地方游历,我想牵着你的手从山的脊背穿越过云海,看日出的景致。然而,今年却没有春。没有春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应该沉默,不言不语,也不执手相看,也不相思。默默的,喝一杯茶。喝一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