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爱,可以逆转流年?即便是不见,也可以似曾相识。一次偶遇,从陌生到熟悉,时空交错,两颗孤寂的灵魂。有没有时光机,可以在心碎的时候,站在你身边,泪落。岁月在时光中,瞬间苍老。有些爱无法说出口,最后都碎裂成一小节,一小节的恨。一笔横斜的黑,切割出血流的痕迹,歪歪斜斜的时光,在雨中沉重。清凉的圆润,在戈壁里蒸腾,雨季的沙漠,转动树的年轮。打开时光机,只是我忘了,在哪个时空里遇见你,我该如何设定那
悠悠的雨水,在窗外挥洒,昏黄的台灯,照亮潮湿的山路。暗紫色的植物,在失去生命的夜里呼喊:“滋润生命之泉,赐予我生命!”干涸的池塘,问候裂痕中的生物,义无反顾地等待,事过境迁的雨季。时至半夏,风中的小斑马,依旧未能吻到,梦中那头粉粉的母斑马。
一、越来越想彩霞的红,是因为太阳的热度彩虹的美,有你才不孤单彩霞依赖天空彩虹却微笑地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也爱上了天空二、月月儿失去光泽它在云层里哭泣哭声飘到云层的耳边它清楚地知道那是月亮幸福的微笑它说朦胧的世界胜过赤裸裸的残酷如果你也在请挥挥手让我的视线感受你眼泪的灼伤三、三天又三夜寂寞的飞鸟在天
轻柔若纤尘,摇曳风的优雅,雨的清凉,雪的飘逸;纤细若发丝,倾吐春的明媚,夏的晴朗,秋的凉爽;自由若风,倾诉黎明的寂静,黄昏的安详,夜晚的宁静。闭着眼睛走过千山万水,牵你的手,醒来依旧温暖;肩并着肩看夕阳,橙色的思念,像茫茫人海,回眸,我的眼里只有你;飞过高山平原,借着你的臂膀,学会独自飞翔;无名的海岛,两串浅浅的脚印,像一首动人的音乐,拨弄心弦。梦,是风里的一首诗,写尽悲欢与离合,你留给我的诗叫爱
叶子开始失去光泽脉络清晰像极了生命中那些历历可见的路程阳光徘徊雾在弥漫冒泡的情绪在阳光下爆裂成七彩的光一双鞋来来回回走过多少个伤春就会走过多少个悲秋你的影子若隐若现回首不再熟悉的脸消失在树林深处渐凉的早晨走进深深的秋消失在远方的路何时让你踏上归途
闪烁的星空流星划过长长的尾巴像我内心的伤口很痛很痛洁白的银河遥遥相望的星座涌动的火焰在清凉之中熄灭七月流火的日子我们会不会就此作别昨日的温柔誓言会不会是你美丽的谎言我想知道此刻你是不是在想我飘过千里的白云承载夏末的思念写满了爱恋躺在云中的我在想你是否在乎我如果你身边有了她不要沉默因为心痛是甜蜜的折磨
纯蓝色的画布,布满纯棉的泪珠。檐角消失的日暮,翩跹了青柏下的寒露。风爱上蒲公英的含蓄,细细地保持爱的间距。猫在伞下躲雨,用蓝色的眼眸闪躲微微的爱慕。原来风也有天赋,用红色的枫叶弥漫草庐。温驯的绵羊自由散步,在青翠的灌木林里迷路。池塘的锦鲤暗浮,孤雁在夜空中踟蹰。暗夜难眠孤独,窗外细细碎碎下起迷雾。落满绿叶的青草湖,荷叶上停满鸥鹭。秋天的草岸干枯,只有檐角的风萧瑟如故。晚香玉芬芳暗吐,月光挥洒爱的无
地里的花生苗已经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有些已经开满了黄色的小花,在绿叶的衬托下,更加娇小美丽,嫩嫩叶片,点缀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很美。小时候在奶奶身边长大,在那个羞涩而贫乏的童年,花生果是一种奢侈的零食,只有在过中秋和过年才能在桌上见到,以至于我都忘记了花生的味道了。长大后,奶奶在菜地里开辟了一片地,种
时间一直以顺时针的方向,缓慢地流逝。屋檐下的风,漩涡状地盘旋上升,化为雨,化为雾,化为泪眼朦胧的哭诉。时间一直以逆时针的方向,飞速地后退。街角的阳光,在橱窗上熟睡,化为哭,化为笑,化为心底的痛与怒。停摆了的木钟,斑驳的岁月凝固午后的风。镂空的沙漏,化作漫天的柳絮,飘进没有爱或恨的时间淡痕里,关于风,关于花,关于虚无缥缈的水上渡。时间装在古老的木盒里,如果可以贪婪得很彻底,我想全部带走,在深山,在草
野草丛生的荒野,一群凶猛的扬子鳄。闲立几只野鹤,泥水中的电鳗被浅搁。午后的热带丛林酷热,温驯的鳗鱼开始不快乐,饥肠辘辘的苦涩,嗜血的鳄鱼依旧不好惹。花斑豹扬起带花纹的前额,赖以生存的湖水已干涸。有鳄鱼游弋的河流慢慢枯竭,岸边保留一株纯洁的百合。雨季过后水质清澈,草木繁盛角马胆怯,沦为肉食动物的饕餮,母马对小马依旧体贴。野火上环绕飞蛾,猎狗摇着尾巴忐忑。黑暗中野狼幽蓝的轻蔑,犀牛的尸体沉入沼泽。
初读此篇,只觉朗朗上口,囫囵吞枣,不解其意,细品下来,如清茶般清幽淡雅。春光明媚的午后,一杯淡茶,一卷古书,实乃悠哉。字符不断跳跃于脑海,仿佛梦境一般。关雎,题名,水鸟相和的鸣叫声,相传雎这种鸟雌雄情感专一,绝不乖居,用雎来比喻男女情感的专一,此乃点睛之笔。读《关雎》时,仿佛看到涛涛的河面上有座孤独
三叉路口,车往人行。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对面却是一所医院,门可罗雀。通常在学校或单位体检的时候变得繁忙,医生在医院里工作久了,看每个人都略带着病态,这就是职业病吧!俗话说,装点门面,门就是医院的脸。在这个岛上久了,看过各种建筑,发现有个特色,房子建设很注重植物搭配,这跟这里的热带气候有关。花藤不知何时
五月雪一瓣一瓣地飘落,我站在树下,沉默地望着片片飘落的花朵。油桐花,又称五月雪,四、五月份像雪花一样飘落,故此得名。春末夏初,油桐花开;五月花落,纷飞似雪。我弯下腰将落花捡起,放入一个竹篮子里,小小一个,很是精巧。我是在网络上认识璐的,距离我很远的城市。“云水,你好,我是禅心。”这是路第一次碰到我对
摇曳的枝桠,让天空划满伤痕,微酸的眼泪涌出。轻盈的羽翼,飘落花草间。瑟瑟的风,抹去春的足迹;飘落秋的孤寂。青草,枯黄了炎夏;唤醒了寒冬。饱满,一滴滴,在风中颤抖,风,吹落了秋的羽翼。
如果眼泪有声音,该怎样形容?我用手指在辞藻里摸索,许久,没有答案。如果云有眼泪,该怎样修饰雨的形状?风听到了,云散了。我无法目测水的重量,却能感受泪珠的份量。介质的存在,是你我之间的隔亥。我无法听见它的滴落,因为你的微笑晕开。热汤,沸腾,融化我的心酸;模糊我的视线。我无法看清你我的距离,因为,你已消
成年,似乎有一个分界点,我成年的界点凝固在母亲的那只银镯子上。2005年我18周岁,那年夏天,我得到了一个银戒指和一只银手镯。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的成年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在那个夏天给我礼物——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喜欢身上有饰物,喜欢很简单很干净的感觉。母亲轻描淡写地说了句:“银器戴着辟邪,从小
一那年夏天认识了183,高高瘦瘦,183cm的身高,微微驼背,黄昏时分,斜阳穿过玻璃窗摄入车厢。“你挡着我阳光了!”我对183说。“个高嘛,没办法。”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摸摸我的头发。“知道不?个高浪费布料,高处空气不新鲜,还占空间。”我大声囔囔。“我挺结实,挺硬朗的,就是比你高,怎么滴?”他一脸挑衅。
湿漉漉地回到家,天池里的水漫出来了,流进大厅,半个大厅里都是水。透过天池只能看到疯狂的雨线没有间隙地砸进屋里,没完没了。弟弟和云云在用竹片做小船,开心地拍着手在天池里放船,雨越来越大了,掩盖了笑声。我饿了,走进厨房,只有端午节时做的冷粽子和冷油炸糯米球,狼吞虎咽,一边问:“奶奶呢?奶奶在哪里?”家里空荡荡的,一个大人都没有,我从厨房跑到厢房,从厢房跑进大厅,然后到隔壁找,怎么都找不到,我慌了。跑到
海南是个残缺的岛屿,春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高气爽,唯独跳过冬日的白雪皑皑。每年在春寒料峭中登上南下的火车,下火车行走在这个热带南国城市,厚厚的羽绒服和毛衣成为行人的焦点,脚上的羊毛裤,厚重的保暖鞋,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像怪物入侵。车窗外,椰子树和棕榈树快速倒退,无穷无尽,像无边蔓延的海岸线。“南国椰子”的广告牌映入眼帘,“南国”两个字突然让我莫名感动——中国南部的小岛,得天独厚,自成一国。现实中的
夏天过去了,已经立秋了,很想吃龟苓膏了。苦苦的,棕黑色的块状,果冻一样灵动润喉。很廉价,精美包装一份才三块钱。打开包装,放入蜂蜜调料包,一勺一勺冰凉地进入胃里。买一包龟苓膏粉,自己煮就更廉价,自制龟苓膏跟自制布丁的方法一样。有时候吃得恶心了,不论放多少红糖,都觉得苦到骨子里了。还记得小时候的“六月冻