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散漫着,快乐着,因为所有的疲惫和沉重都被老婆挑着。老婆是美丽和泼辣的四川女子,是辣椒,火辣辣的燃烧着自己,让在她身边的人血液里不会有寒冬或者秋意的冷。某天,吃完饭,我散散坐在沙发上,对老婆说:“老婆,我们喝茶好不好?”老婆说:“好啊,但你自己烧水吧。”我笑笑,对她央求着说:“老婆,洇儿,求求你
秋之女神,落叶的母亲。她从大树的生命剥离,她躺在尘世流淌的水里,她呼吸着衰败的颜色。她问那一片片的落叶,离开了大树是否还有依恋?落叶为她盘旋,舞出了流连的叹息。我要听尘世间的音乐,9999首永恒的情歌为我存在。我要枕着落叶的哀伤,看阳光把别离书写成过去的日子。你,捧着仓央嘉措的诗歌,一路走一路的哭。
叶落了,只是因为秋到了。向左,太阳的光落到你的侧脸,熟悉的路彼此漫长。人生应该有一个花园,可以歇息疲惫的心灵。只是谁都在找,找到了也失落了。比如听歌吧,你听得久,你听得若痴若醉,那么你可否看见了那一朵为你开的花?寂寞的开在尘世的角落。秋到了,该开的花只余下金黄的野菊花了,金黄的野菊花旁,落下的却是一
月半,将死的人和未死的人都在祭奠,祭奠已经死去的人。我也在祭奠,用燃烧的蜡烛、袅袅的檀香和火光耀人的纸钱,这是家乡的规矩。在我的身旁,则是妻子带着孩子在燃烧着一撂厚的、土黄色的并打了许多眼子的纸钱。“你若不念叨你远方的亲人,他们收不到这些钱。”我嘱咐自己的妻子,她在祭奠她的祖母、婆婆和外婆。我没有见
许久,没有听到大海的声音,没有能够静寂坐在沙滩,看不知名的海鸟忙碌在海面。周末,母亲约见,说想要喝茶,我答应了母亲。喝茶,四君子茶居,没有太多闲人,白天更为冷寂,母亲更希望在这样的地方和她的儿子一起喝茶。四君子茶居,阳光可从窗棂透进,让雅致的空间多了明亮。母亲的额头被阳光照射,额际垂落的几根银白的头
你,留下风雨,随白云飘逝。你,血的斑驳,染在了岩石。你,从远方而来的一朵百合,静静立在山崖,只为丛林能够馨香。你,我看着你远远离去,红色的布包裹了你的躯体,笑容与哀伤变成黑色镜框,父母带你回到家乡。我不认识你,却在群山的晨雾闻到你的馨香。我不曾与你牵手,却在阳光照耀的地方为你落泪。你从远方而来,回去
落寞,凡尘如我将死,阳光也冷。打开眼前的窗,阳光洒落在尘世的每一个角落。天气预报说阳光的温度31度,我看到苦楝树的叶子被它灼伤,凋落的叶子落在它斑驳的树荫下。我坐在墙角,看阳光穿透窗帘,落在屋里,一只蜘蛛瞬息间爬出窗台,消逝在眼前。我不想听歌,但晨烟袅袅的地方,却有无数鸟鸣唱响大地。我问晨曦,人之将
爱了,恨了,长长的广告丢下了,你的影子离去了。默默地读海螺的螺纹,她一如静夜的星芒,爱惜着大海的波澜与沙滩。我抚摸她那些凹凸的锥体,想起谁曾告诉过我,那是尘世难觅的海螺,万宝螺。对于海螺,我沉迷于她回忆中潮汛的声音。我静静将她贴在自己的耳边,连连绵绵的一声哗,海潮涨起,又是一声连连绵绵的哗,海潮褪去
一风,拂过大地,太阳的波动炙烤着整个尘世。一个人陌生行走于拥拥嚷嚷的人群,行走至月亮高高悬挂在天际。偶尔,一个或几个扒窃为生的人从身边挤过。偶尔,一个或几个溜溜达达的治安协管从眼前飘过。行走在陌生街道的人看到一个女子坐在街边,坐在一套可以推行的卡拉ok音箱上唱歌,唱的歌并不流行,是许多年前才可听到的
湘西出土匪吗?我不知道,但湘西的女子曾经见过,温柔而火辣,如同那一串串的辣椒。虫子也是湘西的,湘西的女子能歌,湘西的女子声音也温柔。“我看到你的许多文字,你的文字写了许多关于你妻子的,比如一盆水那个。”虫子在电话里说,边说边咳。“虫子,那篇文字题目应该是《恶妻一盆水》。”我纠正咳嗽的虫子。“是啊,是
夏季的雨无限的落,雨淹没了大地,也吞没了一些的生命。七月,重庆的文强伏法,文强的儿子在他临死都没有为他磕一个头,这和重庆的雨淹没了朝天门同样成为尘世的一个悲哀。对于文强,宛如沙漠的依米花,也许只是为了那最为璀璨的绽放而存在。绽放之后,依米花过不了那短暂的花期,它的全部生命已经为了绽放而耗尽。我记起文
一个女人说她哭泣了,就在昨夜,她的泪打湿了眼中的世界。其实,我想劝那女人,这世界太多的无奈,不如醉眼看花。我记起自己看到的乞丐,乞丐是酒鬼,喝醉便在桥上高声的歌唱。那桥,它的旁边是一个广场,广场上立着毛主席高大的像。在广场隔桥不远的地方,是曾经的贵阳三中,我曾在那里补习过数学,只是依旧没能考入大学。
“茧,你真的想要分手?”岳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妻子。“妈妈不走,蝉儿不要你走。”一个女孩抱住茧,哭着,喊着。“来吧,让你妈妈去吧,爸爸带你。”岳拉过女孩,但女孩一个劲的要扑过去抱着茧。“嗯,还有一件事。”茧站在岳的面前,欲言又止。岳抬起头看着她,茧抬起手,岳看到她手里那份离婚协议书。“哦,
是菩萨还是龙神?疑惑在尘世间蔓延,哀伤却无可取代。“婆姨,真的来水了。我们不离婚了,好吗?”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八岁的孩子则紧紧地抱住妈妈的腿,祈求的看着爸爸。“不。这日子没法过了。自从跟着你以后,我没有过上一天的好日子,为你的家整日操劳。而这鬼打地方三天两头的停水,这么热的天你让我怎么过?昨天我不
婆姨碎嘴,脾气暴躁,但过日子精打细算。婆姨的男人懒,没本事,所以对于婆姨总是低声下气,连每个月讨要生活费都很害羞。婆姨喜欢吼,喜欢大声的打电话,喜欢欺负她男人,但却百般呵护她和懒男人生下的宝贝,不容她受些伤害。有一天,婆姨家的男人去吃酒,婆姨把礼钱和生活费的一半给了男人。男人把礼钱送出了,却把生活费
“梦,尘世的路由孟婆的脚下开始。梦,我自己的路越过了彼岸的羁绊,我心灵的路坎坷在你的眼间。梦,我想起昨夜离去时的旖旎,风光不再依旧。她在我的眼前解开丝绸的袍带,锁骨的美丽勾勒出欲望的华丽。她转身嫣然一笑,蝴蝶的翅膀画在她的肩胛。她要飞,她的双翼扇动,她的嘴角翘起,她的眼神迷离,敦煌的女子跳出尘世的画
你不说话,可以吗?今夜我静静聆听,只是自己已经喝醉。尘世传说彼岸花,轮回的宿命,谁也不问。记忆只在今生徘徊,来生,是谁安排了相忘?彼岸花,孟婆汤,圆圆的月,是谁注定永世的缠绵?痴情永不了?彼岸,相忘。尘世,相忘。你,我,孟婆汤,是谁注定了不再喝下,至今不忘。我是你的传说,传说在梦里漂泊。你是我的一生
序言有鬼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因为那个传说,我家乡的人至今相信有妖、有魔、有鬼的存在。无人坐在我的对面,用他深邃的重瞳看着我,渴望我能读懂他眸子中的一切,渴望我能静静地听他说自己家乡的传说,渴望我能深信不疑的相信他说的传说。一有鬼的林子“你知道,我的家乡在一片群山的怀抱中,那里每天晨昏都有清脆的鸟
南辕北辙,你向北,我向南,你说命运的轮终会相遇。我向南,降生在西南一隅。我呀呀之语融合着群山之魂,扁平的鼻梁注定今生必然丑陋,来来往往的世人回眸一笑,笑谁丑陋如斯。你在北,我之北。你明眸如水,如由彼而去的秋水,谁能说得清那粼粼的波光是幽、是怨、是爱、是恨?一座山在西南之隅瞭望驻守,只为前生那传说的水
和某人探讨回忆和优雅,我说回忆与曾有过不同,优雅与直接的爱也不同,她笑笑不说话。我站在彼岸之左,她在彼岸之右,彼岸之间是无尽燃烧的彼岸花,风一吹,便如血在滚。彼岸相对,我只看得见她依稀的影子,而我们说话的声音却如同彼此牵手。“彼岸花,彼岸花,如今、往昔,年华成花,滚滚血河何处你我?”我不知道我和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